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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來為了改進,又陸陸續續為郭扒皮服務半年多。拿另一半報酬的時候,是白喜喜一人去領的錢。
圈子
暑假之後,白喜喜和高悅沒有再接郭扒皮這樣的大活。一是太累,二是太危險,一旦被大老闆知道得不償失。高悅暗自想過如果大老闆發現應該怎麼辦,是和白喜喜分擔責任還是撇清自己?答案是:不知道。從感情上,高悅崇尚講義氣的人,何況他和白喜喜的私密關係遠超一般意義上的朋友。但是從理智上,如果他的學業出了問題,僅父母一關就不知如何面對。
高悅這個人沒事喜歡瞎琢磨。這個假想的“壓力測試” 讓他生動地體會到“夫妻本是同林鳥,大難來臨各自飛”的道理 。在正常的生活裡兩個人可以甜如蜜,一旦生活有了變故,真金火煉,才看得出感情的份量,事先是不知道的。至於連正常生活都維持不下去的關係,就更等而下之。
後來再有類似的活,高悅力勸白喜喜別接,一旦過程中有任何不順、糾紛,會非常麻煩。把利害關係擺清楚,白喜喜也從善如流。後來隔壁系聽說真有一個出類似事情的,出事的學生學位沒拿就開路了,讓兩人後怕不已,為早早收手而慶幸。
不過透過此事,以及白喜喜以前的積累,他的招牌打了出去,頗認識了幾個小老闆,時常接些六、七毛一行的小程式散活。通常他會分一些給高悅。斷斷續續幹下來,學生生活足夠了。
開學後,最大的問題是沒有地方進行私密活動。雙宿雙飛肯定不可能。白喜喜的室友中午一般不回寢室,白喜喜和高悅有一陣就利用午睡時間解決問題。但是不保險,沒兩天就被堵在屋子裡一次,幸好當時高悅在洗澡。雖然在別人的宿舍洗澡比較奇怪,但是比光著屁股出現在床上好得多。
高悅的宿舍經常沒有人。然而白喜喜不喜歡偷摸去學弟的地方,想出去租房子,高悅也頗為動心。兩人有一搭沒一搭地在周圍看。便宜的地方太髒,高悅受不了耗子、蟑螂。稍微能接受一點地方對學生來說又貴,白喜喜倒願意接受,高悅還在猶豫。
一天,兩人在小機房看電影。高悅嫌椅子不舒服,叉腿坐在瓷磚地上,靠著白喜喜邊吃零食邊看。忽然他覺得後腦勺頂著的一個東西開始變硬,才發現自己坐到了白喜喜兩腿之間。他用頭用力往後壓幾下,笑道:“你看到什麼,這麼不老實”?白喜喜不顧高悅的抗議,抬腿把他推到一邊,笑著說:“沒見過我們男人發情”?高悅笑:“發情?你進化成種豬了”?白喜喜徹底一腳把高悅踢開,調戲他:“你這不是罵自己是母豬嗎”?高悅爬起來,因為腿麻,一時東倒西歪,嘴上不閒著:“靠,沒見過說話象你這麼粗俗的”。說著話,拉開門口的一個抽屜,從一堆老虎鉗、螺絲刀之類的工具裡挑了把細齒的銼子修指甲。
白喜喜改換話題說:“問你個事,封凱認識吧”?高悅銼著指甲,頭也不抬:“不認識,我們系的”?白喜喜搖頭,說:“不是,你別管了,我一朋友,請我們週末吃飯”。高悅抬頭問:“為什麼”?白喜喜神秘地說:“到時候你就知道了,是個‘圈子’聚會”。
當時QQ、同志論壇這些網上工具還沒有普及,連電子郵件都只是大學和大公司裡的人才開始用沒幾年。圈子的主要活動方式是不定時的聚餐、聚會。因為是現實的組織,對人員要求比較嚴格,背景文化跟大家差太多的不行,不是誰來都讓進。新成員主要靠老成員往裡帶。
高悅非常期待,週末早早打扮起來,催白喜喜出發。聚會在大學邊上的一個不錯的飯館,包了一個單間。白喜喜和高悅去的時候裡面只有三個人。高悅小心地打聽:“這是老薑訂的地方吧”。老薑是這次的組織者。其中一個高高瘦瘦的年輕人笑著說:“我就是老薑,你們是誰”?高悅多看了老薑一眼,這個人看上去很斯文,眼睛細長,鼻子很挺,嘴唇很薄。聽外號以為是個大叔,看上去也才二十七、八。後來高悅才知道,老薑其實三十多了,保養得好。
白喜喜和高悅自我介紹,說是封凱介紹來的。老薑顯然知道這事,招呼他們坐下。包廂裡另兩個人是一對兄弟,龐智、龐勇,兩人長得一點都不象。龐智的臉上有一道刀疤,不長,因為在臉正中,所以很顯眼。高悅還是第一次看見兄弟同志,而且龐智的刀疤一動一動,不由多看了兩眼,忽然對方的目光對上來,他趕快把眼睛移開。老薑和龐氏兄弟互相很熟,白喜喜和高悅也是外向的人,五人很快談天說地,笑聲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