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皮下鼓起的可怕條狀割下去,廢了好大勁兒才弄到這麼三條,放在礦泉水瓶子裡面帶回來。直到現在,我都尚未弄清這是什麼東西,只是覺得這東西怪異的腦袋和身上的巢狀細小吸盤非常另類,於是就放在這營養液裡小心養著。從金三角回來我才記起,滿以為已經死掉了,沒想到還存活著,只是體型變小了,看樣子它們很飢餓。”
陳樸這時終於明白了過來,指向手術檯上的獨狼,一臉緊張地問道:“你是想拿禿子做實驗?”
康寧無奈地搖了搖頭:“大家肯定不讓禿子活下去了吧?但是我們得問問他是否和那些越南特工狼狽為奸是不是?要是你們中間誰能夠問出來,我也不願弄這噁心的條蟲。”
陳樸四人面面相覷,一下子沒轍了。
誰都知道,像禿子這樣的硬骨頭無論如何是不會招供的,只能懷著複雜的心情,安靜地在一旁觀看康寧弄醒禿子,此時每個人的心理都幾乎一樣:有些恐懼,有些噁心,更多的卻是期待接下來發生的一切。
第四百零五章 最恐怖的酷刑
到手術檯上的禿子,似乎又已經昏死了過去,陳樸等康寧又要注射點什麼葯物,以便讓禿子儘快醒來。
但讓大家大跌眼鏡的是,康寧不但沒有使用葯物,更沒碰禿子一下,只是用玻璃棒在裝有條蟲的容器邊沿輕敲了兩下,禿子就不安地睜開了眼睛。
康寧衝著禿子笑了笑,故意裝著沒看到他眼中的驚愕和焦慮,將容器瓶口打了開來,拿到禿子胸口上方,用玻璃棒輕輕逗弄裡面的三條嗜血條蟲。
禿子看到經玻璃容器折射後放大的條蟲腦袋如此猙獰可怖,終於忍不住內心的恐懼,大聲地叫喊起來。此時腰間的疼痛,已經被禿子徹底遺忘,眼前玻璃容器中快速遊動的醜陋條蟲,徹底將禿子的心神攪亂。
“快點兒讓我死!你這個惡魔!你是個冷血的野獸…”在這巨大的神秘威脅面前,獨狼終於開口了,巨大的聲音,震得整個實驗室“嗡嗡”直響。
康寧乾脆將玻璃容器放置在禿子壯實的胸大肌上,一手扶著容器,一手用玻璃棒輕輕擊點,從禿子的心窩,一路移到他那被牢牢捆綁的右胳膊上,嘴角微翹,用嘲弄的口氣道:“我不知道下面這個酷刑你撐得住不,希望你是個徹頭徹尾的好漢,以便讓我完成這個實驗。知道嗎,這種嗜血條蟲最喜歡喝的就是血了,生性比山螞蝗還要貪婪,它能鑽進大公牛的面板底下,順著血管緩慢遊走,僅僅只是利用血液中含有的一點兒氧氣。就能待在裡面幾個小時不出來,直到它喝夠了血,才會停止前進。走到哪裡,它就會咬破那裡的皮肉鑽出來,而且體型要比現在長大十倍左右。這個世界上就算最強壯地公牛。也會在它的威脅下疼得發瘋,寧願撞山跳崖也不願忍受這份痛楚。我不知道它的威力對一個人來講,又會怎麼樣?很榮幸,你成為了我第一個實驗者,對了,我想問問你,該從你身上哪個地方開啟個口子呢?總不能讓這東西一下就鑽進你的心臟。讓你如願地快速死去吧?對,還是在手腕上部開口好一點兒。對!這裡距離心臟較遠,就算它在你體內遊走得再快,也可以想辦法卡住它前進的道路,不會讓你死得太早…”
聽著康寧似笑非笑,陰測測地用尋常地口吻說出的可怖話語。禿子厚實地胸脯急劇起伏,圓睜的雙眼裡滿是震驚和恐懼。這一刻,他只覺得嘴巴發苦。喉嚨乾涸,一句哀嚎也發不出來。他清楚地知道,站在自己身邊的這個冷酷青年絕對下得了手,從腰椎斷裂之前那種無堅不摧的霸道拳風上,禿子就已經深切地感覺到了此人的果斷和堅定,如今看他擺弄自己的軀體就像擺弄一條豬狗一樣,怎麼能不讓禿子心驚膽戰?
其實,對現在地禿子來說,死並不可怕,甚至還求之不得,可這種生不如死的**和精神折磨,讓他感到無比地恐怖,那根冰冷的玻璃棒,在他右手臂鼓起的血管上輕輕地敲擊著,似乎也在一點點敲碎禿子心中堅強的意志。
但是就算是這樣,禿子也沒有開口求饒,與生俱來的自尊和心中殘存地勇氣,讓他緊閉雙唇。儘管此時他的心臟在劇烈地跳動著,胸脯也在劇烈的無序起伏,但是他仍然咬緊牙關,一聲不吭,或許他在期盼著奇蹟地出現,期盼自己能在最短的時間內,免除遭受的痛苦,命歸黃泉。
冷漠的康寧見禿子還不屈服,也不再開口詢問他了,甚至看都不看一眼他的眼睛,肅容站立,如同一個細心鑽研的學者一樣,認真地察看禿子健壯手臂上鼓起的血管走向。實驗室裡,一瞬間變得無比的幽靜和陰森,陳樸幾人心驚肉跳之下,也都緊張地屏住了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