體,最近才換了的,現下她都十幾歲了,字跡都差不多定型了,忽然換一種,可不見得就能練好。
“你怎麼又回來了。”大長公主伸手推他的腦袋,將信紙給折起來,許靖傑就將楊懷瑾這件事情給扔到了腦後,說起自己想去邊關的事情來:“我想著,我親自去一趟,早些將這件事情給了結了,萱陽在下面才能早些安心。侍衛什麼的沒辦法接近王佑安,我卻是可以的。姑母有什麼懷疑的地方,和我說說,我指不定能找到幾個突破口?”
大長公主皺眉:“你胡說什麼呢,你怎麼能去邊關?他王佑安是個什麼東西?值得你去邊關親自調查?你難道不知道,這世上有個詞叫鞭長莫及?王佑安在邊關呆了多少年,他在邊關的根基有多深,你知道的一清二楚嗎?你到邊關,他若是製造個意外,讓你出了什麼事情,你能有命回來嗎?我告訴你,趁早打消了這個念頭,要不然!”
“姑母!”許靖傑叫了一聲,打斷大長公主的話:“姑母你相信我,我是那種別人想要算計就能算計的人嗎?王佑安在邊關的根基再深,他能在邊關一手遮天嗎?邊關最大的勢力是姜將軍,姜將軍最是對皇上忠心,他定是會幫我的。”
大長公主冷笑:“你也說了,姜將軍最忠心的人是皇上,他憑什麼要幫你?就憑你是皇上的表侄子?你別傻了,哪怕是皇上的親兒子到了邊關,沒有皇上的旨意,姜將軍也絕不會輕舉妄動的!王佑安是什麼人?長安侯府的世子爺,前些年在邊關建功立業的國之棟樑,長安侯還是掌管京城京畿衛的人,和他相比,你一個定國公府的世子爺算得了什麼?”
許靖傑臉色有些難看,大長公主卻怕他真的一時衝動跑去邊關,那王佑安既然是連萱陽都敢害死的,還是在京城動手的,怎麼看都不是個善茬。許靖傑身份再尊貴,能比得上萱陽?她之前說的,可都是實情,邊關那麼遠,別說是她了,就是定國公府在邊關都沒有道路,那王佑安若是真弄出個什麼來,只一個意外,就能完全解釋過去了。
“總之,你不許去!”大長公主臉色鐵青,許靖傑卻不願意妥協:“姑母,我一定會小心的,我不暴露身份,我假扮成侍衛,我偷偷的去調查王佑安,或者,我假扮成商人,邊關來來往往那麼多人,王佑安難不成能盯著人一個個的檢查嗎?”
“好,就算是你能成功的混到邊關,但是你從哪一方面入手查?”大長公主怒視許靖傑:“王佑安到底是不是兇手,現在我也說不清楚,之前的那些,不過是猜測,連個證據都沒有,你若是接近了王佑安,你查些什麼?”
許靖傑愣了一下,隨即梗著脖子回:“我就查他每天和誰接觸!我就收買他身邊伺候的人,查事情發生那天,他在哪兒,他做了些什麼……”
大長公主冷笑了一聲:“你看,你也是派人接近王佑安,這個事情,難道你在京城就做不得?難不成你還想親自喬裝打扮去接近王佑安?我告訴你,去邊關這事情,你想都別想!你要是敢出了京城,回頭我就讓人打斷你的腿!我說到做到你信不信!”
“我不信!”許靖傑又氣又惱,這會兒更是不願意屈服了,正要據理力爭,就聽門外朝霞說到:“殿下,楊姑娘來訪。”
大長公主深吸一口氣,吩咐許靖傑:“行了,你趕緊回家去吧,這事兒不用你插手,我已經有了主意了,你胡亂插手,指不定就壞了我的計劃,我告訴你,你安分些!”
許靖傑不答話扭頭看著門口,擺明不願意離開,大長公主又說了兩次,許靖傑就當沒聽見,弄的大長公主又氣又笑,索性就隨他去了,只當是沒看見,吩咐朝霞帶了楊懷瑾進來。
楊懷瑾一進門就瞧見滿臉怒色的許靖傑,有些驚訝的看大長公主,大長公主也沒說別的,只招招手示意楊懷瑾坐到自己身邊:“今兒怎麼有空過來了?”
“過幾日就是小年了,到時候我怕是就不能出門了,所以就親自做了些點心給殿下送過來,請殿下嚐嚐。”楊懷瑾笑著說道,將自己手裡拎著的小籃子遞上來,大長公主笑著點頭,正要說話,許靖傑卻猛的起身,上前一步一下子將食盒給開啟,然後拿出裡面的糖餅塞到嘴裡,只嚼了一口,就有些發愣。
楊懷瑾有些緊張,趕忙轉頭看大長公主,以前她和大長公主兩個人過,小年祭灶的時候,因著家裡沒有頂樑柱,就自己做了糖餅吃,楊懷瑾做糖餅的時候,最是喜歡在上面撒花生碎末和芝麻之類的東西,她不太愛放糖,也喜歡在餅上捏花邊兒。
許靖傑以前沒少吃萱陽親手做的糖餅,那口味是一吃一個準兒的。
大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