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黎數杯酒下肚,臉上便泛起了坨紅,直染到耳根。再吃下數杯,便開始目光帶霧。因她抬手摸摸自己的臉,又探探脖子,嘴裡嘀咕,“太熱了。”
沈翼看她,“熱就脫了吧。”
姜黎的意識已經模糊,心裡又知道在沈翼面前沒必要在那事上矜持。橫豎都是要脫的,要一床上睡的,早脫晚脫,他脫或者自己脫,都沒有什麼分別。因就伸手解了自己身上外衫的繫帶,把外衫脫下來,扔在一邊。
醉了的時候行為混沌,總是不能規規整整的。脫了外衫後,她又把襖子上的扣子一粒粒解開,就那麼敞著懷。裡面是一件單色紅肚兜,布質單薄,能隱約瞧得出身段,也能瞧見脖頸處露出的光潔面板。
沈翼目光生聚,看了她片刻,而後再做不得忍耐,便伸手把她拉進了懷裡。他手掌搭過去,握住她的腰,能碰觸到肚兜蓋不住的面板,在手心裡光滑生嫩,比得他手掌越發粗糙。
姜黎便躺在他懷裡,紅唇微張,喘息微微。帳裡的暖氣熱得她頭腦發漲,已然不知自己身在何處。在沈翼吻上她唇的時候,她張嘴迎合,把手勾去他脖子上,貼得他越發近。
沈翼手下也生了渴望,便從肚兜下沿探了進去,下手握住,慢慢揉|捏。嘴唇又從她嘴上滑去耳邊,卻在剛吻上她耳垂的時候,忽聽她呵著氣叫了個名字——
“秦泰……”
作者有話要說: 又扎心了,老鐵!矛盾快爆發了!
明早入V啦,早八點八分八秒更新,會多更一點
本來想養養收藏的 但是字數上來了 看的人還是不多 只能V啦
第26章 決裂
原本酒精烘起的所有虛幻的柔情蜜意; 在姜黎的這聲低語後; 霎時間便消散了殆盡。沈翼停下手裡的所有動作,忽而一把捏上姜黎的下巴,下了死手一般,那眼睛裡的目光也冷得��耍弧≈桓羧�緄木嗬攵⒆潘��蛔忠瘓淶乩瀋�剩骸澳憧辭宄��業降資撬�浚 �
姜黎下巴被他捏得生疼,卻不去反抗什麼。她微微睜開眼睛來; 看了看眼前人的臉; 飄忽濛霧的目光落在他眼睛上,而後低著聲音說了句:“沈翼……”
沈翼餘下的動作便都帶上了憤怒,如同野獸一般,撕咬她的唇,捏紫她身上的每一寸面板。案上的杯盤全部掃開了去,把姜黎放在上面,衣衫扯下大半,□□出上半身。姜黎能感受到案邊上的涼度; 貼在自己脊背上; 並硌得骨頭都疼。
她掙扎,卻被沈翼按死了無法動彈。沈翼對她再沒有半分溫柔,不消片刻; 便折磨得她嚶嚶哭起來。姜黎便就求他; 說:“不要了。”
沈翼這會兒是不肯的; 越發粗暴起來,那嘴裡還在問:“告訴我,我是誰?!”
姜黎的指甲在案面上劃出刺耳的聲音,她一面忍著身體上的痛楚和幾乎難以承受的快感,一面叫沈翼的名字。哭腔仍在,眼淚從眼角滑下來,直落進耳窩頭髮裡。
沈翼卻不罷手,偶爾也放慢動作,讓身體裡的快感攢蓄起來,猩紅著眸子問她:“告訴我,和秦泰有沒有做過什麼?”
姜黎這會兒舒服,自然不哭,只把臉轉向一側,一面喘息一面回話:“沒有,什麼都沒有做過。”
沈翼是信她這會兒說的話的,酒精在作祟,情…欲在高漲。在這樣的情況下,得有超人的精神毅力才能說出假話來。姜黎顯然不是,她已經糊塗了。回話靠的是本能,而不是思考。可即便這樣,也不能解掉沈翼心裡的憤怒。而後,帳裡便又是姜黎的叫聲與哭聲。
姜黎不知道事情是什麼時候結束的,第二天早上醒來的時候,她已然又忘了大半。隱約還記得,自己一直在叫沈翼的名字,頗為放…蕩。還有,她現在渾身上下都是淤青紫斑,表明了昨晚房事的激烈。
她坐在榻上緩了半會神,才下得榻來。自己先找熱水梳洗了,再一點點把昨晚那些落地的杯盤飯菜給收拾起來。這些東西是怎麼成這副樣子的,她也想不起來。自己是不是惹怒了沈翼,也不記得。心裡想著,這樣也好,反而坦然,沒有什麼心虛的感覺。
她把杯盤剩菜收拾好,食籃裡裝了仍是送去伙房。剩菜放到一起,可以熱了再吃。那碗盤,都是要洗的。她問趙大疤要了些熱水,把那些盤盞放進盆裡,正打算伸手進去洗,面前忽蹲了個人下來。比她先伸手,手裡拿一抹布,手速極快地洗起碗來,說:“我來洗,你去吃點東西吧。”
姜黎坐在小杌上,也覺肚子很餓。昨兒晚上,其實是沒吃什麼的。她摸摸肚子,也不與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