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嬌嫩至此,只被他熾熱的指端一撫,便勾出唇間一聲細碎的叮嚀。他萬年靜修的心性,在她面前總是脆弱不堪。不等她一雙玉臂纏上來,他已急不可耐地吮住了那兩瓣豐唇。
輕羽似的掃過嘴角,他緩緩向著唇心愛碾過去。如春雨一般輕柔的吻,卻在雙舌交纏的剎那,火燎燎地燒騰起來。
關於從前,她後知後覺,有太多的事想要問他。
關於未來,他滿懷期待,有太多的甜蜜還未道出。
千言萬語無盡,盤桓在唇舌間,終於化作了相同的溫度,相同的醇香。
封鬱將她緊扣在懷,疾風驟雨索取不休,卻總也不能採盡她的芬芳。懷中的蓮兮,像是凋零前夕的花兒,全盛怒放,滿透熟香,甜靡至深叫人瘋狂。斷續的喘息間,一絲香津從她的嘴角微微滲出,被他舌尖輕巧一勾,吝惜地舔舐了去。
唇角輕癢,她半垂的濃黑睫毛嬌羞打顫,滿面酡紅直蔓下胸前,又似嬌羞又似迷醉。薄如蟬翼的緋色衣襟下,胸前的一對渾圓若隱若現。劇烈起伏間,翻騰起愈加濃烈的香,勾著封鬱俯身下移。
他唇上輕撥,銜著襟沿兒將她的衣衫褪到了肩下。炙熱吮吻猶如火焰團簇,從她的肩窩一路點燃,向胸間熊熊焚燒而去,留下成串胭紅殘痕,連綴成春詩一段。不必吟誦,已然銘刻在心頭。
或許這正是銀笏所謂的“心悸欲死”。
半酸亦甜的滋味,略刺略癢的觸感,直將她狂跳的一顆心搓揉的渾然忘我。身處何地,今夕何時,再也無暇顧及。
有心有情,原來該是這樣的麼?
茫然中橫空迸出個念頭來,讓蓮兮驀地一怔。
封鬱俯在她的胸前深吸了兩氣,悶頭問道:“這究竟是什麼氣味?”
恍惚間,蓮兮以為被他嗅出了腋下的腥汗死氣,慌忙掙扎著要鑽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