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歡喜,我會對你好的……”說著,就把林飛聲往床上引。
兩人在床上坐定後,司徒炎雖年紀不小,也有過眾多情人男寵,此時卻罕見地害羞起來,躊躇一陣後見林飛聲不說話也不動,他也無法,只得解了自己的衣衫,小心翼翼地抱住了林飛聲,之間懷中的人美麗的面龐一派淡漠,彷彿自己再有任何舉動便褻瀆了這份潔淨。
他怕失去這個好不容易求取的佳人,又不敢靠得太近招來心上人的反感,正在為難之際,只聽得林飛聲一聲輕笑,道:“司徒門主何必如此客氣,林家受門主大恩,在下也已是門主囊中之物,請儘管享用。”語意中不無譏誚。
司徒炎聽得此語,心中又是憤懣又是酸楚,覺得自己一片情意被林飛聲輕輕丟開。不過他性格向來堅韌,又是存了先得到林飛聲人,再得到他的心的主意,也能很快調整心情。此時,既然林飛聲話已說開,他也顧不得害羞,低聲道:“飛聲……你抱我吧。”
林飛聲微微眯起眼,心中不免驚訝,他本以為今夜司徒炎會用強,沒想到他自願做在下面的那一個。
司徒炎見狀,越加羞赧,低頭解了林飛聲下衣,自己在後口穴中塗上潤滑油膏,緩緩地朝著林飛聲的□□坐了下去。
司徒炎之前從未處於下方,此時後口穴驟然容納一個龐然大物,直疼得他額間浮上一層冷汗,但仍咬牙忍耐,盡力扭動腰胯討好林飛聲。如此幾番過後,林飛聲也不免有了反應,情不自禁地摟住司徒炎律動起來。終於,一聲低吼,林飛聲洩在司徒炎體內。此時渾身癱軟的司徒炎勉力抬起眼眸,透過薄薄一層汗水看向林飛聲,之間他雙眼輕輕閉起,長長的睫毛在眼瞼之下投下一道圓弧形的陰影,上身衣著端正,表情淡漠,彷彿雲霧中無法觸及的聖潔神像,司徒炎心中一陣疼痛,緊緊握住了林飛聲的手。
作者有話要說:
☆、2
次日,司徒炎渾身痠痛地趴在床上,林飛聲卻利落地起了床,穿戴整齊後便出了門。
司徒炎雖想和林飛聲一起渡過新婚的第一日,但見林飛聲把已經被折騰了一夜的自己拋諸腦後,心裡便有些悶悶的,拼命壓抑著自己的火爆性子,免得一場爭吵把兩人的距離拉得更遠。
司徒炎一直在床上們到日上三竿,才慢慢起身,喚了下人進來收拾,自己去浴池清洗一身的狼藉。將自己整個浸池水中,司徒炎才發出了一聲不知是痛楚還是舒服的呻口吟。一雙白玉般的手按上了司徒炎的肩頭,是司徒炎從前的男寵雨墨像往常一樣來伺候他。
司徒炎愣了愣,輕輕推開了雨墨的手,道:“雨墨,我成親之前就與你說過了,你以後不再是我的男寵。你不想離開金烏門,就在司雲堂打理事務吧,不必像以前一樣伺候我了。”
雨墨眼中閃過一絲黯然,聲音低沉了幾分,道:“難道雨墨連伺候門主沐浴也不成,當真要與門主如此生分了麼?”
司徒炎心中不忍,只得硬著頭皮把話挑明:“我愛慕飛聲已久,之前覺得你與飛聲有幾分相似,才與你親近,如今既然我與飛聲已經成親,我從此心裡眼裡都只有他,以前那些荒唐事必不會再做了。你與我還如以前一般關係,只怕飛聲誤會……”
墨雨輕笑一聲,道:“只可惜門主雖有如此情意,那林公子卻未必,否則,門主新婚燕爾,為何林公子此時未陪伴在門主身邊呢?”
這話正戳到司徒炎心中痛處,他雙目精光爆閃,大喝道:“你說這話,是找死麼?”
墨雨慘然一笑:“門主要我離開你之時,墨雨已是死人了。”
司徒炎聽得這般悽楚的語氣,彷彿也映照著自己心中求而不得的傷痛,口氣軟了下來:“墨雨,你出去,此話再不得提起。若有下次,我定讓你離開金烏門。”說罷,從浴池中站起,披上衣衫,頭也不回地走了出去。
司徒炎穿戴整齊,喚過金烏門管家吳昊元問道:“飛聲去哪了?”吳昊元恭謹答道:“林公子晨起後便出門逛去了”見司徒炎兩道濃眉皺起,忙低下腰,悄聲道:“屬下怕林公子有危險,已派了身手最好的暗衛跟著了。其實林公子剛與門主大婚,一時之間不習慣也是有的,以後門主與林公子情意深厚了,自然就能和睦融洽。”司徒炎聽了心情稍稍好些,道:“你還算會辦事,下去吧,吩咐廚房按我昨日吩咐的準備好飛聲愛吃的菜式,中午我和他一起用膳。”
但林飛聲一直也沒有回來,司徒炎無心用食,心不在焉地處理完幫中事務,就回到與林飛聲新婚的房中,輕輕撫摸著林飛聲換下的新婚禮服,直到倦極了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