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承澤低沈沙啞的聲音乍然響起,伴隨著來自地窖縮營造的回聲,聽上去更加森冷一些,千日沒有從聶聞川那裡得到回應,像是有所料到,他瞪著眼看了看扶住自己的男人,似笑未笑地推了推他,竟然主動移動腿朝下走,就算是聶承澤不催促,那些作用在身體裡的液體也像是按捺不住了,連本來沒什麼力氣的手腳也找到些感覺。
應該說,千日是用近乎匍匐地姿勢爬到了聶程澤腳邊,衣領由於過大,露出半個帶著鞭痕的肩膀,一抬頭,眼神表情全變了,諂媚討好地彎起了眼睛,因為千日知道,除了這樣做,他別無選擇,不論是生理還是心理,他懦弱的無法面對抗拒後帶來的生不如死。
不是沒有嘗試去和那粉色的藥水做鬥爭,那是一種違禁藥品,只要被注射的人就會異常的身體燥熱渴求性愛,普通的做愛都無法滿足,應該說是一種會把人變成性癮者的毒品,依賴性極強,也就是這個藥品催使的自己母親去世,現在當千日親身感受過,就更加痛恨為什麼他們會遭遇這些事情,多少次祈求這是個夢境,卻在瘋狂的痛楚裡證明,這是最殘忍的事實。
“主人……”
千日不顧身後聶聞川的眼光,他知道自己搖尾乞憐的樣子比狗還不如,親吻聶承澤時只要張嘴連口水都會不受控制的流出,更添幾分痴態,皮鞋的尖端先是挑起他的下巴,接著就是突然狠狠一腳踹翻他,用鞋底的紋路踩在他胸口,隔著那衣衫粗魯地碾弄千日帶著乳環的胸口,鑽心的痛感本不是常人所能承受,千日卻偏偏發出一聲類似舒爽的呻吟,蜷縮著不逃不躲,任由對方蹂躪。
“誰允許你把你那骯髒的口水弄在主人鞋上,婊子。”
聶承澤手裡夾著香菸,不遠處聶聞川雕像似的站著,眼鏡片上的逆光讓他的眼神看不出透著什麼,聶承澤透過煙霧,用下巴示意他過來。
“主人,啊……恩……疼……”
腳上的力道加重,千日有些承受不能,他吃痛的聲音不同於女人的可憐柔媚,卻更加撩動人心,從聶承澤粗重的呼吸聲裡就能感受到,他對千日的呼聲十分受用。
“賤嘴裡沒有一句實話,你這婊子分明就很想我再重一點。”
凹凸地鞋底卡主了乳環的位置,即便是看不到也能從痛到麻木延伸出的感覺裡猜到幾分,那冰涼的東西應該是血,如果沒有猜錯,乳頭應該已經破了,千日疼的聲音也發不出,喉頭像是被人用手掐住,好在很快他就被聶聞川從地上拖起來。
雙手被高高吊起,只有小腿的肌肉拉到最長才能用腳尖勉強觸地,剛剛的折磨讓他額頭上全是汗水,嘴唇上也是深深的一圈齒印,胸口因為被壓抑太久而喘息著,即便是作嘔的煙味讓他不舒服,但他此刻更在意的是別的東西。
“如果你連疼都不知道了,那才可怕。”
聶承澤嘲弄的口氣伴隨他那張儀表堂堂的臉,說不出多諷刺,道貌岸然的正人君子,私下裡竟有這種嗜好,你情我願倒也罷,顯然自己的身份沒有到那種地步,至少這些事,是打死他也不能算主動意願。
迷亂的意識逐漸讓千日如同做夢一般,他的眼前開始模糊,看不清楚眼角滿是皺紋的聶承澤在用什麼表情大量自己,唯獨還算可以明確的,就是身上為數不多的衣服正在剝離,沒猜錯的話,聶聞川正用戴著手套的雙手將他的衣服撕開,露出那副骯髒的身體坦蕩在他們面前,像是一道待人享用的菜品。
不斷調整腳尖踩地的姿勢,讓他的身體在吊起來的束縛下搖搖晃晃,如果他還不算完全失去意識的話,那麼聶聞川手上拿著的,應該是等下要灌腸的器具。
記憶力失禁的恥辱感讓他無論多麼去試著自暴自棄接受事實都會感到恐慌,骨子裡殘存的尊嚴讓他終於堅持不住,想要張嘴出聲阻止,卻除了呻吟聲什麼也發不出。
“很期待吧婊子,今天就讓你再試試更爽的。”
☆、(12鮮幣)第五章
5
燥熱……無法忍受的燥熱……
千日的嘴巴大張,每撥出一口氣都是溫柔淫靡的氣息卷著粘膩的嗓音,那種喉頭聳動的飢渴感讓他的聲音聽起來滿是煽情,心臟的部位如同有團火在燒,無論怎麼去攝取空氣裡那並不多的冷意,都只能讓身體更加躁動不安。
“給我……嗯……給我……啊啊……”
腳趾因為勉強撐住全身的重力在地面上磨的通紅,但是那點紅暈在身體整個的潮紅之下並不顯眼,尤其是沿著肌肉紋理蜿蜒的汗水,光澤飽滿,況且體液裡也散發著之前注射進去液體的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