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親眼目睹了全過程。我看著鄧文傑一張臉漲得通紅,上面盡是前所未有的惱怒和難堪,我忽然意識到,或許他長這麼大,這是最丟臉的一次經驗。我看看傅一睿,傅一睿平板無波的臉上也現出裂縫,似乎有點想笑,但隨即淡淡地低頭,裝作沒看見。
他是君子,知道這種時候,鄧文傑不會願意被任何一個熟人碰見。
我也趕緊低頭吃我的東西,過了不到五分鐘,突然聽見人們騷動起來,不少人發出驚呼聲,甚至有人在亂糟糟地喊:“打120吧,別讓人死在這就不好看了……”
我本能地放下刀叉站起,這才發現場面失控,那女孩直挺挺地躺在地上,鄧文傑沉著臉袖手旁觀,他的女伴捂著臉滿臉訝然,周圍不少人圍觀。我立即越過人群過去,這時也顧不上鄧文傑的面子了,我蹲下來摸了摸那個女孩的脈搏,又俯身聽她的心跳,這才發現她的心跳微乎其微,且臉白唇青,類似於心血管堵塞。
我立即展開急救,鄧文傑在一旁涼涼地說:“你別忙乎,讓她裝,繼續裝!”
我抬頭吼了他一句:“你他媽氣昏頭了說這種話?你還算個醫生嗎?連她是不是裝的都判斷不出來?!”
就這一句,讓他表情鬆動,且據鄧文傑本人回憶,這句話令他醍醐灌頂,恍然大悟。
別誤會,鄧文傑沒悟出什麼大道理,他一向不算正常人,他在那一刻領悟到的是,原來女人除了能搞和不能搞之外,還有第三類存在。
很不幸的,我就屬於這第三類存在。
在我做急救的時候,傅一睿已經打了電話叫來我們醫院的救護車。因為事是鄧文傑惹出來的,所以進急救室的醫生合該是他。我因為接下來值夜班便也留了下來,叫了外賣權充被打斷的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