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央研究院,幟年出版的《臺灣平埔族文獻資料選集》(上下冊)等。而我們大陸學者利用少數民族契約文書研究當地社會歷史的發展還十分不夠,苗契一書的出版,填補了這方面史料的空白和遺缺,為我國契約文化的研究充實了重要內容。二、苗契具有民族學研究的珍貴价值。我國現存的大量契約文書,一般都產生在歷史上文化經濟較為發達的地區,而且多為較先進的漢民族所簽訂。少數民族由於封建王朝的民族歧視和壓迫政策,大多生活在偏僻山區,那裡幾乎與外界隔離,文化落後,經濟發展遲緩,他們留下的契約文書十分罕見。過去很多學者在研究中,注意和強調了漢族移民在開發西南地區中發揮的作用,而很少有人能站在當地少數民族的立場來說明他們在相對封閉環境中的生存狀況及與外界的聯絡,他們社會發生的歷史性變化,以及他們在這種變化中扮演的角色。除去一些觀念認識上的問題外,文字資料的缺乏也是一個重要問題。這批苗契對於研究西南土著民族的社會,有著重要的價值。這批契約文書雖然是使用漢文簽訂的,卻都是在苗族內部形成的,足可以真實反映苗族群眾的經濟活動和各種行為方式,為研究人員提供了說明問題的依據。
三、可以對清朝及民國年間貴州錦屏地區苗族的經濟生活有新的認識。我國長期的封建社會基本是以農立國,重農輕商,土地是人們追求的主要財富,所留契約大都是反映土地買賣、租佃關係的,而有關山林的契約卻極少。這一是由於生長於崇山峻嶺之中的林木,由於交通等關係,很難成為商品流通:再者人們如需用木材,都以砍伐自然林為主,很少有人工營造樹林,大家並不簽約,即有簽約,林子砍完,成了荒山禿嶺,契約也就沒用了。林木生長週期長達數十年,不像農田一年一收,這種週期的差異,當然要影響到人們的經營和生活方式。
林木生長時間這麼長,使人們很難以種植林木為生,我國曆史上開荒砍伐山林之情況極為普遍,而較難見到現模性的人工造林,更難見林業上的租佃關係。貴洲清代生活在深山老林裡的苗族同胞,靠山吃山,他們一方面要以自然的山林為生,一方面又為了維持、改善自己的生存條件,經營栽培著林木,並由此形成一系列的買賣租佃關係,自然而然的防止著破壞性的開採,形成生態環境的良性迴圈,這種與自然的和諧相處,比只是單純的政府行為要更有生命力。這些契約對研究清代以至民國期間苗族人民的特殊經濟生活,對研究我國林業發展史都有重要意義,正好為我們從民族的、經濟的、林業的多個方面提供了一批寶貴的原始資料。
四、對少數民族契約文獻的收集有巨大的啟示作用。契約文獻可以算少數民族古籍的一種。我國一些少數民族有自己的文字,一些使用漢字,無論何種文字簽訂的契約,都反映了當時當地特定民族的政治、經濟、歷史狀況,有著重要的文獻學意義。現在這些東西已越來越少,一方面由於歷史變遷,自然損毀,另外解放後,歷經土改、文草,這些契約大都作為封建遺物被付之一炬,所存日見稀少。就筆者所知,還有其他一些民族有零星分散的契約檔案存在,如維吾爾族、藏族等,都應儘快整理出版,作為重要資料儲存,以利研究工作的開展。
扎西多吉的孫子聽完李強的話,皺起眉頭來考慮起來,不知道是在記這些東西還是在想這些話到底是什麼意思,鍾文秀看到小孩子這個模樣,也忍不住嬌笑起來,望著李強問道:“小強,你說的不會是真的吧!這個小孩子真的可以算是連你都認同的那種天才,而且還是最為複雜無聊和寂寞的考古上面的那種?”
李強點點頭,望著鍾文秀笑道:“文秀,不是我表揚他,就算是你的考古知識,我想你現在都是不能夠和他相比的,要知道他對這方面的接受可不是一般的強啊!就連我都不得不佩服,他在考古這一方面的記憶力可以說是過目不忘,但是對於其他方面,就和其他的小孩子沒有多大的區別,你認為這個天才怎麼樣?”鍾文秀聽完李強的話,忍不住叫道:“還真是想不到,這個世界上到處都是怪物,只是我們出來得地方太少,所以才沒有發現”,鍾文秀說完才覺得說得不對,趕緊笑著對扎西多吉的孫子問道:“你李叔叔說的東西,你都記得了嗎?”問完才一臉期待的望著扎西多吉的孫子,其實她還是不相信,有人能夠隨便記得別人說的話,而且還是一些無聊的東西,而且還是隻能夠記得這些東西,記不得其他的東西。
扎西多吉的孫子聽完鍾文秀的話,點點頭笑著說道:“如果要我用原來的話說出來,我也沒有辦法說得出來,因為我感覺李叔叔在說這些東西的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