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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這在一個月內已經發生了兩三次,哪有兒這樣不靠譜的老師的,真是瞎了眼了,先前還以為他靠譜。

而被不肖徒弟罵做老匹夫的錢福則偷偷摸摸的同一個美女私會,賣弄他的學識詩才,順便白吃一頓豪宴……

徐秀無聊之下只好出門去了縣學,只留小羊一人咬著餅子目瞪口呆。

…………

“啪!”

徐秀又一次怒氣衝衝的拍著桌子,同無辜的陶驥道:“哪有這樣的教習的,一個月都見不著一次人。”

只因這一個月來教習只出現了一次,而今次又沒有出現,苦於八股文寫的難受沒人認真給他講解從而氣急的徐秀又一次發飆。

這也不怪教習,古代基本都是私塾,學生來縣學純粹就是為了一個考試的資格,更遑論教習就一個從九品的小官都不見得有功名,能指望他有多大水平教出進士嗎?

還有人好事作了一副對聯諷刺道:

百無一事可言教

十有九分不像官

陶驥拉了拉他道:“不要生氣了,縣學其實就是自學清靜的地方,和同窗交流的地方,真學東西,誰會來啊。”

“那陶二你呢,陸兄呢?又是為什麼”徐秀一屁股坐在蒲團上問道。

陶驥臉一臭道:“為什麼我是陶二,而他是陸兄?”對於這樣的區別對待,很是不爽。

“沒什麼,我就愛這麼叫。”徐秀和陶驥接觸下來已經明瞭,這貨就是一個逗比;很有愛。這樣的區分,又何嘗不是一個關係的遠近,當然,兩人都不知道。

陶驥哼了一下,仗著多吃三年飯一把推倒他撓徐秀的癢癢,嘴上道:“看我不弄死你!”

“夭壽啦,陶二你快鬆手。”被弄的癢的要死的徐秀不住大吼。

玩鬧了一下陶驥道:“我很無聊,所以我來了。”又湊近陰險的道:“至於陸二,他是上海縣的,卻來華亭縣學,你覺得會是什麼原因呢?”

“啊!”古代一般縣學都是在自己戶籍所在的縣學,既然是上海縣人,基本就不會去別縣,徐秀一時之間腦補眾多,甚至聯想到什麼家暴之類的囧劇,不由扭頭看了看不遠處低頭看書的陸深大男神,一臉同情。

“為何為何?”既然問出為何,不管徐秀在怎麼自欺欺人,都逃不了一個八卦的頭銜了,但他實在好奇。

陶驥嘿嘿直笑,故作神秘的湊近到徐秀的耳朵旁邊,先是輕輕的嗅了嗅,再輕輕的吐了口氣,弄的徐秀一陣激靈,耳朵也慢慢的變紅。

徐秀錘了一下他道:“你快點說啊!”

陶驥慢悠悠的吐出了四個字:“祖居華亭。”

徐秀瞬間感覺到自己被耍了,連忙反壓回去揍他,結果別看這個陶驥看上去娘娘腔,手上的勁頭卻不小,轉眼翻身就用膝蓋頂著他的背,壓的徐秀動彈不得,只好眼淚朦朧的道:“放開我,我錯了。”

不覺身後傳來一陣冷氣,只聽道:“呵呵。”

“啪!”

拍桌子的聲音。

徐秀擺脫了陶驥的壓制,剛放鬆下來,就被那一個標誌性呵呵弄的渾身不舒服,回頭一看,不消說,徐輝出現!

怒氣衝衝的道:“為什麼哪裡都有你。”

徐輝慢悠悠的走到自己的書桌旁邊,位於徐秀的右手邊,就聽徐輝道:“縣試。”

徐秀無奈癱軟在了自己的蒲團上,左邊一個逗比,右邊一個面癱,這日子沒法過了。

而不遠處的陸深隨意的用他性感的薄唇親了親手背,自語道:“真是有趣的縣學呢。”

☆、第七章 講學

在被徐秀用一種玩味的眼神瞟了十幾次之後,錢福摸了摸臉上的烏青悻悻的道:“他一個臭鹽商憑什麼取美姬?”

徐秀站起跑近,仔細瞧了瞧那些痕跡,憋笑道:“那您就寫詩嘲諷?”

“心之所動,不寫渾身不舒服。”錢福哼了一下。

徐秀攤開面前的紙張用字正腔圓的官話念道:

“淡羅衫子淡羅裙,淡掃娥眉淡點唇。可惜一身都是淡,如何嫁了賣鹽人?”

又道:“人家嫁不嫁管你什麼事呀?您說您一個狀元公怎麼就混的這麼慘?”

錢福一臉神聖的道:“世人怎麼可以被金錢所迷呢,我是為了拯救美姬。”

自原配顧氏去世,錢福一生未再續娶。或許表面上的風流卻是心中寂寥的依託。

隨即鄙夷道:“什麼叫慘?吾心光明,陋室居之,即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