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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5部分

,可地已經削封,人也要閉門謹慎了,該有的懲罰已經有了,大納言立誰做家督,是前田家的內務,吾等又怎能干涉?只要大納言身體康泰,他就是家督,前田家自然由他打理,內府就無需操心了。”

面對眾口一致地質疑和揶揄,德川家康惱羞不已,沉沉地吸了口氣,低吼道:“罷了罷了,既然諸位都不在意,家康又能說什麼,那就聽右府和北政所的,保留前田家北陸三國五郡六十四萬石的知行,但是五大老之位諸位覺得……”

“這有什麼好說的,”秀保打斷道:“既然說白了與大納言無關,那大老之位還是由大納言擔綱,這點還需商量麼?”

“犯下如此大罪,怎還能擔綱大老?!”德川家康近乎暴怒了。

“都說了和大納言無關,他留任又有何錯?”面對家康的不依不饒,北政所也惱怒了:“大納言與內府可是同僚,您怎能這般糾纏,好了,若是諸位沒意見,處罰的事就商量道這裡,接下來,嗯,該商討如何獎賞有功之臣了。”(未完待續。。)

ps: 今天給他們講日本戰國,真沒幾個感興趣啊,哎。。。

第二四一章 流放任那

面對北政所的斥責和眾人的質疑,德川家康切實感受到了近二十年來前所未有的窘迫和失落。

“家康此生經歷過三次大難,第一次是桶狹間之戰義元公戰死,老夫在數百織田軍勢的追殺下一路逃到三河的大樹寺,四面楚歌之際,本打算在故土一死了之,卻幸得登譽禪師教誨,重生了復興家業的信念,繼而擊敗織田追兵,佔據岡崎城,開始了統一三河的征戰。至今,禪師所賜‘厭離穢土,欣求淨土’八個大字仍作為家康不肯捨棄的信念而寫在軍旗上,禪師的教誨家康終生難忘。”

“第二次大難,乃是三方原之戰,信玄公的甲州鐵騎大敗家康,唯恐武田軍追擊,老夫不顧收斂殘軍,僅率十餘騎返回濱松城,期間竟於馬上失禁脫糞,這番窘迫真是記憶猶新啊。”

“第三次大難,便是本能寺之變,日向守攻打本能寺時,家康正在堺港遊玩,身邊沒有軍勢保護,本以為會和信長公一樣死於非命,沒想到卻在服部半藏、茶屋四郎次郎護送下取道伊勢趕回三河,這段九死一生的旅程,老夫想起來還是心有餘悸。”

“好在自那以後,家康的霸業算是順風順水,雖然小牧長久手後降服太閣,但兵馬不得減,領地不得削,不僅如此,還陰差陽錯地獲得關東二百餘萬石的知行,這段時光讓家康幾近忘卻了那三次大難,沒想到今日,席上的一介女流和懵懂少年再次讓老夫體會到了遺忘許久的窘迫和失望,看來,要想統一天下,老夫還要做得更周全才是。”

想到這,德川家康隱去了臉上焦急羞怒的神情,轉而恭敬地對北政所說道:“方才是家康失態了。立嫡立賢都是大納言家的私事,家康確實不該參與,如有冒犯之處還望北政所和大納言見諒。”

“罷了,”北政所揮了揮手,嚴肅地回答道:“內府能意識到這點便足夠了,妾身倒是無所謂,就看大納言怎麼想了。”

德川家康聽罷立即轉向側對面的前田利家,言辭誠懇地請求利家原諒。前田利家雖然痛恨家康背棄自己,可考慮到現在還不是和他翻臉的時候,以及上首北政所和秀保的威信。他終究還是點了點頭,勉強寬恕了家康的冒犯。

“既然如此,那接下來便商討如何獎賞有功之臣。”北政所淡然地吩咐道。

沒想到這時,德川家康竟又主動提醒道:“獎罰分明,既有罰就有獎,可罰還沒說完,怎能直接跳過呢?”

前田利家一聽,頓時警覺起來:“內府此話怎講,人也流放了。知行也削了,還有什麼沒說完?”

“沒錯,人是流放了,可具體流放到哪。諸位有說明麼?”德川家康所言合情合理,卻讓秀保和利家感覺到他又想起了什麼鬼主意。

前田利家本想將流放地私下與秀保和北政所商討再做定奪,這樣可以有些通融,沒想到德川家康竟如此急迫地將此交予眾人商討。利家明白,前田利長將來的日子不會好過了。

北政所此刻也是有些不知所措,畢竟只是一介婦人。流放到哪裡她也沒有個主意,只好向秀保垂詢:“右府去過東北,走過西國,自是對天下六十六國瞭如指掌,依您的意思,該把少將流放到何處呢?”

“請恕在下直言,”秀保躬身回答道:“流放到哪裡律法上應該有定論,在下不過是一介武夫,不懂得這些,倒是久我大納言應該比較清楚吧?”說著,眾人把目光都投向了坐在一旁看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