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非為,畢竟此刻她還是頂著琛王妃的名號在招搖過市。似乎是想到個好的藉口,夙亦琛更加理直氣壯地訓斥道,“身為女人,根本不懂夫綱為何,真不知你在定南王府跟嬤嬤都學了些什麼!”
真是好笑,這個種馬似的男人竟然在跟她強調何為夫綱!
百里嵐像是聽到了個笑話一般,勾著嘴角,眼神冰冷,“我自然學習過夫綱。可是若我沒有記錯的話,夫綱裡並沒有夫君會讓公雞拜堂,會在新婚之夜留宿在侍妾院落,會和別的女人歡好之後給新婦一紙休書!難不成是我定南王府孤陋寡聞,以上種種才是夫綱中應有的條款?哼,夙亦琛啊夙亦琛,你連自己都說服不了,還要別人聽你的邪門歪道,真是能笑死人!好了,我已經知道你此番前來要說的是什麼,還是那句話,我自己的東西,我有權做主,用不著個外人插嘴。今天忙得乏了,你快點離開吧,我還要梳洗就寢,別耽誤你的鴛鴦暖夢,也別饒了我的清夢!”說完,百里嵐就大敞門扉,而後站在門框處雙手環胸,冷目盯著夙亦琛,完全是掃地出門的姿態。
“你這個女人……”夙亦琛咬緊牙關,聲音像是從牙縫中蹦出來似的,森冷幽寒,“總有一天,我要拔掉你的傲氣,跪在地上來求本王!”
看著拂袖而去的夙亦琛,百里嵐懶懶打了個哈欠,心想這個男人果真自大。跪在地上求他?哼,還真是搞不清狀況,那就看最後是誰跪著求誰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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嫋嫋香菸之中,一張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