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她就站在面前,卻只顧著笑話她。“我就是你們要的人。”
“他才是我們要的人。”軍官舉起短劍朝大牛比了比,他也走上前來,跟她並肩站立,手中握著普雷德的廉價武器。
軍官犯了一個錯誤:他不該讓視線離開尤倫,即使只是一剎那。轉眼功夫,黑衣弟兄的劍已經貼上了軍官的喉嚨。“你誰都不許帶走,否則我就切開你喉嚨,瞧瞧裡面長什麼樣。少來嚇我,告訴你,店裡頭還有我十幾個弟兄。如果我是你,我會趕緊扔開手上那把菜刀,屁股坐上那邊的小肥馬,然後他媽的給我逃回城去。”他啐了一口,然後把劍用力地戳了一下。“快點!”
軍官手指一鬆,短劍落入塵土。
“這東西咱們就替你保管,”尤倫說,“長城守軍永遠需要好刀劍。”
“算你狠,這次不跟你計較,我們走!”金袍衛士紛紛收起刀劍,翻身上馬。“老頭,你最好趕緊夾著尾巴跑回長城去,否則下次給我碰上,我把這狗雜種和你的人頭一起帶走!”
“哼,陣仗我見得多了,你嚇唬誰呢?”尤倫邊說邊用劍面一拍軍官的馬屁股,讓它快步朝國王大道奔去。軍官的手下急忙跟上。
等他們跑出視線範圍,熱派開始歡呼,沒想到尤倫看來更加光火,怒道:“笨蛋!你以為他會罷手嗎?下次他可不會這麼客氣,不會給我看他媽的授權狀啦。把還在洗澡的人都叫出來,咱們這就上路。趕一個晚上,看能不能拉開一點距離。”他拾起軍官遺落的短劍,“誰要?”
“我!”熱派大叫。
“不準拿去對付阿利。”他劍柄在前交給男孩,然後朝艾莉亞走來,但他說話的物件卻是大牛。“小鬼,看來太后想要你咧。”
艾莉亞糊塗了,“她抓他做什麼?”
大牛眉頭一皺,“那她抓你幹嘛?你只是只陰溝鼠!”
“哼,你也不過是個私生子啊!”難道他是假裝私生子?“你本名叫什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