予的大姐姐,年紀真的是一點都看不出來;可在男女之道方面,她和趙平予的差距根本是反了過來,趙平予既這麼說,柳凝霜也不好反駁,自己毫無經驗,完全需要他的引導,自然只有讓趙平予肆意施為的份兒了,“那…那就交給你了…平予…嗯…”
一邊轉移陣地,唇舌在柳凝霜如花似玉、秀麗柔潤的臉蛋上頭親吻廝磨,一邊用手探索著柳凝霜的衣釦,趙平予雖是忙個不休,卻是樂在其中。而柳凝霜雖是頭一回被男人如此對待,但玉面上每一寸肌膚都被他溫柔厚實地呵護著,連敏感已極的耳根都不放過,還被他時輕時重地輕齧著燙紅的耳垂,柳凝霜渾身痠軟,他扶在自己纖腰上頭的手,那掌心的火熱似要透衣而入,灼的她渾身逐漸變得發燙,嬌軀一陣陣地發熱,有一種慾望在體內慢慢地蘊釀著,像是有種需要從身體裡頭解放了,肌膚變得愈來愈敏感而灼熱,她不由自主地更迫切地去索求他熱烈的吻。
不知不覺中,柳凝霜的衣鈕已解了開來,隨著趙平予的嘴唇在她修長的頸脖處一邊親吻著,一邊用那刺刺的鬍碴摩挲著她的肌膚,那感覺是如此的刺激而甜美,令柳凝霜的心中竟不由得昇起了一股呻吟的衝動。矜持的她雖強忍著,不想這樣就放聲呼叫出來,但那從心中昇起的躍動,卻和腹下燒起的烈火混成一團,在體內不住地氾濫著,將她的每一寸肌膚都燒個通透,而且隨著趙平予的挑弄,她體內的火非但沒有半分煙盡火銷之勢,反而愈來愈烈,狂舞的火花在她的體內不住竄動跳躍,那慾火猛的幾乎要從體內燒出來,灼的柳凝霜愈來愈是乾渴,連肌膚和衣服的摩擦,都令她不由得激動起來,好像連衣服都變成了他的手,在對自己大逞手足之慾一般。
“啊…哎…平予…唔…”
在一陣熱切的衝動之中,呻吟聲終於脫口而出,柳凝霜閉上了美目,眼角泛出了一滴激動的熱淚。不知何時趙平予已剝開了她的上衣,讓柳凝霜香肩微露,嘴唇隨即帶著無比的濃情蜜意吻了上去。柳凝霜一點也不知道,自己的香肩何時變得如此敏銳而易感了?隨著趙平予唇舌的滑動和吸吮,她的顫抖更加的熱切而無法自拔,整個人似是都要融化。
尤其此時趙平予已將她緊壓在石壁上頭,原本扶在她腰上的手也空了出來,雖有些忙亂、有些緊張,但在趙平予的手下,柳凝霜的衣裳已一點一點地褪了開來,他的嘴雖還在香肩上頭留連忘返,但手的動作可要快得多了,被他的舌頭弄得心猿意馬、不知所謂的柳凝霜,竟不知道他的手是何時破開了她衣物的防衛,滑上了她聖潔無瑕的胴體,令她不能自已地扭動起嬌軀來。
“哎…這個…你…唔…好平予…哎…”
在一陣令人聞之銷魂的摩挲聲中,柳凝霜只覺上身一陣舒暢,趙平予的手已解開了她上身衣衫,無比曼妙的曲線暴露出來,一雙豐滿驕挺的香峰,隨著她的呼吸不住彈跳抖顫。雖說躍出了衣外,但那渾圓挺拔的香峰非但沒感覺到任何涼意,反而被催動得更加熱烈,賁張的玉蕾猶如終年不熔的雪原上頭那怒放的紅梅般脹鼓俏立。柳凝霜雖早有獻身的心理準備,但嬌滴滴的香峰頭一回暴露在男人眼前,這羞人的感覺,令她不由得害羞起來,可嬌軀已然酥軟,加上趙平予不肯放過她,任她怎樣嬌吟都是徒然。“你…你做什麼…”
“我…我在登嶺採梅…”
一邊以雙手在那渾圓挺拔、高挺誘人的乳上不斷揉搓撫愛,一邊用指頭輕輕地滑動著她的玉蕾,將那原本已是賁張驕挺的紅蕾,撩撥的愈加堅挺,趙平予不由在心下暗自感嘆,平日只見她美的令人心動,聖潔得令人不敢稍起邪念,光眉目之美便已令人心神皆醉,沒想到衣裳包裹之中,柳凝霜真有一副曼妙動人的絕佳胴體,那對香峰如此高挺,豐滿圓潤處不只初試雲雨的項家姐妹及不上,連已和他激情熱愛許久,被他滋潤的猶如怒放鮮花,連體態都惹人遐思的藍潔芸,竟也有所不及,“登嶺採梅”這種話竟是想也不想就脫口而出,“凝霜真不愧“雪嶺紅梅”這外號,瑩白如雪、高挺若嶺,這兩朵梅又紅的如此可愛…真是太美了…”
感覺到他的嘴正侵犯著她從未被別人觸及過的聖地,那賁張的乳蕾被他含在口中,時重時輕、似有若無地吸吮著,舌頭還發揮了在她口中纏綿不已的絕技,捲動著、撩動著她敏感的兩朵“紅梅”逗的那紅蕾愈發賁張鼓脹,裡頭的愛火似欲爆開,而他的另一隻手也不閒著,雖想一手掌握她的香峰,卻只能控住一部份的飽滿揉弄愛撫,柳凝霜只覺自己的身體不斷地在膨脹,一雙香峰美妙地脹滿,那“紅梅”更是不住發硬發脹,一陣陣的熱流從乳上襲入,不住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