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不能坐車就坐轎,都比騎馬舒服得多!”常思擺了擺手,大咧咧地補充。
如今大殿中沒先前那麼多人,所以他的言談舉止就徹底沒了拘束。一口一個“你,我”,甚至把點心渣子都噴到了劉知遠的書案上。
而劉知遠居然也不計較。笑著用手向下撣了撣,然後像兄弟間嘮家常般說道:“你的女婿不錯,剛才的話很有意思。是你預先教過他的?無論如何,這小子膽氣都相當不錯!”
“我都有些什麼本事,你還不知道麼?哪可能教得出這樣的人物來!”常思咧了下嘴巴,訕笑著搖頭,“這小子,我也有好長時間沒見到了。雖然做過他的便宜師父,卻是有名無實。”
“那便是無師自通了?真是後生可畏!”劉知遠笑了笑,臉上帶出了幾分欣賞,“要說你常思的眼睛可真夠毒的,挑女婿都能挑出一匹千里駒來。”
“那是,我家可是太原城內數一數二的大商號,什麼時候做過虧本兒買賣?”常思一點兒也不知道謙虛,滿臉得意地回應。
不做虧本買賣,是他的口頭禪。當年劉知遠仕途不順,勸他棄自己而去時,他就做過類似的回答。而劉知遠後來的發展,也的確證實了他的“投資”眼光,從小小的都校一步步升到侍衛親軍指揮使、許州節度使、河東節度使,乃至中書令、漢王。
想起二人都年富力強時,互相扶持著走過的那些艱難路程。劉知遠的笑容裡,瞬間又增添了許多溫暖,想了想,低聲道:“對,你從不做虧本買賣。當年就認定了老夫能位極人臣。還認定了他。。。。。”
回頭看了看滿臉笑意的郭威,他繼續補充,“還認定了他能出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