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
白雪嘆道:“我何嘗不知‘愛’之重要呢?可你毀了我,使我陷入了深淵,你一手造成的悲劇豈可一推了之。我心中早已有了人,是你讓我永遠失去了成為他妻子的機會。”侯寶忙道:“沒關係的,只要你什麼也不說,他不會知道的。”
白雪抽泣起來:“我能騙得了他,能騙過我的心嗎?女人失了節就失去了一切,這個你一點也不知道嗎?”
侯寶眼珠一轉,詭計頓生,不如先答應下來,等一有機會就逃。只要能溜掉,哈哈,什麼就和沒發生的一樣。小丑妞,你想與我弄鬼,那可太有眼無珠。
他嘆了一聲說:“既然這樣了,那我就娶了你吧。不過我已經有兩個妻子了。”
白雪一點也不吃驚。這樣的小色鬼有一百個老婆也不奇怪,問題在於要讓他放棄以前的老婆。她愁苦地說:“你已有了兩個老婆,那可怎麼好呢。按照我們的規矩,娶我之前你就有了老婆,那就得讓每個老婆用燒紅的鐵烙一下你的臉,這樣別人就知道你有幾個老婆了。”
“簡直是胡說!”侯寶跳了起來,“世上哪有這樣的規矩的,我看你是存心要我的‘好看’!”
白雪哭了:“我的命真苦,還沒嫁給你就這麼待我,以後還不得吃了我嗎!”
侯寶暗自冷笑:差不多!你這樣的還想撞我的槍頭子,吃虧在於不老實,活該!
他冷“哼”了一聲:“你若不想嫁就算了。總之,我娶媳婦不娶規矩,更不想受烙。”
白雪哽咽著說:“要不你就先扔掉她們,別承認她們是你的老婆,這樣就用不著挨烙了。”
“不行!”侯寶繼然拒絕,“她們是我的好寶貝,我不能得到一個失去兩個,這太賠本。”
白雪語氣驟冷:“我的命苦認了,還是把你割了好,我出家為尼也不嫁給你了。”
侯寶大急,若是把那東西丟了,以後想偷雞摸狗也下成了。為今之計,還是穩住她好,反正將來她也管不住自己。
“你別惱。”他忙說,“我答你的條件,不承認她們是我的老婆,連認識她們都不承認。”
白雪破涕為笑了。
侯寶“咳”了一聲,哭笑不得。看來世上有人笑,準有人哭。這狗日世界,為什麼偏偏選中讓我哭,難道讓我笑兩聲就不行嗎!
他瞥了白雪一眼,趁她不注意,出手如電,猛地點向她的“膻中穴”。奇怪的是他的手一觸到她的身體,頓時如陷進了泥海一樣,軟綿綿的,毫無力氣。他想到剛才在床上的感受,驚得目瞪口呆。
白雪佯裝什麼不知,輕聲問:“你要幹什麼呢?”
侯寶急中生智,忙把手按在她飽滿的乳房上,說:“我喜歡撫摸它們。”
白雪臉上綻開了笑容:“你真是的,什麼時候你才能規矩一點喲。”
侯寶氣得心裡冒煙,你若規矩的話何不閃開呢,幹嗎要讓我按上呢?他衝白雪吹了一口氣,猛地把她抱在懷裡,嘴在她雪白的脖子上亂遊,右手伸進她的衣服裡胡摸。
他不是在和她調情,而是在尋找她身上可以點中的穴道。他的牙齒在她的“廉泉”與“天突”兩穴處印壓了許久,也沒有刺中穴位。手在她光潔的身上胡探了一陣,竟連一穴也沒有找到。這讓他駭然失色,這妞兒一會象個稚兒,一會深不可測,竟會隱穴之法,太可怕了!她到底是個絕代高人,還是無知的醜女呢?
他把手抽了出來,白雪才停止了輕顫。剛才,她彷彿進了忘我之境,整個的身心都經歷一個奇異的旅程,太醉人了!男人的手竟也這般有魔力,她現在才信。一切再明瞭不過了,兩人的心情是不同的,絕對的同床異夢。但這並不影響白雪完成某種巡禮,體會異樣的人生。她不希望他們有相同的感受,只要別虧待了自己就行。兩人抱在一起,西門雪輕有了全新的體驗,侯寶卻毫無所獲,沮喪無比,他又失敗了。他覺得有些古怪,在這個女人前,自己難道要永遠失敗嗎?那她無疑能猜到目己的某些念頭,這樣豈不甩不掉她了嗎?
他兩眼無神地望著夜空發呆,不知怎麼好。
白雪溫柔地問:“你想我嗎?”
侯寶真想給她一巴掌,別肉麻了,我會想你嗎!心中一怒,不由自主地甩出一掌,直劈白雪的左頰。“啪”地一聲脆響,他打中了。正欲大笑,忽覺發痛的是自己的臉,不用說,他打錯了地方。
白雪突地“咯咯”笑起來,她第一次使用少女這種歡快而直率的笑。她的聲音無疑是動聽的,而侯寶只感到頭暈目眩,金星四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