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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的憂患意識就會在前進中萌生。——從這個角度講,憂患,何嘗不是一種永恆的意識呢?

如果重新回到大學時代,我不知道自己是否會選擇不一樣的大學生活。在到學校報到後的當天晚上,班主任便找我談話,說看了檔案,瞭解我上大學前的情況,讓我先做班級的召集人,然後再做班長。這很出乎我預料,而且讓我誠惶誠恐。但四年大學生活讓我由此踏上了一條“不歸路”,班長、系學生會主席、校學生會主席、市*主席,圍繞這些崗位,我幾乎成為一個職業學生活動家,成為學生中的“公眾人物”。自己的性格也因此改變,而內心深處的約束也增加許多。一九八三年冬天不停鬧地震,經常會有學生從教室窗戶跳出去,教室的樓道也常常在一片恐慌中塞滿了疏散的人群。女同學在這種情況下似乎特別慌張,我們幾個學生幹部去女生宿舍樓維持秩序時,又有輕微的震感,有些女生裹著被子從樓道里衝出來。我現在還記得,我爬到了宿舍前的磚頭堆上,大聲說:“不要慌張,我是學生會主席,聽我指揮。”當時的聲音一定很大,有的女生記住了。工作後遇見另外一個系的青年女教師,她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