藥來……”
孫二孃的嘴撅的老高,極不情願的自懷中取出一個小紙包一下子扔給一個夥計道。
“大掌櫃都發話了,還不快去……”
“哈哈哈!”突然!一聲大笑響起打斷了孫二孃的話!
接著就見鄭飛四人猛地坐了起來俱都一臉笑意的看向了那漢子和孫二孃。
那漢子和孫二孃等人見狀猛地大吃一驚,連忙倒退幾步一臉震驚和不信的看著鄭飛幾人,手中也不知從哪裡各自摸出來幾把匕首!
鄭飛立刻站起身來朝著那漢子和孫二孃抱拳道,“小弟剛剛出言冒犯大嫂只是想讓大嫂生生氣好對我等下手,如今看來,張大哥的仗義之名果真名不虛傳!小弟佩服!佩服!”
張青和孫二孃一聽,彼此對視一眼,都是無比的疑惑。
張青愣愣的問向鄭飛,“你……你認得我?”
鄭飛點點頭,“早聞孟州十字坡有個夫妻店,店主乃“菜園子”張青和“母夜叉”孫二孃,不但行事仗義,更是極講義氣!小弟等人路過此地,便過來一探究竟,對大嫂得罪之處還請二位見諒。”
張青頓時反應過來,趕忙收起匕首對鄭飛抱拳道,“原來是江湖上朋友,敢問諸位尊姓大名?”
張青雖然收起了匕首,可依舊留在原地與孫二孃等人站在一起,顯然還心存著戒備。
鄭飛心中明瞭,立刻一指魯智深道,“這位是我哥哥,姓魯名達,原本乃是延安府老種經略相公帳前提轄軍官,只因殺得人多甘願出家為僧,法號智深!”
張青聞言面色頓時一驚,上前一步忙抱拳道,“原來哥哥就是渭州魯提轄!小弟久聞大名!如雷貫耳!”
魯智深哈哈一笑,“你這人真是不錯,剛剛我兄弟那般無禮,你一見灑家是個和尚便不願再相害於灑家,你這朋友,灑家交定了!”
鄭飛又一指王進道,“這位乃是東京汴梁八十萬禁軍前棍棒總教頭王進是也!因得罪了太尉高俅不得不落草為寇,目前為休寧縣外岐山營寨三頭領!”
此話一出,便見張青聽到前半句時只是微微有些驚訝,待聽得後半句卻像是驟然一驚般上前兩步對王進道,“你……你是來自岐山的好漢?!”
鄭飛和王進等人對視一眼,心中都有些奇怪。
岐山?他怎對岐山二字有如此大的反應?
王進立刻抱拳回道,“正是,兄弟你這是……?”
張青趕忙正色抱拳道,“在下在此開店,往來旅客眾多,常聽得天下訊息,自一個月前第一次聽到有人說起岐山好漢仗義疏糧時在下還不信,可又接連聽得許多江南路的客人也說起此事,在下才慢慢信了!在下混了一輩子江湖,好漢放糧這等事還是第一次聽說,岐山眾好漢兄弟的義舉令小弟深感敬佩,這些日子常恨無緣相見,如今竟在自家店裡見到了,小弟真是榮幸!”
鄭飛幾人這才恍然大悟,暗道誰說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里?
當初林沖說起岐山分糧之事時,自己還以為他只是偶然得知,如今再從張青的嘴中說出,這才確信原來這事早已傳遍了天下!
王進微微一笑,一指龐萬春道,“這是我徒弟,也是我兄弟,名叫龐萬春,乃是岐山七頭領。”
張青又抱拳連稱幸會!
王進又一笑,一指鄭飛說道,“你知道他是誰嗎?”
張青一愣,又仔細看了看鄭飛小心的問道,“這位行者兄弟是……?”
鄭飛哈哈一笑,扯下假鬍子對著張青抱拳道,“小弟鄭臨風,承蒙江湖朋友看得起,送了我一個外號叫做‘鎮關西’,如今乃是岐山大頭領。”
“啊呀!”張青聽了頓時一聲驚呼便連走兩步上前對著鄭飛抱拳道,“張青愚鈍!久仰大頭領威名,日思夜想但求一見,卻不料真神已到近前卻不相識!”
孫二孃也是一愣之後趕忙抱拳道,“賤妾見過大頭領,多有得罪,請大頭領贖罪!”
鄭飛哈哈笑著抱拳回道,“哥哥嫂嫂不必如此,小弟不過是帶著山上的兄弟做了件該做的事罷了。小弟也是久仰哥哥嫂嫂大名,如今得以相見也是三生有幸呢!”
張青興奮的直搓著手,突然像是想起什麼似的連忙回頭吩咐道,“快!快上好酒!快上好肉!”
那兩個早已看傻了的漢子連忙慌張的跑回內屋。
鄭飛笑著一指自己桌上那兩盤肉說道,“這不是好牛肉嗎?小弟聞著這味道端是香呢。”
孫二孃突然不好意思的笑了笑,略有些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