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切的表達自己很餓的心情。
麵條把豆芽抱起來,還沒說話就打了個大大的哈欠,
“哈欠……”
剛打完哈欠,床頭的手機就來了資訊,繃得人神經一緊,心道難道是警察懷疑到我了?弱弱的接過來一看,原來是任曦叫他來替班,帶點吃的過去。
麵條真不願去醫院,首先不說他有多討厭童少丘那廝,就說要是真遇上秦曌天肯定又少不了一翻唇槍舌戰冷嘲熱諷,自己本來就頭疼的腦袋更加疼得厲害了,為什麼這麻煩事兒總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自己今年是犯太歲了還是缺人品啊……
最後還是隻得爬起來去準備了寫吃食,牽上豆芽去了醫院,結果一到醫院進了病房,赫然發現童少丘那廝已經醒了,正靠在背墊上用眼睛跟著任曦轉。
任曦不想說話,自童少丘醒了他就一會兒掃掃地一會兒打打水,就連隔壁的病床都一併連著收拾了,整個病房瞬間煥然一新。
麵條走進去的一瞬間,氣勢其實一下子就弱了下來了,因為童少丘雖然可惡但罪不至死,雖然現在他也確實是沒死,可看起來就跟死了一遍一樣,不說那臉有多蒼白,就說那頭平時飄逸蓬鬆的頭髮現在變得跟路邊叫花子一模一樣,他就想笑……
油然而生的罪惡感,只好憋住了笑意,咳嗽了一聲。
任曦回頭一見面條來了,就差淚流滿面叫一聲親爹了,又看地上插著腿兒四處蹦躂的豆芽,嗷嗚一聲就撲了上去,
“媳婦兒!!”
“唧唧!!”
豆芽正搜尋食物呢就被一泰山壓了頂,頓時驚叫一聲,bia唧一下被任曦壓在了地上。
童少丘看見面條的時候,有些傻眼,他眨了眨眼睛,混沌的腦袋好歹反應了過來,
“哼,我說是誰呢,原來是麵條啊。”
麵條驚訝指著自己,
“誒喲你居然還認得我?”
恨鐵不成鋼的直跺腳,
“說好的失憶呢!?”
任曦趴在地上扯扯麵條的褲子,唇語,
“他好像不知道你就是兇手。”
“誒?”
麵條心頭一樂,雖然兇手這詞兒聽著不怎麼舒服,但重點不在這詞兒上啊,重點是童少丘不知道是誰一棒子敲在他腦袋上啊!
一想到這兒,麵條就嚴肅了表情,裝腔作勢道,
“大爺今兒也不是來看你,是來帶任曦回家的。”
童少丘臉色不怎麼好起來,
“回家?”
任曦躥起來,拍拍麵條的肩膀,說道,
“沒錯!我正和麵條哥的妹妹交往呢~~”
“哦?”
童少丘挑眉,冷哼,
“我倒不知道麵條什麼時候有個妹妹了啊。”
麵條狠狠瞪一眼任曦,趕緊說道,
“你都走了五年了你能知道麼,誰說妹妹一定要是親妹妹啊?我表妹不行啊!”
任曦附和,
“就是就是!表妹不行啊!”
童少丘靜靜的看著他倆,眼神裡分明是不相信的色彩。
麵條架不住童少丘那雙混血的眼睛,轉開視線拉住任曦的胳膊,
“走吧走吧,我妹妹叫我來接你呢。”
“哦哦…好。”
走到門口的時候,任曦回頭看了童少丘一眼,童少丘也死死的盯著他,配上滿腦袋的繃帶和慘白的臉,看起來其實蠻可憐的。
任曦猶豫了半秒,還是跟著麵條頭也不回的走了。
☆、水深火熱
回到家才剛過了半響,任曦就接到了醫院的電話,
“啥?!!”
任曦從沙發上跳起來,
“又昏過去了?!!”
醫院那邊說十點多的時候打了一針,結果沒一會兒就又暈了過去,現在也沒人監管著,登記的時候寫的是任曦的電話,於是催著任曦去醫院把人照顧著,還說腦震盪不是個小病,要不好生看著也能折騰死人的。
最後這句話不算騙人,多小的病都是隱患。
任曦面帶猶豫的想了一下,最後還是手忙腳亂的手勢起了東西。
麵條看他忙碌,張口問,
“你還真去啊?”
任曦把牙膏牙刷一併裝進塑膠袋裡,無奈嘆口氣,
“他畢竟是我表哥,要我媽知道這事兒了曉得我沒去醫院,準飛過來罵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