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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部分

的神功,你應該更積極,”

“我發誓,我根本不想要什麼神功。”林悅舉起二指,以明心志。

又聞這種沒志氣的發言,水絕流簡直是深痛惡絕,掐緊的拳頭上青筋暴顯。

林悅冒了一額冷汗,心中直罵自己白痴,不懂得審時度勢,被揍飛也活該。

但見水大俠一手襲來,林悅乾脆捂住眼睛,咬緊牙關,做好捱打的準備。他只覺衣襟被揪住,一股力量將他的上身往下帶,預期的痛楚沒有落下,反而嘴唇被溫潤柔軟的物體撞了一下,然後就沒有了。他猛地瞪大眼睛,只見水大俠臉色紅的跟西紅柿一樣,卻又裝酷地擺著冷臉,顯得非常……可愛。林悅的唇角迅速上提,掩不住笑意。

這副模樣落在水絕流眼中,臉上溫度又升高了幾分,嘴裡卻說:“這是交易,你達到我的要求,我就給你想要的……我很公道。”

林悅噗哧地笑了,遇上水大俠惱羞成怒的狠瞪,連忙憋住,也故作嚴肅地回話:“水大俠所言甚是。”

水絕流冷哼一聲,別開臉。只是他不知道這種角度落在林悅眼中,卻比正面來得更勾人。水絕流愛整潔,髮絲梳得一絲不苟,此時有一綹脫出桎梏,調皮地輕觸鼻尖。林悅發現水絕流的髮絲不似朱翎的順直,是自然翹卷的,總在髮梢處特別明顯。等林悅回過神來,已經不自覺地捏起水絕流的髮絲把玩。

水絕流側目睨向林悅的手,沒有動作。

“對了,如果你深愛的人跟你分隔兩地不得相見,你會等他多久?”無意間問題就脫口而出,林悅微怔,真想打爛自己的嘴巴。

“……”水絕流眉間的皺褶又深刻幾分,深思片刻後依舊為難:“我從未愛過人。”

這並不是敷衍回答,林悅感受到水絕流的的認真,頓時不知哪來的衝動,接著問:“要是我呢?有什麼讓我們必須分開。如果見不到我,你會怎麼做?”

水絕流被問住了,錯愕地看著林悅,好一會才說:“你怎麼不反過來問問自己?”

話落,這一次他再也不讓林悅阻擋,叫三娃幫忙,毅然離開了。

林悅傻站了一會才認命地開始背書,可是卻讀不進去,他不覺輕聲自責:“林悅,你真他媽的臉皮賽城牆了,怎麼好意思問他。”

“你還算有自知之明。”

帶笑的語調打背後響起,林悅同一天內被嚇兩回,恨得牙齒癢癢。

回頭瞪著司馬出氣筒,林悅語氣衝動:“哦?!楚楚,爺還沒有翻你牌子呢,你就耐不住寂寞,自己跑出來了麼?“

聽到這個稱呼,司馬易的笑臉有點掛不住,低聲要求:“錢爺,別用這個稱呼。”

見到司馬易吃鱉,林悅總算出了口氣,調笑道:“怎麼?是你自己說要進我錢家門,既然是我的人,愛怎麼稱呼是我的自由吧?你若真不喜歡,也可以給你改別的。不要楚楚是嗎?那就如花?翠花?還是翠翠。”

“……罷了。”司馬易有些氣悶地捏著眉心,壓了壓手,讓林悅閉嘴:“還是楚楚吧。”

林悅笑露一口白牙,但勝利的快感並沒有維持多久,因為看到司馬易,他就想起賭神那茬事,頓時沒有好臉色。

“沒事就少出來逛,既然身份特殊就要有自覺,躲得嚴實一點。”

聞言,司馬易淡笑:“剛才你問水公子的問題,怎麼不問問我?”

“啊?”

“為了深愛的人,我會等一輩子呢。”

林悅眉頭輕跳,唇角猛烈抽搐:“你吹吧你?像你這種人知道等的滋味嗎?”林悅才不相信,狼披上羊皮也不可能就吃素了,像司馬易這種喜愛爭權奪利的人,一般不具備純粹溫柔的情感,強取豪奪就差不多。

迎著林悅唾棄的目光,司馬易低聲笑,似乎心情不錯。

“林悅,你真是瞭解我。”

“不,我一點也不瞭解你。”林悅抿抿唇,不想繼續浪費時間,他還要做水大俠的功課:“也不想要了解。得了,我有事要忙,你走還是我走?”

司馬易卻沒有動作,賴在原地:“我可以當你的練習物件,你學的是辯認|穴位,不是嗎?”

林悅皮笑肉不笑,他才不要自取滅亡,送進這狼口裡呢。當下就決意拒絕:“謝了,我不需要練習物件。”

話落,林悅選擇較利落的解決方式——自行離開。然而他才轉身要走,卻被司馬易一把揪住了。耐性已經磨盡,林悅回頭要揍人,拳頭卻被輕易地擋下。這時候他才想起司馬易是個練家子的,能力深不可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