減少,精神也是不錯的。”薛大娘貼身伺候,自然清楚。
夏芊鈺稍微放心了一些。
“薛大娘,您多陪孃親說說話,以後我也會盡量如同今日一般早些趕回來。丫鬟的月銀。也讓孃親放心,我自會想辦法。”
這是一道溫和寬厚的女聲從後面響起,“你想辦法?你該如何呢?孃親雖然只是深宅婦人,也知琴川的天下不好打。”
夏芊鈺和薛大娘忙站起來。
“孃親,您這麼來了?”夏芊鈺問道。
“太太。”薛大娘行了一禮。
“我在房中看書。見薛媽出去良久不回,便出來看看,問過綠蔓,說你們在中堂,便過來了。我來正有事情要跟你說。”夏氏找了椅子坐下,坐姿端莊。
夏氏頗有幾分姿容,姣好的面容下,眼睛如一汪秋水。深邃卻並不枯槁。
見努力有了效果,夏芊鈺也心安了些。
“孃親,您說。”
“既然你已經知道了。孃親也不瞞你。碧水,綠蔓,綠蘿,碧越四名丫鬟的賣身契一直在我這裡。
如今她們四人前面已經不管,四名丫鬟也是命苦,無處可去。
我這院中。只留薛媽和綠蘿便可,另外三人你帶到酒樓中。為她們尋個差事,以免她們流落街頭。”
夏氏似乎已經想好了。將幾個丫鬟的賣身契都取了來。
她從袖中取出賣身契,然後放在桌上。
“孃親,這如何使得?別家的太太,貼身的使喚丫鬟,茶水丫鬟,灑掃的丫鬟,至少八名。您何苦委屈自己?女兒不同意。”夏芊鈺身為夏家的女兒,自然知道夏氏以往的排場。
由儉入奢易,由奢入儉難。
夏氏雖然被安放在這別院中,有這四名丫鬟伺候著,至少還對前面有個念想。
“孃親也想通了,立在什麼山頭謀什麼樣的出路。桂園中本來就沒有什麼事情,以往需要這樣多的丫鬟,一來是給人看,二來是確實需要迎來送往,每逢節日,茶水蔬果便要不重樣的往迎客的中堂送。
如今,這桂園除了環兒,終日沒有他人。茶水丫鬟便不需要了。使喚丫鬟,我一手調教的綠蘿也就夠了。
孃親心意已決,便這樣辦了。剩下的事情便由你去跟她們三人交代吧!”
夏氏說完,不等夏芊鈺在說話,扭頭對一旁候著的薛大娘說,“薛媽,昨日你描了個梨花的樣子,我瞧著不錯,給四小姐繡在中衣上,倒是好看。”
“是啊!太太,待會兒我便再描幾個花樣子,讓您挑挑。四小姐終日穿著男兒裝,也就中衣上能夠有些不同。”
一主一僕說著話,便出了中堂間。
留下夏芊鈺一人,百感交集。
她本來不打算直接介入夏家瑣事中。
但是眼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