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之物,尤以狼王為甚。事到如今,也不由得忘憂不應,只得委屈玉郎,心疼至極。
加入狼王血之後,丹丸漸凝,君無邪大功告成,這才出轎。忘憂被他的天人之姿所震,微微失神。回過神時,君無邪已近在眼前,“姑娘竟不懼雪原極寒,君某佩服之至。”
忘憂正欲答話,猛然發現在君無邪靠近之時,玉郎居然沒有起身示威。“玉郎!”忘憂抱住嗚嗚低鳴的雪狼王,這才意識到不妥。
“君無邪,你銀針上塗了什麼!”忘憂懊悔不已,怎就輕信了這廝。
君無邪幽幽笑道:“不過是讓它暫且脫力的藥物。”
“解藥拿來!”若是群狼無首,單打獨鬥可抵不過山下眾多武林人士。忘憂與了塵都沒想到,最大的威脅不是來自吵著要上雪山的那群人,而是這個窩在轎中,至始至終未明態度的君無邪。
君無邪輕彈飄落肩頭的雪花,笑得溫和無害,“告訴我,你是何人?”
“解藥拿來!”忘憂一面與他周旋將玉郎護在身後,一面將背後的手探進玉郎口中,摸到它最鋒利的犬齒,狠狠按下。
“嗚嗚……”玉郎低哞幾聲,刺手的舌頭舔舐著忘憂的手指。
雪風捲過,君無邪鼻翼抽動,滿是狐疑地看向忘憂背在身後的手,“血香?”疑心大起。
忘憂見他起疑,雙手聚力,連續拍出幾掌將君無邪打了個措手不及。“好一股至陰至寒的內力。”君無邪飛身避過,眼眸中泛出的華彩,令忘憂心神一凜。
“玉郎快走!”忘憂呼喝一聲,玉郎縱身離去,哞叫著召喚群狼。
君無邪很快便發現面前的女子空有內力,招式卻一塌糊塗。忘憂此時的武功,離一流高手的境地尚遠,只因她毫無對敵經驗,不知如何發揮優勢,戰不得多久便惶惶落敗。她這才意識到,之前若是了塵與她動武,根本是毫無勝算。
撕拉一聲,僧袍被君無邪抓落,只餘一塊半透明的袈裟裹身。君無邪低笑出聲:“天之所命尤物,大抵便是如此吧?能令了塵禪師凡心大動的女子,無邪今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