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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七回 玄奘踏上西行路 楊玄感行蹤暴露

了海捕畫像,若是他二人不戴僧帽,光著腦袋還不好認。但他兩個帽子把光頭遮住了反倒極好認了,正是楊玄感和朱登二賊無疑。如今他二人都是一身出家僧人打扮。”

“牛兒,你看這事~”

“哼!楊玄感父子乃是聖上仇人,刑督部督辦的朝廷欽犯,幾次三番從張督相手中滑脫不曾到案。又是兩年沒有任何音訊,不想竟化作和尚僧人逃到了西域。此番被我等遇上了,豈能放過?不過,此乃刑督部密探手中積案,非我等職權之事,當速報我朝領館傳信回朝,讓刑督部張督相派人來拿才是。”

“好!牛兒你帶老胡立刻去領館報信。本官這就下令我軍情處細作全城搜尋此二人行蹤。”

“好!老胡跟我走。”

再說那酒飽肉足後踉蹌回返城外山神廟的楊玄感父子。

兩人扶持著方一踏進廟中客房,就見房中早已有一人在等待。

“唉~玄心大師!你二人到何處去了,這時才回?快收拾一下,隨我進城去王府。”

“圖魯兒官家,是王爺召貧僧回府麼?”

“正是,王爺說了,明日引薦大師到皇宮金帳面見大汗,快些收拾。”

“好!登兒快收拾細軟,我等進城去王府。”楊玄感明顯在強壓內心的狂喜,看來自己這一個月來費盡心思結交的這突厥王公圖巴,終於有了自己想要的結果了,一瞬間酒意全無了。

但有喜就有悲,他完全沒想到自己的行蹤已經在這風雪的夜晚不經意間暴露了。

突厥南方且末國境內的一處密林之中,西遷的30萬大隋百姓和8萬隋軍已在這山林中被暴雪堵了三天了。

這三天來少見的大雪暴,吹得戰馬都睜不開眼,更莫說人了。

張須陀只得命令大家原地駐紮,等雪後天晴再走。但這一等就是三天,外面的風雪還絲毫沒有減弱的趨勢。愁的張須陀等軍中將領不停在軍帳中轉圈。

“大帥,這突厥的天氣真異常,這都入春一個月了,這裡的風雪還更甚過隆冬時節。若還不回暖,我大隋西遷百姓到了于闐郡也過了春種時間了。”

“唉!先莫考慮那麼多了,若是在耽擱些時日,軍中便要斷糧了。還是先祈求這風雪快些停吧!”

“呵呵!大帥,郭將軍,隨行百姓中不正有一得道的高僧麼?聽說這高僧在京城、益州、關中都頗有名,不如讓末將去將他請來帳中為我等卜上一掛,看看這天氣何時放晴?如何?”副統制段志賢少將突然提議道。

“段將軍說的是那去天竺國取經的年輕僧人麼?”張須陀問道。

“正是那去西天取經的玄奘和尚。”

“好!快去請來。”

很快,段志賢便引著玄奘進了主賬,來見張須陀等將領。

“大師,我等有禮了。”張須陀引眾將起身相迎施禮道。

“阿彌陀佛~貧僧有禮!不知諸位將軍讓貧僧來有何見教?”

“玄奘大師乃我中原高僧,能窺破天機。我百姓和將士均受困於此,眼見糧食即將耗盡,還請大師為我等指點迷津,看看這賬外風雪何時能停?”

“阿彌陀佛~貧僧研習的是佛法,修為尚淺,如何能窺破天機?更加不識天象。慚愧!慚愧了!”

“既如此,末將等也不為難大師且請陪我等敘敘話。大師,為何要去天竺國取經呢?那裡可是還遠的很吶!大師獨自一人前往恐不安全。”張須陀關切的問道。

“貧僧方才說過,自覺修為尚淺且處於對佛學研習之瓶頸階段。遍習我中原各種經學之後,總覺不足以解釋時間永珍。故此,有往天竺求取新經之願。貧僧身無財物,就算沿途有強人出沒,想必也不會為難貧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