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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部分

,知道便是死……

杜若錦不停得絞著手裡的帕子,直到問出了一句話,心裡才鬆了鬆,“老太爺,您說這事情給孫媳婦聽,究竟是為……”

老太爺朝她看過來,目光如炬,卻又帶了很多的懇求,說道,“當年是你爹救了高家上下的性命,如今也只有你能救得了紙渲……”

杜若錦心裡一緊,疑惑問道,“老太爺,只要能救紙渲,我願意做任何事,可是,可是,我身單力薄,拿什麼去救他?”

老太爺從床榻上挪了挪身子,大力咳了幾聲,有些艱難得說道,“皇上賜封你為沉香娘子……”

杜若錦急切說道,“老太爺,沉香娘子只是一個封號,也官品也算不上……”

“你先聽我把話說完,沉香娘子只是封號這不假,可是裡面卻藏著一大玄機,按慣例受封為娘子封號的女子,都可以拿封號向皇上討一個賜命……”

杜若錦恍然大悟,當即明白過來,老太爺的意思是叫自己拿沉香娘子的封號,去皇上面前請賜命,懇請皇上放過高紙渲……

先不說從前沒有聽過這樣的例子,即便真的有,想必也不是說了就能應允那麼簡單的,可是隻有一線希望,自己便會全力以赴的,不是嗎?

杜若錦從老太爺房裡出來的時候,已經很晚了,剛走出房門,便見到周姨娘一直侯在門口,杜若錦也無暇理會,周姨娘到底聽了多少去,這一切,都不重要了,不是嗎?

正文 第三百零七章 是誰在窗外低吟

杜若錦回墨言堂,一路上總是感覺有些不對勁,可是又說不出,便駐步停下,轉身往回看,寒風刺骨,杜若錦裹緊了披風,心裡卻越來越異樣,突然她似是看到一個身影迅疾而過,杜若錦不由得出聲,小聲問道,“紙渲,是你嗎?”

沒有人回答她,回答她的只有呼嘯凌厲的風聲,還有無邊無際的寂寥與悲切……

杜若錦回到了墨言堂,空無一人,杜若錦沒有喚殘歌,金線也不在,甚至高墨言也沒有回來,杜若錦沒有點燈,直接上了床榻將自己埋在被褥裡,許久,感覺到被褥溼了一大片,涼涼的……

次日,金線進來侍候的侍候,杜若錦早已起床,面色如常,殘歌過來說要去錦親王府教小王爺雲澤習武,杜若錦頓了頓還是將自己的心思說了出來,她想叫殘歌側面問問錦親王,沉香娘子的封號是否可以換取一項賜命?

殘歌應了下來,轉身離開,剛出了房門,又折身回來說道,“如果你想救人,你又能救得了多少人?皇上即便繞過了他,難道會饒過高家嗎?他也是高家人……”

杜若錦猶如雷擊一般,僵坐了下來,是的,皇上怎麼可能容忍別人向他提什麼條件,達成什麼交易?在皇上眼裡,一切都不過是他的走卒,他隨時可以棄,猶如棋子。

杜若錦即便拿了這封號求他饒過了高紙渲,難保他不會懷恨在心,找個緣由讓高家滿門抄斬,一樣可以要了高紙渲的性命,不是嗎?

哪改如何是好?如何是好?

杜若錦徹底失了分寸,在屋子裡坐立不安,心亂如麻,就在這時,聽見有人敲門,金線在門外說道,“二少奶奶,二小姐過來了……”

杜若錦長舒一口氣,儘量讓自己平靜下來,上前開了門,高美景面帶倦容,進了房間後便打了個哈欠,看起來苦惱不已,抱怨說道,“二嫂,你說我可如何是好?大姐出嫁後,我便把惜人抱去另外我的美景閣,可是誰知養育一個孩子太過於辛苦了,我都連著好幾夜沒有睡好了,惜人是討人喜歡,可是我也不能照看她一輩子不是……”

高美景明著是說不想養高惜人,可是話裡的另一層意思卻叫杜若錦聽了出來,高美景是怕她費心養了高惜人幾年後,大夫人不定哪一會就將高惜人要回去,畢竟是自己的親孫女,哪裡就有厭嫌的道理?

杜若錦說道,“美景,二嫂現在也沒有心思跟你兜兜轉轉,我給你支個招,既然大夫人哪裡不定藏著什麼心思,你就去找老太爺和爹說,叫他們做主,只不過,我也要告訴你,惜人跟著你又能跟你幾年,你畢竟還是要嫁人的。”

高美景似是不願意說這個問題,嘆息說道,“嫁人不嫁人的,我早已沒了那份心思,原本以為大姐能夠得嘗心願,結果還不是一樣……”高美景止住話,看到杜若錦一直拿眼瞧她,只好說了下去,低聲說道,“昨兒個,我見大姐哭著回來的,可是沒過多久,便被袁家大公子給接回去了,大娘沒有說啥,只不過臉色很難看……”

杜若錦跟著嘆息,兩人說了些家裡的事,閒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