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下了腳步,溫柔地詢問著,“要不要…要不要放慢些…”
“不…不用…”
感覺到那肉棒已兵臨城下,火燙如錐的尖端已抵上了她處子的表徵,那微妙的觸及,使得他的灼燙化成了一股火,燒的她渾身皆酥,感覺最強烈的所在,就是即將被他突破的那層薄膜,柳凝霜暗自咬緊銀牙,俯身在趙平予的耳邊輕輕咬著他的耳根,聲音既柔軟又甜蜜,還帶著幾許緊張,以及對即將到來的行動的覺悟,“不要擔心…盡情的來吧!凝霜就…就這一次而已…所以你…你可以盡情的幹…不要怕弄痛凝霜…凝霜知道…早晚會被你弄得舒服的…”
雖然柳凝霜這麼說,但趙平予可不能就這樣放懷衝刺起來,處女的破身之疼絕不易經受,便是一般男子給女子破身之時,也要小心再小心,以免弄傷了她,何況是趙平予這般奇品?他一邊吻住了柳凝霜紅豔欲滴的櫻唇,霸氣迫人地將舌頭探了進去,在柳凝霜還來不及反應的當兒,香舌已落入了他的掌控之中,轉瞬間一股任人宰割的曼妙奇趣,已將她的芳心全都給佔領了。
在被他吻的哼哼唧唧,別說是抗議,連句話兒都說不出來的時候,柳凝霜只覺趙平予的進迫愈來愈深,他的胸口緊緊地壓住了她的香峰,讓柳凝霜高聳的彈力在那壓迫之間不住鼓動,光摩擦之間就酥的死人,更別說是那扣在她腰間,令她動彈不得,只能任趙平予恣意享用的大手了。
在這樣切身而火辣辣的感官衝擊之中,守身如玉的柳凝霜就這樣迎接了處女膜破裂那一瞬間的來臨,那感覺雖說真的很強烈,當肉棒更深一層地突入,一點一點地將她的薄膜漲破的當兒,柳凝霜真覺得整個人都似被插破了一般,他的突入如此真實,一點不漏地將她脹滿,令她幽谷完全敞開,準備接受他下一步的侵入,但也不知是裡頭太過溼潤,還是前頭被他逗的太過火了,本來該是痛不欲生的強烈痛楚,對柳凝霜而言竟沒感覺到多少,她只覺得自己那空虛正一步一步地被他充滿,那肉棒正一寸也不放過地妥貼著她的幽谷,一點一點地撫平著她陌生的顫抖。
當肉棒一點一點地將她充滿的當兒,趙平予也是小心翼翼,生怕一個魯莽的動作,就會令這玉人痛楚難當,不過看來倒是自己多慮了,雖說衝破那層防衛時,他切身地感覺到柳凝霜的嬌軀為之一顫,顯然帶來的感覺並非可以忽視,但不論是從她嬌軀的反應,或者在耳邊迴繞不去的哼喘來看,柳凝霜的不適並沒那麼強烈,幾乎可以說一點疼痛都沒有感覺到,微感詫異的趙平予一邊加緊在她身上上下其手,一邊溫柔地挺入,直到頂到了深處的一團嫩肌時才暫停了下來,雖說肉棒仍有半截留在外頭,但現在可不是讓他盡情衝擊以求一快的時候,該先看看她的反應再說。
“凝霜…會痛嗎…”
“不…不痛的…”
他的輕緩和溫柔,讓她的不舒服轉瞬間便飛到九霄雲外,幽谷頭一回被男人的肉棒給充實得滿滿的,幾乎整個人都要被敞開來似的,柳凝霜雖難免有些陌生和不適的感覺,但他所帶來的肉慾的歡快,卻是那麼強烈地牢牢據住她的身心,令柳凝霜一點都不想停下,芳心之中反而有種令人羞澀的意念愈來愈清晰。她渴望著,想要他的衝刺,想要他的享樂,讓他的巨偉肉棒和靈巧手段,將自己弄到欲仙欲死,“好…好平予…你好好動吧…凝霜想要你…嗯…”
從柳凝霜胴體那美妙的顫抖,以及扣住他背心纖指的熱力,在在可以看出柳凝霜並非只是虛言安撫於他,而是真的打從心底喜愛他的動作,尤其幽谷中那美妙的緊緊啜吸,令他若不用力就實是動彈不得,偏偏她的親蜜又帶著一股誘惑,似是在勾引他更用力地突入,好佔據她更敏感的部份,趙平予雖不致於因此就大開大闔,狠狠地在她初破的幽谷中狂野進出,但心中那點兒生怕她承受不住的畏懼,卻也因此煙消雲散了,他雙手輕釦在柳凝霜泛著香汗的腰間,將她固定在石壁上頭,一邊微微挺動腰間,慢慢地在她的幽谷當中挺動起來,隨著柳凝霜的反應愈動愈快。
感覺到他那火炬般灼燙的肉棒,在自己的幽谷之中不斷抽送,一次又一次地將她充滿,又一次接一次地拉開距離,好用力插更深,柳凝霜雖是向來矜持的性子,便被他挑弄的再熱情如火,也不致於才剛破身便學著項明雪和趙平予敦倫時那樣高聲呼叫,淫呻豔吟之間,將身體裡頭所有的快樂全喊出口來,一邊閉上了眼,全心全意地去感受他那灼熱在體內帶來的衝擊,抽送之間那充實和空虛的交錯,美的令她輕咬著牙,好讓自己的聲音悶在口中,只有嬌弱的哼聲不住噴出。
趙平予的抽送是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