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愣,其實也正常,任誰看到一個行者,一個和尚,一個刀疤臉和一個年輕後生的四人怪異組合也會吃驚好奇的。
鄭飛拴好馬,大大咧咧的就往店裡走,一邊走一邊故作“色樣”的盯著孫二孃上下看了幾眼,還“賤笑”著對魯智深等人道。
“吆喝,萬沒想到這荒山野嶺的居然還有一朵鮮豔的野花。”
魯智深幾人立刻發出乾笑附和了幾聲。
鄭飛再偷眼一瞧孫二孃,就見她的眼中很明顯的升起一股怒色,一抹寒光也自臉上一閃而過,但她隨即便一轉頭,又扭著腰肢嬌笑道。
“客人您瞧您說的,都把賤妾說得臉都紅了,來來來,諸位客官快裡面請,想吃點什麼儘管說。”
鄭飛進了屋一看,只見屋內簡簡單單的擺著五六張桌子,便帶頭找了個靠門的地方坐下,依舊故作囂張的說道,“切上三五斤好牛肉,酒也儘管上,多少錢都不在乎,大爺有的是錢。把大爺伺候好了,不但酒錢多給,小娘子的胭脂錢大爺也得掏兩個呢。”
“好咧,客官請稍等。”
孫二孃極為“開心”的朝著鄭飛一笑便轉身向內屋走去。
但在她剛剛轉過來身的臉上,卻是一抹冷冷的殺意!
141,明知故戲母夜叉,心生一計進孟州(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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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會,兩大盤熱牛肉和一大壺酒便送到了桌上。
孫二孃放下東西卻沒有回屋,而是坐在了旁邊桌上“笑吟吟”的看著這邊,一副隨時等著伺候的模樣。
鄭飛心中一笑,與眾人端起酒碗便往嘴邊送去,在眼角的余光中,就只見孫二孃的眼睛直勾勾的盯著酒碗,嘴角的笑似乎更加開心了……。
可就在鄭飛幾人馬上就要喝上酒的時候。
突然。
鄭飛卻停住了,他一停,別人也跟著停住,酒碗都是往下微微一放!
孫二孃見狀臉色猛地一變!手正要往藏在腰間的匕首摸去,卻見鄭飛只是轉頭朝著孫二孃一笑,“小娘子,我們要商量些事情,不便被你聽到,你可否迴避一下?”
孫二孃馬上反應過來,面色有些勉強的笑了笑,便點點頭起身回了內屋。
一回到內屋,孫二孃馬上躲到門後,耳朵努力往外聽去,只聽外面接著傳來了對話之聲。
“嗯,這酒果真不錯呢,絕對沒兌水!”
“是呀是呀,不過這酒再好也沒那小娘子……,嘿嘿!”
“哥哥,咱們這趟買賣做得真是痛快!這麼多錢幾輩子都花不了呢!”
“那是!跟著老子幹……,咦,我這頭怎麼有點暈?”
“我……我也是,好睏……”
啪啪兩聲碗掉落地上的聲音接著傳來。
孫二孃的眉頭一挑,臉色頓時一喜,立刻推門而出來到外面一眼看去。
哈哈!四個人都已趴在了桌上昏昏睡去!
孫二孃冷笑一聲走到桌邊,對著鄭飛幾人就像是他們還能聽到一般惡狠狠道,“你們幾個人今天算是走到頭了,竟敢調戲到老孃身上了!我家那口子常說什麼出家的僧道不能壞,可我看你們這兩個出家人就都不是什麼好東西!且看老孃把你們開膛破肚做成人肉包子!”
說罷,孫二孃轉身朝著內屋喊道,“小二,小三,快出來搬肉!”
緊接著便聽兩聲吆喝聲自內屋傳來,兩名年輕漢子也應聲而出來到桌前。
三人剛想動手去動鄭飛幾人。
卻聽內屋中又傳來一聲道,“二孃,又麻翻了誰,且先讓我看看。”
話音剛落,一名精壯漢子也從內屋走了出來。
孫二孃一見他便委屈的說道,“當家的,這幾個壞人剛剛調戲我呢!”
那漢子聞言一笑,邊走邊說道,“誰叫我家娘子如此……”
話到嘴邊卻是一頓,只見他愣愣的看著鄭飛幾人的隨身物道。
“呀!好一把寒鐵禪杖!好一條精鋼大鐵棍!咦?居然還有帶著弓箭出門的!娘子,這都是他們的嗎?”
孫二孃點點頭,“是他們的,怎麼了?”
漢子嘆了口氣,“娘子啊,我早就與你說過,咱們有三種人斷不能壞!尤其是這僧道之人……”
孫二孃急道,“可這行者剛剛出言調戲老孃來著!”
漢子繼續勸道,“江湖好漢行走天下性子多有不羈,言語衝撞也是自然,咱們怎可隨便因為幾句話便要壞人?快與我拿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