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的時候,才會想到肥沃它的土壤甚至大便吧——對不起,我這人說話就是這麼直,希望周峰看到後別找我麻煩。
那天晚上,都十點多了,還不見桃花回來,我知道她又要夜不歸宿了。每個月總有那麼一兩個夜晚,她都不會在家。根據我的判斷,八成是找她男友廝混去了。
我百無聊賴地開啟電腦,本來又要跟人廝殺一番,出出胸中這口惡氣的,可是右下角的QQ影象閃個不停。開啟一看,卻是那個叫*的網友。她留言說:好好無聊哦,你在不在呀,陪我說說話兒。
這個人是半月前主動加我為好友的。剛開始看到這個網名,我心裡很煩。自從在“我猜”裡看到吳宗憲把人的肛門比喻成*後,我就對這個詞兒過敏了,甚至連*茶都不敢喝了。不過我這人就是心軟,只得硬著頭皮問她為什麼要在僧多粥少的男同胞當中選擇加我為好友,她的理由是喜歡詩歌,而且看到我的個性簽名比較欣賞,就加了。我的個性簽名是顧城那首著名的短詩:黑夜給了我一雙黑色的眼睛,我卻用它尋找光明。
我就問她為什麼取這個俗不可耐的網名,她發了個羞澀的表情,說:莫道不消魂,簾卷西風,人比黃花瘦——黃花就是*哦。
塗弄詩詞來附庸風雅是我以前的毛病,雖然現在想想臊得慌,但對那些不知悔改仍然喜歡詩詞的人,我還是頗有好感的。這就像我們看到撲火的飛蛾,雖然會悲哀它們的愚蠢,但對它們的勇氣卻不得不佩服一下下。因此,我就同意加*為好友了。
這半個多月的時間裡,我跟*聊得不多,也就三五次吧。每次都是她在講故事,講一些情感的體驗,然後請我幫她分析分析。
她說她半年前剛剛結束了一段戀情。她的男友高大帥氣,年輕有為,是某區人事局的副局長,有房有車,父母一個在石化公司當老總,一個在重點高中任教。他們的關係曾經跟世間所有的愛情一樣,經歷過花前月下海誓山盟,甚至都開始著手置辦婚事了。可是有一天,上班的她因為回家找一份資料,開啟房門,卻意外地發現男友居然跟一個陌生的女人躺在床上*。她說她當時就吐了,吐得一塌糊塗,然後就堅決地提出分手。事後,她的男友好說歹說,甚至跪在她的面前痛哭流涕,狠狠地抽打自己的臉蛋,都動搖不了她要分手的決心。當天她就從男友的住處搬了出來,搬到她弟弟那兒。可是那男人天天在那樓下等她,只要她一出現,他不是笑眯眯的從車裡捧出一束玫瑰,就是苦著臉請求她放他一馬,甚至不惜罵自己是豬狗不如的畜牲。可是她始終不肯原諒他,最後為了擺脫糾纏,她不僅調動了工作,而且偷偷的跑到另一個區去租房住了。
每次*跟我講起這些事情,總會詢問我對她的做法持有什麼看法。
我就跟她說:在這個講究物質的時代,像你這樣注重內心感受的女孩已經不多了。在男友條件如此優越的前提下,如果發生了此類事情,我相信大多數的女孩都會採取姑息態度的。
她對我的理解表示了感謝,同時也經常流露出些許傷感和迷惘。恰好我也剛剛跟燕姿掰了,因此我們大有“同是天涯淪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識”之感,聊得甚是投機。不過,我在家玩電腦一般是打遊戲、下象棋,或者在論壇潛水,很少在QQ上跟人聊天的,因此我們聯絡的次數不是很多。
那天晚上,*說她無聊得緊,想好好跟我聊聊。我當時因為桃花夜不歸宿,心裡也很壓抑,因此也就一邊喝著罐裝啤酒,一邊跟她有一搭沒一搭的聊將起來。
火花是擦出來的,我對這句話深信不疑,我和*剛開始東一鎯頭西一棒子的,但很快就漸入佳境了。藉著酒意,我問她:有沒有玉照啊,發兩張欣賞一下。
她說有的有的,很快就上傳了兩張照片。只見她膚白肉嫩,瘦骨嶙峋,好大一朵莫道不消魂的*。還別說,長得真有幾分姿色。觀摩了半天,我傳送了一個流著口水的表情,心猿意馬地說:真想撫摸三下。
她呆了一會,說:你在海淀吧,明天我要過那邊辦事,告訴我地址,我找你喝杯茶。
見我半天沒反應,她又翻著白眼很傲慢地問:怎麼,怕了?你到底是不是男人啊?
我把心一橫,將鍵盤敲得山響:這個社會誰怕誰啊!你定個具體的時間,咱們明天海淀劇院見。 … 手機訪問 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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