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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為什麼當時師兄們洗瀑布澡的時候我要在一邊睡覺呢,至少學不會閉氣也能學會游泳啊,嗚嗚嗚嗚嗚……由冰你為什麼不來救我啊?不過在我看來你是可能來救我的了,被師父抓住還有得說,被師兄抓住了根本就逃不掉,我知道……相思那個王八蛋根本就不能指望……或許他神經還沒有接回去,就象昨晚救我時那樣?

抱著一線希望,我強忍身心的不適,睜大眼睛找相思。

相思很好找,空中那個衣飛帶舞、翩若驚鴻的那個便是。

他在江面上,足不沾水,與那船上進攻的人鬥成一團。雖然知道他不會水,但看起來亦不呈敗象。

因此,沒人能直接攻擊到我們這條小船,扔過來的火藥、射過來的箭矢通通無功而返。

我心稍定,手腳並用地爬回般艙趴好。

相思的氣勁等於無形中為我們的船定下了防禦網,而那名艄公不知什麼時候無影無蹤,現在確是不敗之局,但若我們既不會水——就算會水相思佈下的藥也早封了我們的水中逃生道路,又不會架舟,等到相思氣竭之際,便是我們成為甕中之鱉之時。

這個時候由冰居然笨到為人所乘不和我們站在一起……我恨得牙癢癢的,開除他!

在只有我和相思和情況下,該怎樣行險破這一局?

“哇!”一張嘴,我又不禁乾嘔起來。

第19章

我忽然想到一個問題:相思不是會藥麼?為什麼他不用?依那個人心高氣傲的性子,可能能憑實力贏的就絕不會用到他們口中那些下三流的手法了吧?——不是可能,我敢肯定是十成十、不,百分百,事實就醬!死腦筋,誰說用藥就不是自身實力?聞道有先後,術業有專攻,這也是學問啊,笨!不行,我得逼相思下藥!

否則,他實在打不過時還能憑身法三下兩下竄到江那邊時,我怎麼辦?

幸好艙內備足了足夠的食糧和配料,衝這一點不管是由冰還是艄公我都發自內心地感謝他們。

強忍病體,我超水平發揮,找塊布塞緊鼻子,在搖來晃去的艙內以最快速度攪制了一鍋綠裡泛黑的湯。

這樣……應該可以了吧?小心地把布拉開一條縫——惡!我七手八腳把布塞回去,順帶連打上一溜噴嚏,眼淚鼻涕直冒。寶刀不老,寶刀不老,我不由老懷大慰。當然,與當年對付師父的那一鍋相比,受配料所限,多少有所不及——不過現在這江上有幾人能夠得上師父的水準?連我這個傷風患者都被衝破鼻障刺激到鼻膜,外邊那些六感敏銳的高手……嘿嘿。

我盡最大努力在最短時間內端著那大鍋挪到艙外用力全數倒在江裡。

“好臭!啊嚏啊嚏!”

“當心,點子硬啊嚏——”

“對方施毒,快閉氣!啊嚏啊嚏”

“好臭啊!啊嚏”

閉氣?我咬著舌頭笑:有本事你試試看啊,打著噴嚏的時候誰能閉得上氣?早在被稱為武林神話的師父身上試驗過了,我才不怕哩!現在我倒遺憾為何水中無伏兵了,讓他們喝上幾口這種加了料的湯,魚兒啊魚兒,這下你們有伴了!

只有一個問題:剛才身上不小心被濺上幾滴,不快點換掉衣服的話沾這一身臭味可能會被相思拋下江的。

“吳——大——用啊嚏!”本是冷冽得足以凍死鹹魚的聲音,被那個尾音沖淡了殺氣,反成一句笑話,我嘆:相思怎麼連這點兒抵抗力都沒有?否則我們一唱一和該多威風?唉!“賈公子有何見教?”嗯,區區在下除了鼻塞影響發音外,應該風度尚可。

我對自己正在塑造的形象基本滿意。

“你啊嚏啊嚏你搞什麼啊嚏啊嚏什麼啊嚏啊嚏鬼啊——嚏!”可能相思真的會殺了我,害得他這麼沒面子。我下意識縮縮脖子,隨即想到那是後面的事,理它作甚?又直起了腰,摸過從由冰包袱裡借用的扇子“唰”一聲亮出來,扇扇:“我在幫你啊,相思。”

“誰誰誰誰誰要你幫啊嚏!”

“相思,你這話就不對了,落地為兄弟,何必骨肉親?”我說的,沒錯吧?要不是我急中生智等著他打贏啊,嘖,不敢想象。看著只要是我能看得到的人鼻涕眼淚流成一片,我真是太有成就感了,連大江加諸在我身上的痛苦都隨風而逝,施施然一收扇子:“何況我是那麼地重視你……”一嘆,“我怎麼能看著你被人欺負而無動於衷?我早說過,不管誰欺負了你,我誓要讓他盡受那五官麻癢、肌膚爛盡之苦!”

我才不刻意提高音調哩,反正提得再高這兒總有比我聲音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