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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部分

她身上的肌膚光滑結實,在燈光下熠熠生輝,流動著生命的活力,蠕動著原始質樸的慾望,讓人恍然回到史前年代……

我愕然地看著她,腦子裡一片混亂。哈穆慢慢走過來,將我的手放在她的胸上,引導我展開按圖索驥式的活動。見我毫無反應,她微微一笑,用平靜的語氣說道:我不是壞女人,我只是需要生一個孩子。

如果說我先前頭腦還有些昏昏沉沉,那麼她這番話就像一勺冰水潑在我的頭上,立即讓我冷靜下來。我掰開她的手,淡淡地說道:你需要兒子跟寶來有關係,跟我有什麼狗屁關係?我又不是配種站裡的種馬。

哈穆忽然緊緊抱住我,身體像常春藤一樣絞在我的身上。她喘息著說:幫幫忙,如果不生孩子,寶來的父母會嫌棄我的——他很孝順,也是個好人,可是喜歡把責任推到我一個人的肩膀上……

我哭笑不得,這種忙也可以幫的嗎?任何幫忙,都是需要兩廂情願的,否則那叫脅迫。我推開哈穆,告訴她這個忙我幫不了,我說:我們不是馬牛羊,可以隨便配種,我們是人,多少要講點感情吧——這種事情,我是辦不到的,你還是找別人吧!

讓我吃驚的是,哈穆忽然跪將下來,抱住我的雙腿,低垂下頭。她這個舉動讓我手足無措,目光慌亂。油燈的光芒把她*的身體影在對面的蓬布上。蒙古包裡靜得怕人。哈穆的喘息也不再粗重。

我彎下腰,正要把她扶起,只見她抬起頭,淚流滿面:我知道自己長得不夠漂亮,可我身子是乾淨的,除了寶來,我這輩子沒再讓別的男人碰過!

我輕輕將她攙起,為防止她再次跌進懷裡,我走到角落裡,背對著她說道:你錯了,這跟你漂亮不漂亮沒有關係。你不知道,我來海拉爾草原,就是想尋找一位我深愛的姑娘。嗯,我心裡只有她一個,再也容不下別人了,所以,我只能說抱歉。

沉默良久,哈穆才恨恨地說道:我才不相信你的鬼話。哼,如果斯格巴娜*衣服站在你的面前,你還能這樣假正經,我才能相信你剛才的解釋。

我摸摸鼻子,心想既然不需要解釋,那我閉嘴好了。不過,斯格巴娜這四個字再次烙進我的腦子。她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呢,居然如此出名,除了蘇妮亞承認她迷人之外,連哈穆這個普通的牧民之妻也知道她的名頭。什麼時候,我應該去拜訪她一下。我不是想去考察她到底是否漂亮迷人,而是蘇妮亞曾經告訴過我,斯格巴娜是個女強人,也許可以幫我找到桃花。

如狼似虎續集(012)

第二天,我起個大早,出門撿了許多牛羊糞,主動幫助哈穆燒製奶茶。昨晚的事情讓我們很是尷尬,彼此始終不敢互相對視。我儘量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一邊幫哈穆生火,一邊跟她沒頭沒緒的搭訕。

佇立在寒風中,我頭皮陣陣發麻,卻要努力談笑風生。可是哈穆顯然心裡有氣,臉色陰鬱黑暗如同牛糞,她要麼故意裝作沒聽見,要麼冷冷的差使我去做些瑣事。為了從她嘴裡探出斯格巴娜的相關資訊,我只得忍氣吞聲,奴顏婢膝。

蒙古包外寒風呼嘯,天色和哈穆的臉色一般陰鬱,看來似乎便要下雪。我搴著門簾發了半天呆,回過身來,哈穆已經將奶茶端到桌上。

慢慢地喝著奶茶,心裡卻在盤算如何才能儘快找到斯格巴娜。人在走投無路的時候,往往會忽視客觀規律地想當然。經過蘇妮亞和哈穆的渲染,斯格巴娜在我心中似乎成了草原上的女神,神通廣大,找到了她,就有法子找到我心愛的桃花。

小不忍則亂大謀,為了桃花,什麼樣的苦難,什麼樣的屈辱,我都可以閉上眼睛忍受,只求睜開眼睛的時候,我就可以看到她!

可是一旦想到桃花,我又如坐針氈,對現在的處境感到莫名的憎惡。哈穆坐在對面,故意將碗勺碰得叮咣叮咣響,以這種方式變相地發洩不滿。這更加讓我坐立不安,像驚鹿那樣直欲逃遁。

哲人說過一句非常經典的論斷,叫做“閉上眼睛,世界與我無關”,實踐是檢驗真理的惟一標準,於是我閉上眼睛,試圖檢驗這句話真偽。誰知闔上眼皮還沒到5秒鐘,哈穆尖銳的聲音就把我嚇了一跳:喂!還閉目養神啊,把精神養得那麼好做什麼?還不趕緊把牛領出去,餓死它們你準備一個人賠啊?

哈穆以前給我的印象是一個標準的勞動婦女,吃苦耐勞,沉默寡言,可是昨夜求種未遂,她居然變得如此面目全非,實在讓我吃驚。透過這件事情,讓我發現一個真理,那就是男女事實上是永遠無法平等的。比如說,當女人*衣服站在男人面前,男人除了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