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件給陳秋娘比劃了一下,笑著說,“先前我怕不適合,這會兒看來倒是挺適合的。”
“母親。”陳秋娘鼻子發酸。她自幼不曾見過母親,也不曾享受過母愛,從沒想到會有一日,有母親為自己縫製嫁衣。
“我在。”費小憐說這一句時,也是想到了從前不在的日子,淚眼模糊。
隨後,母女倆抱頭哭了一場。陳秋娘自然是哭了這麼多年的心酸,以及眼前操蛋的命運,而費小憐哭得則是命運多舛以及這些年對女兒的愧疚。等好不容易止住了哭,這才依依不捨地話別。
當晚,陳秋娘親自下廚,請了費小憐一併過來吃了一頓團圓飯。母女倆又秉燭夜談到了深夜,這才同床睡去。
第二日,用過早膳,陳秋娘與張賜便告別了費小憐,離開了青城,回了一趟**鎮,停留了一日。兩人便帶著十八騎離開蜀中,開始周遊各地,尋找美食。十八騎雖還是擔任保護職責,但如今太平得多,自家公子與夫人醉心美食,他們也受到感染,基本上個個都能拉出去做個致命廚者了。
至於宋遼北漢南唐。。。。。。,諸如此類,皆依照歷史,分毫不差地執行。九大家族自蠢蠢欲動的長老會汴京一役慘敗之後,家族內部無人不信服張賜,莫敢有異動者。
陳秋娘與張賜兩人,浪跡江湖,尋找美食傳說,一路上嘻嘻哈哈,十分快活,儼然一對神仙眷侶。只是每每夜晚來臨,兩人會有些許擔心前路命運。索性兩人都是極其樂觀堅強之人,又極怕對方為自己擔心,所以,那種黯然的情緒倒是來得快,亦去得過,幾乎是不留任何痕跡。
張賜每日裡還堅持寫手札了,每次寫完還很樂呵呵地說:“讓我的後輩們去羨慕吧。哼哼。”
陳秋娘掩面笑他,說:“看你這樣子,對你的幾個擁有美滿姻緣的先祖其實不是羨慕,而是嫉妒恨。”
“胡說,我這是在以後的族長們指明方向。”張賜一本正經地說。
陳秋娘呵呵笑,只覺得這日子每分每秒都幸福得淚水要掉下來。
兩人,快快活活遊玩了南國北地,去了不少知名城池,探尋各種美食與傳說。轉眼之間,春去秋來光陰一載又一載。兩人相安無事地過了兩年,若說其中有何遺憾,那就是蘇清苑一直在尋找他的師父,始終未果。
而就在這樣相安無事地過了兩年之後,兩人正在湘州一帶遊玩,忽然汴京傳來訊息,有棘手之事須張賜親自處理。陳秋娘本也想著與他一起北上,卻不料自家師父說尋到了他的師父,讓他們速速回來。
張賜聽聞,便說:“你師祖乃當世高人,其人不知年歲。既是要見我們,我們不可怠慢。你且先回加州,我到汴京一趟,停留一日,便趕來與你會合。”
陳秋娘萬般不捨,張賜卻勸說或者她的祖師爺能知道如何解決他們命運的孽障。
她想想這幾年懸在彼此頭上的這把利劍,真沒少讓彼此揪心,是該處理一下。於是,她依依不捨地與張賜分別,實在不放心,便又讓八個看護自己的十八騎成員,去了五個保護張賜。
而她則帶了三人,喬裝打扮,隻身去了江陵,跟了葉家的船回渝州。(未完待續。。)
第342章 天逸先生(馬上要結文了,可以宰殺了)
因動身之前,就已飛鴿傳書於蘇清苑。蘇清苑便命了小環與雲心二人下山接陳秋娘。
陳秋娘亦傳回訊息,說跟了葉家的船回來。但在外行走,少不得喬裝打扮,即便是跟了葉家的船,她與三名護衛依舊是換了一副面容。
這兩年的時間,陳秋娘與張賜走南闖北,廚藝又發精進,而易容術更是突飛猛進,常常易容得行家都瞧不出絲毫來。
這兩年,似乎一切都很順利,卻唯獨陳秋娘的身體每況愈下。先是覺得身體乏力,爾後常常有眩暈之感,前幾年落水引發的肺部不適亦浮上來,各種咳嗽。張賜原本是半吊子的醫者,卻因她的身子不適,都快成專業郎中了。也因她身子不好,這兩年,張賜不僅研究美食,也順帶研究醫術了,整個九大家族的醫書都被他翻得差不多了。
然後,陳秋娘的身子一日比一日差,以至於病病哀哀成了常態。
張賜越發憂心,陳秋娘亦想到臨邛道士那番話,心裡有些隱隱不安。但兩人誰都沒說破,依舊是整日裡笑容滿面,醉心美食。但陳秋娘看得出來,張賜已在不知不覺間放慢了旅行的節奏。 與此同時,張賜還命了人秘密尋找道術高人或者佛法神僧。沒幾日,就會拜會一位。但大多數不過是俗人,看不出什麼,甚至連陳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