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年輕長官今天穿深灰色的西裝和淺綠色襯衣,配了條斜條紋的領帶,儼然如同一位西方的紳士。
雖說訓練內容與其他特戰隊相比,沒有啥特別之處,但其獨特的訓練方式和難度,令很多同行咋舌。
他手槍射擊訓練“打活靶”堪稱一絕,一個隊員身穿防彈背心,胸前畫著靶環,耳朵上戴著耳套,叉開雙腿站在靶位上,在距他25米的地方,另一個隊員拿著左輪手槍用實彈朝他射擊,要求射手在5秒鐘內擊中6個“目標”。
而隊員與警犬的肉搏訓練更是十分“殘忍”,穿戴護具的隊員必須在一定時間內將兩條警犬制服,很多隊員因缺乏膽量而敗下陣來,只是為提高生存和耐受能力。
二.
戰爭在召喚他們!
特殊的戰場在等待著他們!
隊員們胸中一陣陣發燒。
他們一個個把胸脯拍得山響:“是英雄是狗熊就看這一次啦!”
孟志軍是這支隊伍中年齡最小的一個,爭得這個機會不容易。
“如果不抓個活的回來,我就不來見人。”
小夥子氣盛,煽呼的最響。雖然只是中等身材,不過行伍多年練就的結實身板始終保持著嚴正的軍姿,碩大的腦袋架在又寬又厚的肩膀上,淺藍灰色的眼睛很大,對來人都是正目直視。
寬厚的手掌在握手時又熱又有力,分明是拿槍的手。
在硝煙瀰漫的戰場上,在充滿死亡和危險的鬥爭中,裝備精良,人員精幹的特種部隊,如同將軍們手中一柄出鞘的,鋒利無比的短劍。
這是一條血與淚匯成的江。
有人說,它象一把利劍,把上帝造的山脈攔腰切斷。
這裡卻戰雲頓湧。
軍人們把目光盯到了這裡,把戰場選在了這裡。
初春的夜晚,即使在南方也還是寒氣襲人。偵察兵們忍受著寒氣的侵襲和蚊蟲的叮咬,他們在這裡已經守了整整四個小時了,卻不見那大胖子出現。他們似乎有點忍不住了。
說實話,這支隊伍的每一個成員,要說勇敢,都是頂呱呱的。
可對付那該死的蚊子和旱螞蝗,他們卻顯得力不從心。
痛都不怕,就怕癢,那滋味真讓你說多難受有多難受。
“注意,有情況!”
陣地邊的偵察兵用步話機通報了情況,聲音很輕。
就在他們等得實在心焦時,陣地邊的草叢中突然冒出來一個黑影。
接過他的名片後,隊長微笑著說:“我不是從商的人,所以沒有名片給你。”
“我們隊員要進行很全面的訓練,而射擊是最主要的。”
“我們一年中有40%的時間用來訓練,60%的時間用來戰鬥。
每年要處理大約十幾起突發事件。
這些任務的型別包括作戰任務,其中有一些任務是秘密的,除了打擊軍國主義也執行打擊毒品犯罪和解救被俘人質等“非戰鬥”任務。”
武器給他們裝備的是最精良的“新貨”。
每人一支微聲衝鋒槍,那槍既準又無聲音。
說是“微聲”,實際沒什麼聲音,子彈打出去,只聽“噗”的一聲,人還沒反應過來就倒地了。
日軍最怕這種武器。那槍的前面槍管上裝有一個黑色粗粗的消聲裝置,就象攝象機上的“錄音棒”。
手榴彈當然是必備的武器,它殺傷力強,用起來很方便。
隊員們每人領了八顆。書包 網 。 想看書來
第一一零章。殲敵制勝新方略
一。
和所有的戰士一樣,1938年,年僅17歲的聶長風瞞著家裡人偷偷地在老家巫山縣參加了突擊隊。
“當時家裡人不同意他參軍隊,聶長風趁突擊隊從他們那兒路過的時候,就偷偷地從家裡跑出來了,當年的戰士基本上都是這麼參軍的。”
回想起參軍時刻,聶長風顯得自豪而激動。
時至很久,他依然記得當年的擴軍歌:“叫老鄉啊,你快去把兵當啊,莫等到日本鬼子來到咱家鄉,殺人又搶糧,你快去把兵當啊。”
記得急行軍的時候,狙擊排長聶長風和隊長肖銳鋒並肩站在路旁看著滾滾向前的隊伍,對他說:“我們第一段路程總算走完了。”
他輕輕地用眼環掃了一下部隊,笑著說:“走路對於我們來說,早已經成了張飛吃豆芽—小菜!”
在機槍的掩護下,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