定竭盡全力,教導太子,
不負上位所託。”
張希孟為少師,賈魯為少傅,朱升為少保三人構成了朱標的三大導師,至於小傢伙能學到什麼東西,那就只有天知道了。
老朱重新回到龍椅,又道:“除了五位大都督之外,還有十位都督同知,二十位都督僉事,分隸五軍都督府。其中後軍都督府人員暫定,其他四個都督府,儘快配齊人員。凡是都督僉事以上,皆伯爵起!”
老朱一改之前做法,開始批發爵位了。
除掉後軍都督府之外,足有八位都督同知,十六位都督僉事。
最低也是伯爵,機會一下子就多了。
就比如像吳禎吳良兄弟這樣,戰功不低,資歷也足夠,讓他們獨當一面,太難了,但是掛名都督同知,立下戰功,世襲罔替的侯爵,也是唾手可得。
至於花雲,他統御騎兵,戰力非常,當一路軍大都督太難,但是如果編入北伐軍,能擊敗元廷鐵騎,大漲國威,一個侯爵也是跑不掉的。
因此大傢伙都倍感振奮,人生有了盼頭。
唯獨朱英,他眼珠亂轉,心說我這個後軍都督府,乾爹怎麼不派人?難不成讓我自己安排?
要是那樣的話,我手下可是有不少臥龍鳳雛,只要乾爹不怕拉低都督同知,都督僉事的份量,那我可就隨便折騰了啊!
大傢伙自然是不知道朱英的鬼心思,還在繼續聽著。
果然老朱又點了兩個人,“鄭遇春,郭興。”
兩個訓導員站了出來,“拜見上位。”
老朱含笑,“你們很不錯,自從設了訓導員之後,軍紀改善良多。上下同心,士氣高昂,你們輔助治軍,頗有功勞,自然也是自伯爵起。”
兩個人頗為驚訝,原來不只是直接領兵的將領有機會,連他們都有。
“臣等拜謝上位!”
老朱微笑點頭,隨即又把目光落在了水師將領的身上,老朱道:“就是靠著你們,咱才能順利渡江,攻克金陵,湖口大捷,水師又出力頗多。論功行賞,按理說該有水師一份…但是咱思索了再三,覺得應該單獨把水師列出來,但你們也清楚,歷代王朝在水師這塊,著墨不多,該如何安排,尚需探索…咱只能說水師能出的國公,不止一人!”
好傢伙,直接就好傢伙!
原來老朱不是看不上水師,而是有更重的任務,前途更加不可限量。
所有水師將領,無不感激涕零。
同時一些比較聰明的,就頻頻偷眼看張希孟,心說我們的大都督,一定要幫忙啊!水師的前途全在你的身上了。
老朱說了一圈,不免口乾舌燥,笑道:“咱平素是嚴厲了些,但是該給大家的賞賜,咱也不會馬虎。傍晚還有百姓遊行,又有戲劇演出,普天同慶。大傢伙都先回去,稍作休息,晚上再會。”
眾人一齊告退,只剩寥寥數人,沒有離去,而是等候朱元璋的旨意。
老朱給幾個人賜茶,他自己先灌了一碗,看了看幾位心腹,隨即衝著郭英一笑,“咱讓你管拱衛司,論功行賞,怎麼也不能沒有你的。”
郭英大為詫異,說實話,自從幹了這麼個倒黴的活兒,他都不指望能入祖墳了,哪裡料想,論功行賞,大封功臣,竟然還有他一份!
郭英都不知道該邁哪條腿了!
老朱忍不住笑道:“咱就是怕你露怯,才把他們都打發走了。你這樣,怎麼監察百官,
又怎麼讓人望而生畏?”
郭英被問得渾身戰慄,難道自己這個情報頭子,乾得很差嗎?
他下意識看向張希孟,而張相公只是淡淡一笑,而這一笑,便是春風化雨,郭英突然福至心靈,立刻道:“回上位的話,臣執掌拱衛司,監察百官。卻不是如古之酷吏一般,靠著殘忍手段,恫嚇百官。臣做事雖然和刑部諸司略有差別,但是臣敢說,我們用的所有手段,都經得起上位檢驗,與國無愧!”
老朱領首,“不錯。咱是一個國家,不是山賊土匪,不能沒有底限…你知道為什麼嗎?”
郭英立刻道:“臣明白,做人做事,不能只想著未達目的,不擇手段。我們在做事的時候,還要看重過程,看重執行命令的人員,看重那些替我們做事的人心。我們拱衛司的人,由於做事特殊,更要讓他們明白,我們做的是對的。否則的話,我的手下盡是惡徒歹人,人人厭煩如賊匪,避之唯恐不及。到時候再想做事,就難上加難,甚至拱衛司的人還會被別人收買,變得千瘡百孔,跟篩子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