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峰道:“爹說的是哪一條決絕了。是趕走趙氏,還是趕走晏同,亦或是三條都很決絕?”
晏同在身後聽見,頓時哀號小捶胸道:“天啦,主人,那二,,趙氏並非是我攛掇著起來讓大夫人摳氣的。小的也不知曉啊,求主人萬萬不能將我驅逐了出去,求主人開恩吶。”
晏峰氣惱,道:“主子說話,哪裡輪得到你來鬼哭狼嚎,你就是想讓我爹孃分離,你好趁機和那趙氏搶奪我晏家家產,哼,說什麼趙氏是你遠親,我看不然,倒不如說你們狼狽為奸,串通一氣來害我爹孃。”
“冤枉啊,主人,少主人,小的冤枉啊!”
晏峰冷笑著站起身來,走到晏同身邊,道:“冤枉?好。既然你說你冤枉,我倒是要問你,為何昨日趙氏上吊,別人都不見到,唯獨你看見了?”
晏同道:“是主人讓小的去看看二夫人的東西收拾好了沒有,小小的去一看,就現了,這才去叫了主人。”
晏峰道:“好,就算是昨天機緣巧合,讓你找了一個託辭矇混了過去。那我再問你,一年前,我和大哥無意間看見你和趙氏在河邊私語,當時我們並未多想,可不過三天,我爹便將我和大哥一東一西的分開。說是歷練,可實際上分明就是你和趙氏擔心我和大哥將此事告訴我爹孃,你們擔心事情敗露,於是將我們分開。是與不是?”
晏同道:“不是的,這件事情也是小的事後才知,那一日是二夫人約了我去河邊說事。”
晏峰咄咄逼人。道:“說了什麼?”
晏同支吾著不肯說出來。
這時古花落從門裡走了出來,由晏祿和晏紫攙扶著。
“峰兒,你不用問他,我告訴你他們說了什麼。”古花落冷冷地說道,看也不看跪在地上晏逸一眼。
晏同見古花落走了出來,不過一年不見,古花落已經消瘦的不成樣子。在場的下人和丫鬟無不驚訝低嘆。
古花落道:“他們說的是,如何的一偏方,趙氏讓晏同去找,晏同說找到了,那天晚上就是將偏方交與趙氏。”
晏同驚訝地看著古花落,臉色頓時變了。
古花落冷笑道:“晏同大概在想,我如何得知,不過也是巧合,我身邊的丫鬟去河邊洗衣裳,見晏同和趙氏過去,本想離開,但是聽見他們在說我,於是便躲了起來偷聽。
晏逸回頭看晏同,只見晏同已經癱軟在地,渾身瑟瑟抖。
晏逸憤然,道:“好你的晏同。你竟然會和趙氏做出這等芶且之事來。你讓我如何容得下你!”
古花落道:“不用在我面前演戲,晏同是你帶來的人,整個晏家塞。雖說叫的是晏家寨,可是姓古的人比你們姓晏的人多了去了,要不你網。才怎麼會說我決絕呢?”
晏迷理虧,自是無語。
古花落長嘆一聲,道:“罷了。你們散去吧,不用陪著你們的主左在這裡跪著,到像是我古花落不近人情,你們也看見了,如今家不成家了,我也是將死之人,雖杜先生有心救我,但是卻也有人想著我早點死了。就再也不用礙眼,家是他們的家。人也是他們的人,你們中間雖大部分都是隨著我來的,都是外姓或是古家的人,只是我古花落辜負了你們。將你們帶出來受苦,卻不能陪著你們的一同老去了。”
“夫人,您千萬不要這麼說,我們生是您的人,死也是古家的鬼,您若是不願意醫治自己的病,我們也會在你去了之後,落葉歸根的。”
古花落不禁潛然淚下,道:“去吧。你們都起來散了吧,我累了,不能再這麼繼續站著了。”於是轉身要回到房間去。
“花落,我晏逸不是那無情無義之人,你方才那一番話說的我真是無地自容了,我答應你,我真的答應你。你不要不看我一眼,轉身就走。我是真的知道錯了。”晏逸慟哭道。
古花落身子微微一顫,緩緩地轉過身去,走到晏逸身邊,柔聲說道:“你已經辜負了我,你難道又要再辜負另外一個女人嗎,她還為你生下了一個兒子!”
晏逸道:“花落,對你我是辜負了,但是我希望有個機會給我改,但是對她,如今我也是明白了,他們是一門心思地給我挖坑讓我往下跳,他們所作所為我哪裡談得上是辜負!”
古花落蹲下身來,細細地看著眼前的這個男人,流著淚梳理著他的白,哽咽道:“你可要想明白了。一個是對你忠心耿耿的管家,一個是對你千依百順的女人,為了我。你值得嗎?”
晏逸一把將古花落緊緊地摟在懷裡,生怕她立刻就要離去一樣,堅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