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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9部分

山河,衝陣卻和拓跋山已成關中無雙,軍陣內人稱他為許一撞,管你銅牆鐵壁,放這廝出去撞一撞,就皆成齏粉。

又去和趙山河談,那邊趙山河又哪裡肯,只喊主公偏心,不幹!

還氣的大吼自己比許褚跟主公早多了,為何如此,當升職是發配一般的傷心。。。。。。。一時間軍內傳為笑談,最後鄧海東公然汙衊他們其實是彼此之間的男男之情難捨難離,也不曾讓趙山河肯去,再商議,最終,樂進副手為鄧海鐸。

但也就在安排軍務之後,鄧海東思索起了族公那日在洪城所言,今日整理軍務時,除卻武校領之外,本族能掌軍的子弟卻甚少,可武校領又不能離,除非自家境界再升。

當日在川蜀也曾有過這種想法,可是連竄的事務耽擱之後,一直沒有時間,而如此敗安西,燒赤壁,關中當真是數年之內再無戰事,看來要把自身事情提到日程上來了,坐在那裡,這廝忽然想起了自己的兒子宗棠,那小兒現在已經能走,還能喊出賊禿,吐字清脆動聽。

鄧海東想到孩子的摸樣,露出一絲微笑,宗棠兒武有宋缺,文有顏公,來日必定不凡,再加上自己那些不能為人知的見識,悄悄的傳授,如此下去莫非千秋萬世?

每個男人在心中,都有一個要成為英雄的夢想,至死而不忘。

江山,國色,統領千軍萬馬,權傾天下才為大丈夫,他看著帳外,天色已晚,滿營的火光,人等都在進餐慶賀,烏雲已經隨風南散,露出清冷冬月和那幽藍色天幕上若隱若現的點點星芒,天上,人間,相映,案邊火燭被吹的搖曳,鄧海東在想。

想自己前世今生所見,文明之火相傳,其中多少興亡事。

各樣的制度,好的,壞的,開始好的,後來壞的,開始壞的,後來好的……比起浩瀚長空的歷史,兩世所知相加也不過萬年不足,怎知道哪一種就是最好的呢?但在如此的世道,在這個人內修終於物質輔助的年代,鄧海東思來想去,覺得唯獨帝制才可。

沒有強力震懾四方,將依舊是門第盤踞如故,轉眼處處烽火,而誰,只想立二世之國?

於是心志更定。

這就走出帳外,帳外親衛等看到他終於出來,紛紛躬身,神態更敬畏幾分,而眉宇之間盡顯自豪,如今能跟隨這樣年少英武之主君,輕易敗盡兩家強橫,誰不驕傲自得?關中軍馬甲天下。

宋缺等正在那邊一處篝火邊,和諸將同樂,這些年來,隨著時間過去,宋缺功夫也慢慢恢復了許多,更重要的是,對一個老人來說,如今看到兒女有成,手中還有事做,充實而滿足。是這樣的生活才是他能越來越精神的真正支柱。

何況他身邊還有老友法師。

看到鄧海東來,宋缺要站起來,鄧海東早按住了他:“你這樣回去我要被打,二叔你總如此不是好漢。”惹的周圍鬨笑,看這廝如今,到了這樣的地步,天下其實第一卻還是嬉皮笑臉,待人親厚,對長尊敬,其實佩服。

因過去,看這廝一向跋扈,那是因為他不過武尉子,咆哮廟堂,毆打名臣,割宰王侯,最終飛揚跋扈到奇則為尊,如今地位,他卻依舊如此,人思他無論微末時無論富貴時,言行如一不改本色,當然更加佩服。

宋缺也甚享受這種獨特尊重,不和這廝客套,就拉著他坐下,兩人並肩,邊上就是法師,這廝就去撩撥法師:“法師何不還俗?大兄都去了幾次公孫臺,號稱做佛事,我看是渡劫,只是納悶,豈有反覆渡劫的道理?”法師惱怒,丟了跟骨頭給他:“吃。”

邊上旺財撲哧一笑,鄧海東一把揪住他坐下:“今日夢裡哭甚子?想你渾家了?”用的是就是祖榮要犯的范陽邊境口音,頭陀縮了師傅身後,惹不起他,而旺財羞怒:“海東叔,你放開我。”鄧海東哪裡肯放,扯了他橫來豎去,結果小兒伶俐,找到個機會居然反轉了鄧海東手腕得脫身。

頓時贏了滿堂喝彩,炎武兒得意洋洋四顧,抱拳唱諾,彷彿能胸口碎大石的行家一樣。

宋明歷看的歡喜:“好,五叔賞你一把好刀。”鄧海東冷笑:“解衫卸裙貞潔刀嗎?”宋明歷頓時啞火,捏緊了拳頭,然後去悶悶的吃肉,邊上群將怎麼肯放過這天下聞名,好雙飛的名將?忽然鄧海東失笑道:“來日英雄閣上畫像,明歷這一副定要寬著畫,不然容不下三人。”

宋缺都笑的噴了,李希平和頭陀笑的翻滾,當晚於是大醉,人人皆醉而明歷獨醒……

第二日開始,這裡安度軍馬,雜事自然有人去做,鄧海東拉過了宋缺入帳內,和他說了自家想法,宋缺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