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你什麼時候回來的啊?”
“就前天。”
麵條一拳頭給他砸過去,
“羅以澄你真不夠朋友!走的時候屁招呼都沒打,兩年了也沒見你打個電話發個簡訊過來,回來了也不通知一聲兒!我說你還當不當我是哥們兒啊!!”
“廢話當然當啦,不然我今兒都懶得來呢。”
“……”
麵條忽然陰測測看羅以澄,
“你別告訴我你兩年來沒聯絡我們就是因為一個懶字?”
羅以澄驚喜道,
“你怎麼知道的?”
麵條噼裡啪啦拍過去,
“你媽的這事兒值得你高興嗎!!”
“唔……痛……”
麵條拍夠了才想起羅以澄還在開車,趕緊收了手看路況,眼睛望著外面嘴上卻說,
“話說你當兵的地方好像是上海?”
“哦。”
“我問你話呢你哦什麼哦!”
“那我說什麼你不問我是在上海嘛我不說哦我說啥?”
麵條看他表情有些慌亂,挑眉,
“你緊張什麼,莫非……”
羅以澄手忙腳亂的打轉盤轉彎,嚷嚷,
“什麼也沒有!”
麵條意味深長的哦了一聲,奸笑,
“有你這麼不打自招的麼?”
☆、喵嗚喵嗚
麵條去了醫院,因為任曦三更半夜打電話來訴苦,說是麵條沒人性,都兩天了也不見帶好吃的來慰問,醫院的飯菜都是湯湯水水的不見葷腥,唯一能入口還算不錯的蒸蛋也在昨天下午一窩蜂賣完了,他自己去的晚,沒買上也就沒吃晚飯了。
麵條覺得挺內疚,親自在大半夜的燉了一鍋鯽魚豆腐湯,心想著任曦好歹是自己家的孩子,還是別委屈了好。又因為他半夜在廚房弄的乒乒乓乓的響,他姐還起來胖揍了他一頓。結果一去醫院還沒進門兒,就聞到走廊上好大一股火鍋香味兒,你說這時候怎麼會有人煮火鍋啊大半夜的?
在走到任曦和童少丘那廝所處的病房面前,火鍋的味道越發濃郁了,看樣子現在應該煮的是肉之類的,聞著好大一股肉香。
麵條暗道一聲不好,卻還是強作鎮定的推開了門。
任曦滿頭大汗的拿起一塊抹布擦了擦從鍋裡漫出來的湯水,嘴巴上叼著一塊蝦肉,右手筷子在鍋裡面劃拉,眼疾手快的把幾塊肥厚的牛肉捻進了自己的碗裡,嘴上才吞了蝦肉就開始嚷嚷,
“黃喉黃喉毛肚毛肚我的我的!!”
坐他對面的童少丘穿著白藍條紋的病服,頭上還裹著白色紗布,只是一頭頭髮看起來髒兮兮的翹的不成樣子,一手捏著筷子在鍋裡撈出幾片毛肚,抖了抖就放進了任曦面前的碗,嘴上還溫和的笑著,說,
“慢點吃,沒人和你搶。”
任曦沒搭理他,被急著塞進嘴的黃喉燙的直翻白眼。
童少丘趕緊體貼的送去一杯可樂,任曦就著就咕嚕嚕喝下幾口。
麵條靠在門上,冷哼一聲,
“小曦子你太讓哀家失望了。”
任曦只覺後背陰風陣陣,如針刺骨般讓人心寒,筷子上的毛肚應聲而落,吧唧一聲拍在小方桌上,火鍋咕嚕嚕的冒著白煙,滿屋子的辣椒味道燻得人想落淚,
“……”
麵條踱步進去,一屁股坐在病床上,重重的把手上的保溫桶砸在櫃子上,笑的斯斯文文,
“吃什麼呢吃的這麼熱鬧?喲~~火鍋呢~~真好~~不像我手上這桶清淡又沒有味道,早知道就給門口那守夜的大爺送去了,餵狗可算是浪費了。”
任曦手忙腳亂的扔了筷子摘了圍裙擦了嘴巴,一步兩米的跳出火鍋的範圍,規規矩矩的站在麵條身邊,諂笑道,
“不浪費不浪費,狗不吃我吃~”
麵條挑眉上下看它,又哼了一聲,
“你也知道自己連狗都不如就好。”
轉眼又看童少丘,
“喲童少這麼快就好了?都能吃能喝那就說明沒問題了吧,既然如此今兒晚上我就帶任曦回去了啊,省得他老租床位浪費我那本來就不多的金錢。”
童少丘用紙擦了擦手,站起來,
“你這是說的什麼話,如果我沒記錯的話……”
他微微皺眉,伸手摸了摸後腦勺,
“唉,我是怎麼也想不起來了。”
麵條冷笑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