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處,出現了層層的漩渦。隨著“迷神引”的顫動,那水波也似乎泛著波紋。
凌雲老道見了面上變得莊重起來,挽起衣袖,小心地將“迷神引”捏在手中,隨著石壁之上的水紋,緩緩移動著法寶。
石壁上的水紋隨著“迷神引”的撥動,慢慢起了變化,那水紋慢慢消逝,終於復歸於平靜,只是在石壁上面多出了一道石門。
待凌雲老道將“迷神引”用力拔出,石門有如無風自動,無人自開,緩緩被推開了。
凌雲老道長吁一口氣,似乎像完成了一件功課。他將凌亂的長髮慢慢挽成一個髮髻,又用這件法寶輕輕別住。顯得有了一些精神。
隨著“迷神引”的出現,青震子暗暗後悔,若是當時能夠在下手之後,搜一搜他的髮髻,就會發現這樣的寶貝。
撫寧侯見此處機關已被凌雲子開啟,不禁拊掌大笑:“本侯能得兩位道長相助,真是如虎添翼呀!什麼樣的寶藏,不都盡在本侯掌握之中?”
兩個道人互相對望一眼,目光之中都出現了一絲戒備與怨毒。但礙於眼下這樣的情景,卻又不得不與撫寧侯虛與委蛇。
侯爺見眾人站在一邊,似乎都靜等著自己發號施令,便喝令左右“去將門開啟!”
有兩名黑衣人躬身請示之後,便靜靜地向前面走去。
“站住!”隨之而來,由身後射出兩支長箭,將兩名黑衣人死死釘在了門上。饒是那兩名死士功夫多麼了得,居然難以逃脫被裂胸的命運。來人究竟是誰,居然有如此臂力?
兩名暗衛胸口被利箭貫穿,生生撞在石門之上,頭一歪,身子軟軟地癱了下去。身下土地慢慢被鮮血洇溼,顯見已沒有了氣息。
侯爺心中暗暗震驚,道:“來者何人,通名報信!”
“哈哈!侯爺這樣的寶藏,你一個人就獨自吞下,不嫌胃口太大了麼?”從黑暗中縱出數道身影。
為首的人,面附黑色面罩,只留出兩隻炯炯的眼睛。外罩一套黑衣。若不是他胸口用金線繡出一座宮殿的圖案,恐怕侯爺會誤認作自己的暗衛。
身後數人,都是一樣的裝束,唯一區別,似乎在左胸之上出現了文字編號。
“哼!難道你還想分一杯羹麼?”侯爺雖然表面上顯出一副不在乎的樣子,但是心中卻暗暗吃驚,憑著來人只輕描淡寫的出手,便將自己手下苦心經營多年的暗衛釘死在門上。憑著這份身手,就足以在這處地方,施展開拳腳。
“當然。這塊肉這麼大,侯爺自己怎麼吞得下?還是由我代勞吧!若是侯爺強自出頭,恐怕後果怎樣,侯爺應該猜得到!”對方為首的人繼續講話。
侯爺微微一笑,慢條斯理地道:“你連自己的臉都不敢露出來,怎麼敢同我談價錢?難道不敢以真面目示人麼?”
對方不為所動,笑道:“侯爺,在下乃是一個無名小卒,即便露出面目,相信侯爺這樣的大人物,也會不認得。不過,為了對侯爺表示應該的禮數,小人也就將真面目露出來吧!”
他將頭上面罩取下,露出一張平淡無奇的臉來,實在是普通之極,就是這樣的人,才不會引起別人注意。
“既然如此,先生果然是個信人。本侯想來不喜歡被強迫。你想怎樣,不妨開出價錢。本侯看看這筆買賣值不值的一談。”侯爺道。
“侯爺果然是一個爽快的人!也罷,今日我就跟侯爺談這樣的一筆交易。第一,請侯爺交出舒雲;第二,若是找到魯班遺寶,我們五五分成。”
“哦?”侯爺不禁動容。這個舒雲果然是一個人物,她究竟同眼前的一夥人有什麼糾葛?再說自己沒有必要,跟眼前人談利益。無論對方說什麼,似乎都表現出對方有利。
“舒雲同你有什麼關係?你們又對這魯班遺蹟瞭解多少?”侯爺兩隻眼睛緊緊盯住對方。
“舒雲是我們之中微不足道的角色,但是卻不能落入別人手中。”對方首領慢條斯理地道。據收到的線報說,自從舒雲出現在地道之中後,就再沒有出現過。那麼只有兩處可去,一個就是被侯爺軟禁,另一個就是偷偷逃逸。但是後一種可能似乎不大。
“侯爺難道沒有想到,為什麼那隻鳳釵會無巧不巧地落入侯爺的手中?”對面黑衣首領饒有興味地笑道。
“難道是你們?”侯爺用手指著他們,想到那日有下人來報:說是城中“攏玉齋”新到了一批首飾,想到當時五嬌妾舒雲吵著要新鮮首飾,便去買了數件,當時就有這麼一件鳳釵,想不到這事就是墮入了甕中。“不過現在舒雲的確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