陣紫,敬畏劉羽之餘,咬著牙恨道:“你知道你在幹什麼不?打軍人,你有種!”
“啪!”重重一耳光抽在他臉上,劉羽沉著臉,輕蔑的指了指他肩上的軍徽:“你特麼也知道自己是個軍人?說說看,店老闆睡了你媳婦兒還是睡了你。媽?氣得你帶兵砸店?”
一毛二給劉羽陰陽怪氣的調子嗆得不輕,兩隻眼睛裡都快能噴出火來:“你他媽少管閒事!”
靠!老子既然管上了,就沒有中途撒手的道理!
左右開弓,這位一毛二身體素質算是不錯的了,可在劉羽面前,還手之力都無,沒多大一會,兩邊面頰腫的跟紅饅頭似的。
張元福堪堪走上來,瞧見一地計程車兵,嚇得不輕,趕忙拉住劉羽:“小夥子,停手停手,別打了。”
劉羽緩緩站起身,一腳踩著猶自憤恨盯著他一毛二,側頭衝張元福淡淡的發話:“這幫人怎麼回事?”
張元福臉一苦,望了眼地上的一毛二,又恨又怕,深呼口氣,唉聲嘆氣:“也是我造的孽,沒管好兒子,闖了禍,惹了他。”
合著,張元福的兒子張九齡,靠著家底還算殷實,不學好,在外面成天瞎混玩女人,有一天在酒吧撞上一叫王思思的女人,登時就喜歡上了,聊了幾句之後發現兩人很談得來,那女人對他印象也很好,之後經常聯絡,愈發的投緣,到後來發生關係,確立朋友關係。
張元福見過王思思,長得不錯,人也行,不是兒子以往接觸的太妹之流,而且兒子這次是動了真心,甚至跟張元福提過想結婚的事,而有了王思思,兒子也不再往外瞎混,主動幫著老子幹活。
這讓張元福心情大好,兒子一直渾渾噩噩,現今終於懂事了,叫他老來欣慰,他都準備把工地上的業務都交給兒子打點,等著抱孫子。
可惜,好景不長,終於有一天,王思思的男朋友,就是劉羽腳下踩著的一毛二沈童找來了。
王思思跟沈童是高中同學,在高中時就談著戀愛,畢業後沈童直接去當兵,兩人分少離多,所謂的朋友關係,基本是名存實亡,中間有好幾年都沒見面的。
就是這種不清不楚的關係,王思思在遇上張九齡之後,覺得他人不錯,家底也不錯,再想想自己年紀不小,沒可能守著這份不清不楚的關係繼續下去了,所以,認識張九齡之後就跟沈童表示,想過自己的日子。
沈童不樂意了,這麼久的關係,能是說斷就斷?實際情況是,沈童捨不得王思思,像王思思這樣,人好,長相也好的女人不多了,沈童這幾年沒少背地裡玩女人,甚至王思思也隱約聽到一些,但玩過的女人沒一個有王思思好的,沈童是打算把王思思當結婚物件處的。
他哪裡想得到,一時放鬆警惕,居然被人截了胡,摘了桃子?
得知張九齡的存在後,當即便拉了一梭軍裡的兄弟出來,打了張九齡個手斷腳斷,在醫院躺了兩個月。
可事情並沒有這麼完,張九齡跟王思思是認真的,王思思無論如何不想回去了,好說歹說,苦勸無果。沈童受不了這個綠帽子氣,帶著人,把他兩帶進賓館。張九齡被連夜拷打,王思思則被嫉妒上腦的沈童按在床上,當著張九齡的面摧殘了整整一晚。
這次事,張九齡右手筋廢了,王思思心裡頭落下了揮之不去的陰影——雖說,她跟沈童不是第一次發生關係,但這次當著她要嫁的人面前,被強迫發生關係,被強。奸,這份恥辱一輩子都化不開。
但就是這樣,沈童還是不放過他們,時不時拉著兄弟出來找張九齡麻煩,砸了張九齡拉貨的車,打了張九齡的貨主,搞的工地的生意越來越做不下去。
無奈之下,張九齡跟王思思離開了風山,遠遠躲開沈童——他們不是沒想報警,可軍隊的事,外界一概插不上手,只有軍區的軍區糾察隊才有權管,警察不可能管。
跑了兒子,沈童猶不肯放手,便把氣撒在了張元福身上,特意趕著他開張的日子來砸店,也就是今天這一幕。
聽完之後,劉羽深呼一口氣,關於兵痞鬧事的新聞,其實並不少見,各地偶爾都有聽說,這還是報道出來的,沒報道出來的有多少?乘以個十倍恐怕都不止。頻繁發生的原因就在於,能管他們的是軍隊,地方公安無權受理。
腳下的沈童所作所為,超出劉羽容忍底線了——換了劉羽的女人被橫刀奪愛,他自問對那男的,少不了也要狠揍,可是變態似的,當著那男的強。奸自己昔日的女人,滿足變態心理,到了後來,變本加厲,一次一次的找茬,甚至把怨氣轉移到人家的親人上,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