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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部分

。賴嫂子說說,我說的差不差?”

說了這番話兒,王善保家的見著賴大家的仍似不曾會意,忙動了動手肘子,輕輕撞了賴大家的一下。

賴大家的倒未曾想王善保家的會幫她說話,一時愣了愣,被王善保家的一撞,方才醒過神來,只忙點著頭。

邢夫人瞧在眼裡,倒明白著王善保家的為何這麼說,她本就沒想著能用此事發落了賴大家的去,不過是瞧著最近府裡又有些人不大將她放在眼裡,方才借題發揮一番,立立規矩,也省的叫人看低了去。

於是,邢夫人淡淡一笑,只說道:“罷了,我就瞧在珠哥兒的面上,且放一回手,若再有下次,我也不罰你們,只請老太太做主便罷。”

賴大家的忙不迭的應下了,方請邢夫人驗看月例,而後才領人退了出去。

待得出了院子,賴大家的狠狠的朝地上啐了一口,只罵道:“真是晦氣。”

卻說過了兩日,賈赦的咳嗽漸好些了,只是邢夫人仍舊不放心,拘著賈赦不許他出去,怕著賈赦經了風,反倒加重了病情去。

賈赦雖然嫌悶,但也知邢夫人是為了他好,一時也不好逆了邢夫人的意思去,只得在屋裡看書寫字,打發時間。

好在迎春日日過來請安,賈赦教養教養女兒,問問近況,下下棋,這日子倒是過得越發悠閒起來。

迎春如今雖仍舊有些溫柔沉默,但卻比著往日那懦弱木訥的性子好到天邊去了,偶爾忘形,還會對賈赦撒兩句嬌,直讓賈赦愛如掌上明珠,倒險些把邢夫人給比下去了。

這日裡賈赦正在屋裡看迎春作畫,邢夫人打起簾子進來了,一進來,瞧著賈赦那摸樣,便忍不住一笑,只忙說道:“二姑娘作畫忘了時辰,老爺在旁邊瞧著,竟也跟著忘了神去。外頭都問了幾次何時傳膳了,老爺竟是一聲也不答,我不進來瞧瞧,還真當你們父女倆,都入了畫呢。”

聽著邢夫人這麼一說,迎春和賈赦抬眼看了看窗外的太陽,才發覺已是快近午時了,當下迎春便紅了臉兒。

賈赦咳嗽兩聲,只裝作若無其事的問著邢夫人道:“你怎麼過來了,也不讓人扶著,你如何正該多帶些人在身邊才是。”

邢夫人瞧著賈赦這樣兒,便笑了,只說道:“就在房裡走走,要什麼人扶著,我才沒那麼嬌貴著,走兩步還好些,一天躺著不動,我總覺得腰疼。”

賈赦聽了,也不假思索,只忙問道:“怎麼會腰疼,我這便命人請太醫過來瞧瞧?”

邢夫人忙攔住了賈赦,只哭笑不得道:“請太醫作什麼,我不過是躺得久了,有些不適罷了,起來走走便好了,老爺這樣大驚小怪的,教外頭人瞧見了,難免笑話了去。”

賈赦原就是關心則亂,聽得邢夫人這麼一說,他也不是沒經過老婆懷孕的人,哪不知邢夫人這腰痛的根由。

只是他到底是個男人,前世雖然愛女,但對於老婆懷孕時的注意事項,還真不大懂,於是只得尷尬的笑了笑,故意沉下臉道:“誰敢笑話?反了天了不成。”

賈母動怒賴嬤嬤愁

邢夫人見著賈赦這摸樣,禁不住撲哧一笑,只說道:“好了好了,沒人敢笑話。老爺也真是的,如今這年紀,越發顯小了,趕明兒怕是要和史家大姑娘搶糖吃了。”

賈赦聽了,也禁不住搖頭笑了,又聽著邢夫人提起史湘雲,只忙笑問道:“說起史家大姑娘,我倒還是月前見了她一面,不知如今長成什麼樣兒了?”

邢夫人聽了,只略有些驚訝的看著賈赦道:“怎麼,老爺竟不知道,今兒老太太已是將史家大姑娘接過府來了,還說要留著住一段時日呢。”

賈赦聽了,不免皺起眉來,家裡一堆孫子孫女,賈母養得還不夠,接了史湘雲過來作什麼。

書裡面,接史湘雲過來,還可以說是因為史湘雲在家中被叔叔嬸嬸虐待,賈母沒辦法,只得接史湘雲到府裡鬆快幾天。

可如今史湘雲雖說沒了爹,但母親尚在,即便是賈母疼惜史湘雲喪父,也不該想接便能接過府來的。

賈赦越想,心裡越有些發毛,如今他好不容易才讓榮寧二府遠離了朝廷裡的紛爭去,賈母別起了什麼不好的主意罷。

瞅著賈赦的神色不對,邢夫人忙笑問道:“老爺在想什麼呢,半天不說句話兒?”

賈赦方醒了過來,忙不迭的問著邢夫人道:“老太太接了史家大姑娘過來作什麼?”

邢夫人抿唇一笑,略嘆了口氣道:“倒不怪老爺不知道,前兒史家那個襲爵的哥兒,不知怎麼染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