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西堂申鴻剛說了兩個字,就見這人被人從後面拎著衣領提起,緊接著他聽到一道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男聲道:“西堂申鴻,這是本王的寵物,不好意思,家務事讓你見笑了,我這就先帶他回房換件衣服。”
寵物?家務事?換衣服?
看來這二人關係不一般吶,西堂大人酸溜溜的想。
回房第一件事就是掏出小本,一字不落的把這些全都記下來,等回朝一併彙報給熵帝。
天黑之前,終於在鎮江下了船,四人決定先去餵飽肚子。
同桌而食,各個都吃的心不在焉,即使在最好的酒樓點最貴的菜,他們的心思也早就飄到了隔壁桌正在交談的二人身上。
“嘿,你聽說了嗎?武林南尊梅家堡被夷為平地了!”
“什麼什麼?不會吧!”
…
“怎麼不會!我聽我姐夫說的,我姐夫可是江浙一代名捕!訊息靈通的很吶!”
“真的?梅家堡得罪什麼人了,這也太慘了!”
“誰知道呢,梅家堡也夠倒黴的,十二分堂堂主剛失蹤,老巢又被燒,這武林大會的日子迫在眉睫,一些看熱鬧的烏合之眾早都到了鎮江,這下有好戲看了。”
其他三人都小心翼翼的看了眼梅璟瑄,低頭繼續扒飯。
“齊宣棣。”梅璟瑄放下筷子忽然說:“借你的盟主令一用!”
“幹什麼?”齊宣棣倒不是多在意這令牌,但是他卻非常想知道梅璟瑄想幹什麼!
“時間不多了,我沒辦法向各大門派一一解釋,我要把武林大會的地址改在鎮江梅錦堂。”梅璟瑄說的與異常嚴肅。
(11鮮幣)第28章 坑爹的賭
月下,水香清澈微甜,倚窗而望,樓臺兩岸水相連,江北江南鏡裡天。
西堂申鴻站在窗邊,賞月品酒觀戲。
月是難得一遇的明月,酒是梅錦堂送來的好酒,至於這戲,西堂申鴻笑了,緩緩將酒杯放在硃紅色的窗臺上,伸長脖子向下張望,這八卦可不是女人的特權。
“看什麼呢?”齊宣棣推門而入,單手自然而然的搭上西堂申鴻的肩膀。
西堂申鴻忽然轉身,用身體擋住視窗,笑眯眯的問:“齊宣棣,回答我一個問題。”
“你說。”
“如果你的老情人與你的寵物一起被送上斷頭臺,而你只有一張免死金牌,怎麼辦?”
“什麼意思?”難得的,向來不可一世的小王爺發自內心迷茫的眨了眨眼,他可以說他沒聽懂麼?
西堂申鴻滿臉黑線:“就是說如果你只能救一個人,你會救誰?”
“救誰?”齊宣棣忽而哈哈大笑出聲,一把將西堂申鴻擁入懷中:“像免死金牌這麼珍貴的東西,還是莫要浪費到他二人身上了。待本王融了它,給申鴻打個手鍊,一頭連著你,一頭連著我,走到哪裡咱們都在一起,這多浪漫!”
西堂申鴻巧妙的繞出齊宣棣的臂彎,退至安全距離,恭敬的提醒:“王爺,那不是手鍊,是手銬。”
西堂申鴻一動,便讓出了視窗的位置,齊宣棣走到他剛剛站著的地方向外張望,就看到月下河邊,兩道熟悉的人影站在柳樹下,拉扯糾纏,舉止詭異。
齊宣棣似乎有點明白西堂申鴻的意思了。
西堂申鴻走過來,朝外看了一眼,被齊宣棣稱作寵物的青衣少年昏昏沈沈的靠在梅璟瑄身上,梅璟瑄手裡拿著一根鐵鏈,一頭拴住一塊碩大的山石,一頭正往這少年身上套去。
“老情人要殺小寵物滅口?”西堂申鴻看了這兩人半天,沒想到竟是這麼個情景,不由得有些吃驚。
“非也非也!”齊宣棣搖頭,伸手關上窗戶,攬過西堂申鴻的肩膀:“申鴻啊,這夜涼露重的,傷了身子可不好,咱們還是好生歇息,莫要去管他們了。”
西堂申鴻皺皺眉,將肩上的豬手抖落,拉開門就向外走去。
“等等!”齊宣棣從房裡追出來,一把抓住他的胳膊:“你幹什麼?”
“幹什麼?”西堂申鴻抽動下嘴角:“王爺沒看到你那老情人要殺人滅口?身為朝廷命官,怎麼可以坐視不理,任由他草菅人命!”
“非也非也!”齊宣棣繼續搖頭,將西堂申鴻逼至走廊的牆壁拐角處,伸出雙臂撐在他身體兩側,將他牢牢鎖進懷中,牽起一縷粘在西堂申鴻臉頰上的髮絲,不解道:“申鴻,你不相信本王麼?”
西堂申鴻皺眉,這都哪兒跟哪兒啊,但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