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攬了她的細腰,兩個身體幾乎沒有了距離。她成熟的身體對她是一種誘惑也是一種威脅,她紫著耳朵伴隨她舞動時的思緒無法平靜。她第一次領略到了同性身體上的驚人資訊,王溫舒無論從學習上或是生活中都對許環珊悉心照顧,儘管她已是三個孩子的母親,也有一個可愛的女兒比許環珊小几歲。
王溫舒對許環珊身體微妙的變化出會心的微笑,他們都清楚這女子確實長大了,難於消滅耳膜裡許環珊尖尖錐錐的調笑,只有小孩才會有的放肆出現在許環珊的口中,別有一種的大方,甚至是浪蕩。
許環珊躺在床上,被褥黏黏的,枕頭套上似乎隨時可以生出青苔來,她才洗過澡,這會兒恨不得再洗一個,洗掉那身潮氣。在床上翻來覆去,煩躁得很。從戲校回到了家裡,她就從沒跟瞿小松說過一句話。
下午間讓妹妹許環珊攪了好事,瞿小松既是懊悔又是緊張,一顆心忐忑不安。最後,他覺得還是要跟許環珊說點什麼,就來到了許環珊的房間。許環珊臉朝著牆睡著,他便在床沿上坐了下來,沉默了一會兒,然後顫聲地說:“妹妹,的確是做哥哥的不是。”許環珊還是不言語,他接著說:“表姐可是有夫之婦,這等事千萬不能聲張出去。”
“這有什麼,男女的事不是你情我願能做得了嗎。”許環珊騰地躍起來身子,抽出手絹來揉眼睛,帶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