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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4部分

親更是維妙維擬,走動時搖擺著身子,風拂楊柳般,眼角含春、舉止輕佻,嫵媚取寵。瞿小松更是極盡溫柔,走動時摟抱她的腰肢,坐下時便擁著她往懷裡,不時將手在她的衣領中,裙子裡肆意撫摸把弄,玩得如魚得水,如穿花蝴蝶春光無限。

那時瞿小松的東西與剛才所見竟是天壤之別,本來在許環珊的印象中男人的東西都一樣就象街邊撒尿的小童,現在她終於明白了。

從那以後她對男人的褲襠特別留意,每天清晨起來也總瞟了瞟瞿小松那地方,對那男女間打情罵俏、嬉鬧玩耍,特別是那些語帶雙關的、涉及到或男女東西的話語、詞句異常敏感,聽得心頭亂跳、興致勃勃,好象心裡很受用,如同熱天吮吸著冰棒般那涼入心肺舒暢服貼的感覺。

從此她便變得憂鬱起來,眼睛總是出神地對著某一處,好象多了許多心事,平日間的歡聲笑語減少了,走動舉止也檢點得多。整個人心神恍惚,不知所措,壓堵在心頭總象有一股悶氣,以致心間的煩躁使她常無緣無故怒,平白無故地惱火。

在許環珊的心裡,自從奶奶離開了人世之後,哥哥就是她唯一的親人。她清楚瞿小松含幸茹苦拚命幹活養育著她,她也將哥哥當作她生命的全部,同時,她也知道瞿小松跟她一樣。可是,現在,他竟跟表姐好上了,而且做出了那麼齷齪的事體來。這讓她很傷心,她一個人在太陽底下立著,了一回呆,腮頰曬得火燙,滾下的兩行淚珠更覺冰涼,直涼到心窩去。抬起手來揩了一揩,一步一步走出門。

許環珊是讓戲校的校長王溫舒在街頭看中的,因為她生就張好臉和兩條長腿,也因為她有一雙無比優雅活泛亂跳的眼睛。她尾隨著許環珊,一直到了她們學校。那時她讓許環珊趴在她的腿上,讓人量了從後脖根到尾巴骨的長度,還讓人揪著腳踝板著膝蓋把腿往頭上抬,疼得她小臉變色。許環珊能上戲校就是她的注意,“這孩子真漂亮,我要了。”王溫舒就是這樣簡單地對許環珊校長說。

許環珊不只一次得到這個讚美。她知道自己漂亮,知道唱戲會使自己更漂亮。從此,許環珊每天的清晨和下午的第一節課後就上戲校,她迷上了戲曲,她腿挑得高,而且腰肢靈活,頸項柔軟。

許環珊緊趕慢趕,到了戲校到底還是遲到了,練功大廳中,王溫舒正指導著其他學生訓練。見到了許環珊,威嚴地斥責:“你怎麼遲到了。”

許環珊把眉毛一皺,掉過身子去,將背倚在玻璃門上。玉瑩就上前來,挽過雪慧的臂膀:“快點準備。”許環珊就往大廳旁邊的小間裡走去,那裡是她們的更衣室,她邊走邊脫掉上衣,隨便地往椅背上一拋,人也就膝蓋一軟,在椅子上坐下了,臉上一陣一陣的熱。

坐了一會兒,許環珊才站起來,褪去了長褲,把衣服掛到了衣櫥的架子上,衣櫥掛有白色的小荷苞,裝滿了丁香末子,燻得滿櫥香噴噴的。

生命之筆並不粗獷,它以特有的柔和色彩清晰地勾勒出少女的輪廓:修長的身腰,渾圓的雙肩,嫣紅的小嘴,淡柳似的眉,以及掩映在兩條辮子下面隱約可見的胸部曲線。這讓許環珊無論是在學校裡還是在戲校裡的男人看了心中著火喉嚨幹一口接一口嚥唾沫。

那些想親暱她的男生常常用獨特的方式親暱她,他們總是藉故逗她、氣她、直到把她逗哭了,然後又真心實意爭先恐後地幫助她。他們覺得她那順著腮幫流下的都是蜜水。

許環珊隨即加入了大廳中排成一條長龍的那些學生中間,跟著他們一蹦一跳走著臺步。隨著玉瑩手掌拍打越來越快的節拍,許環珊跳得滿場飛,兩隻靴子踢踢踏踏地像是靈活的機器。音樂嘎然而止,她轉圈已經無數之際突然來個定式穩穩立住,好半天才做出正常人的動作。接著,遂人做著動作,輪到了許環珊,她做出了一個劈叉,反正橫劈豎劈都會,一叉能腿襠挨地,自個兒能蹦起來。

肥大的戲袍也難以掩蔽許環珊修長的身子,透明緊身褲使靴子像套在兩條光腿上,一踢腿露半個**。王溫舒這麼打扮著許環珊,似乎是出於一種複雜的趣味。她好像不很經意,但她從許環珊開始就始終注意著她,只是不露聲色。不滿意了就輕輕拍打她一下,低聲說:“樣子滿機靈的,怎麼就不開竅?再來一遍,腰肌放鬆,呼氣。”又在她的後背上拍了一下。

時間一久,許環珊說不定意識到了那輕柔的身體接觸並非是隨意性的或職業性的,因此她的耳朵老是紅得紫,也就跳得特別賣力氣。如果四目有所交流,她在對方黑亮的美眸子裡看到了什麼?總不會僅是母性的溫柔吧。

示範時她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