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隊員開始實施爆破。
可是,敵人在陣地正面,側面挖的隱蔽槍眼火力密集,開始的幾個組隊員還沒接近目標就負傷甚至犧牲了。
眼看著爆破分隊的隊員只剩下6人了,分隊長翟啟志毅然帶傷繼續組織爆破。
在敵我雙方軍事裝備和綜合作戰能力相差懸殊的情況下,一味採取硬打硬拼,“與陣地共存亡”的戰術,並不策略。
那樣,往往會造成被動挨打的局面,併為日軍所包圍殲滅,只會付出無謂的犧牲。
而為了誘敵深入採取直線後退也不是好辦法。
因為,日軍的機械化部隊多,騎兵多,追擊跑得快,而戰區的部隊在後退時,很容易被日軍追上。
同時,部隊一旦直線後退,就很難再站穩腳跟,這樣,反而會衝亂己方後線陣地,從而造成一種不可收拾的潰退局面。
天爐戰者,為在預定之作戰地,構成縱深網形據點式陣地,配置必要之守備部隊,以伏擊,誘擊,側擊,截擊,尾擊,堵擊諸手段,逐次消耗敵力,挫其銳氣,然後於決戰地使用優越之兵力,施行反擊及反包圍,予敵以殲滅打擊。
蓋為後退決戰方法,故因敵之變化而變化之殲敵制勝新方略,有如爐熔鐵,如火煉丹,特命此名。
在儲存自己的情況下,節節抵抗,節節後退,儘量地拖累和疲耗敵人,達到這一目的後,便自動向斜側後方山地撤退,繞到敵人的包圍線外面去。
從更大的層面上形成對日軍的反包圍,砌成兩面“天爐之壁”。
同時,在中間地帶,徹底地破壞交通道路,空室清野,誘敵至決戰區域,而斷其後路,從四面八方構成一個天然“熔爐”,最後將包圍之敵予以殲滅。
二.
武士的身份象徵就是刀。
武士刀被稱為侍魂,被認為是武士們靈魂的歸宿,放棄佩刀權等於放棄武士的身份。
同時,日本武士長期擁有一種特權—格殺勿論,就是在武士認為需要的時候,可以隨時殺任何一個人。
它既是日本武士的人生觀和世界觀,又是武士應盡的義務和職責,包括效忠君主,崇尚武藝,忠勇義烈和絕對服從等講究“信義”,“廉恥”等封建道德規範及行為準則。
導源於神道,佛教,儒學及神權迷信的日本武士道,經歷了三大發展階段,即江戶時代前的舊型武士道,江戶時代的新型武士道和明治維新後轉化為近代軍人精神的武士道。
日本陸軍大多數出身長州藩,長州藩歷史上受佛家武士道影響最大,因此順理成章的將武士道精神融入了近代日本陸軍之中。
總體看,明治時期日本陸軍規模並不大,但綜合素質很高,具備較強的吃苦耐勞精神和嚴格的紀律。
加之日本建立起了一套行之有效的徵兵體制,戰時全民皆兵。
所以日本的國民教育也比較重視武士道精神,強調對天皇的忠心,上下級服從關係,這一切都為武士道軍國主義化埋下了伏筆。
這些思想觀念深深植根在崇尚武力的武士道的窮兵黷武的德目中,在“忠”的旗幟下,全體國民自動地集合於天皇周圍為其效命。
正是因為有了武士道這張溫床,使天皇制很容易把日本近代資本主義變成極富侵略的軍國主義。
武士道成為日本法西斯軍國主義之魂,在為法西斯服務的道路上越陷越深,武士道演變為法西斯軍國主義武士道。
武士道的最大特點首先在於它不是一種單純的信仰,而是一種必須身體力行的實踐道德。武士道所以能成為軍國主義的銳利武器,其根源就在於它是武士,進而是全體日本國民身體力行的實踐道德。
其次,武士道的核心是無條件效忠主君,對主君的忠誠觀念凌駕於其他所有倫理之上,將無私獻身作為武士的最高義務和最終行為。
因而,武士道既是“忠”的宗教,同時也是“死”的宗教,從軍事意義上說唯有“忠”和“死”最能體現徹底奉獻。
家紋剛剛問世之際,圖案多采用較為吉祥的植物形態,如果那種植物本身是草藥,能除妖避邪,又表示家景繁榮昌盛,便是人們喜歡的家紋圖案的植物。
比如,天皇家族的家紋是十六瓣多重*。
傳說*可驅除邪惡,又莊重大方,被皇室所看中,定為家紋圖案。
一旦定為家紋,則世世代代沿用。
日本最早的家紋出現在貴族家庭,後來為了便於在戰爭中區分敵我,逐漸被武士家族所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