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事都不會有。”
她閉緊眼,眼皮微微哆著,不知道:剛剛那個墜感是怎麼回事?
是孩子流掉了的資訊嗎?
看書裡面介紹過,說流產會有小腹墜感,是這樣的嗎?
如果是這樣,她怎麼向老公交代?
“囡囡。”見她什麼話都沒有聽進去,伸手掰過她細小的下巴頜。
月牙兒眼向上,驚疑不定的,像只小兔子。
生來倔強的她,竟有這種表情。可見是把她嚇到什麼地步了。
也可以想象得到,孩子對她來說有多重要。
“看把你嚇的,這樣能做好媽媽嗎?做媽媽可不能這樣的。聽姚大哥說個故事好嗎?”俊顏上展開的微笑,如夜裡溫暖的一盞燈。
月兒眉小蹙:“可是——”
汪芸芸見機挪了過來:“蔓蔓姐,你這樣不行。你不安心,寶寶肯定不安心。如果是流產,你底下會有東西流出來的。這個我再清楚不過了。你不信他,總得信我吧。我可是專業人員。”說完,她是向姚爺露出排白牙。
兩小夥子一看。
“你看,又有女人見你哥就犯花痴了。”陸歡聳個肩頭,從溫鳳姊的行李箱裡,居然挖出一瓶像是煤油似的東西。這一下,衣服燒完不怕沒有的燒了。
“我哥是萬人迷。但是,現在見到這個蒼蠅圍繞的情況,我挺同情我哥的。”姚子寶捏住要打噴嚏的鼻子,怪聲怪氣地說。
“助產士。”念著汪芸芸得瑟著念出來的這三個字,陸歡可不是鄙視這個職業,只是覺得這女人每一樣誇耀的動作和語言都無比好笑。
“你說你哥如果知道她要和你哥搶著給蔓蔓姐接生,會有什麼表情?”姚子寶扶扶鏡片,遐思君爺對這事的反應。
“還用說?”陸歡抿著嘴巴笑,“我哥不把她一腳踢到西伯利亞去?”
滾遠點。
君爺對蒼蠅之類的口頭禪。
回頭來說,陸歡是挺愁著的,見姐姐愁眉不展,心裡跟著愁,但不敢表露。
要是姐姐的孩子真的流產了怎麼辦?
前些時候是聽君爺提過,流過產的蔓蔓,想再順利懷上並生下孩子,是很難的。
“我哥在這呢。”姚子寶說。
姚爺在給蔓蔓講故事了。
“以前我曾遇見過一個母親,她生了五胞胎。”
“五胞胎?”
“是,四個小兄弟,和一個小妹妹。當時那個母親,是坐在地裡生的,我們部隊的人接到求救資訊,跑過去的時候,那母親已經把第一個頭伸出來的孩子自己拽出來了,要拿剪刀剪。”
蔓蔓驚呆了,不止因這故事裡的女人,且因姚爺居然把這種故事說給她聽,聽起來很吊人心懸的。
“你是什麼人?”汪芸芸在旁邊聽,似乎能聽出姚爺不一樣的身份,問。
姚爺靜靜地抿著唇,對她不聞不語。
姚爺的故事雖聳,但成功地把蔓蔓的注意力吸了過來。
姚子寶從溫鳳姊的行李箱裡找出了件最大號的衣服,扔給大哥:“哥,你披著吧,擔心著涼。”
見姚爺僅著裡面一件未溼透的背心,露出結實的肌肉,汪芸芸的臉鬧了個大紅,急忙逃回自己的地方。
蔓蔓挺愧疚的:“對不起,姚大哥。”
套上袖筒,拉上拉鍊,掩去那身肌肉,狹長的睞對她的話一眯:“你對不起我什麼?對不起看到不該看的地方嗎?”
蔓蔓差點兒噎著,小心捧著牛奶。
捨不得為難她,姚爺的眼,是對向那邊竊笑的兩個小夥子:“打起精神,節省一點燒。”
喝了杯牛奶後,蔓蔓的心終於安定了下來,疲倦緊接上身。
見她要靠到巖壁上去睡,輕輕把她的頭移過來,靠到自己肩膀上,同時把她腿上的衣服往上拉,這一拉,發現,她褲子上有一點紅。
眸眯緊。
……
一排車,大概有四五輛,其中有綠色吉普。
沿途遇到的車輛認為是軍車,主動給它們讓路。
縱使如此,如此大雨瓢潑的路況,極大地給車的行速造成阻礙。搜救情況幾乎一籌莫展。
“或許他們已經平安到了縣城。”劉秘書往好的方面想。
“不見得。”君爺的腦子是很冷靜的,冷靜過分,“現在這個時間,即使他們早我們出發,也很難到達縣城。”
吉普車經過一座石橋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