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的軍隊嗎?”
“啪啪啪”郡王肆笑地拍著手,眼睛裡是得意的嘲笑,“四皇子說得真好,只是口說無憑,殿下要如何說服眾人?”
梁王陰沉著臉正要說話,皇上威嚴地站起打斷他們:“梁王妃,去東殿將雪域藍雪國儲的密函取來!”
梁王妃一頭霧水,盯著皇上,我什麼時候給你密函了?
皇上的眼睛定格在平寧侯身上,王妃瞭然,起身行禮:“臣媳遵旨!”
梁王用詢問的眼神看王妃,王妃只是安慰他地點點頭。楚國公一臉病態的面上滿是怨恨,王妃只朝他笑笑,旋身步入東殿。
楚國公正好要說話,皇上開口:“國舅的臉色很差,身體不適的話就去西殿休息,潘總管,傳太醫!”
潘功公拉著氣虛體弱的楚國公引他入西殿,將他要出口的話生生逼回去。
皇上從袖中取出一封信,不怒自威地震攝朝臣:“梁王妃今日入宮,交給了朕一封信!她說這封信是四皇子親手交付!襄陽,魏卿,你們都好好看看吧。”
梁王欣悅地微笑,終究只有她才會與自己共進退啊。郡王則是一臉狐疑,深深地看了平寧侯一眼,平寧侯卻是一臉不在意。
內監將信從皇上手中接過信函,交到郡王手中,郡王一見臉色大變。
皇上怒火沖天:“行風,你可知罪?”
郡王忙跪下,惶恐地:“臣弟……罪該萬死!”
潘公公又將信取回交給三司大臣:“請三位大人過目!”
魏徽等人恭恭敬敬地接過,此時,梁王妃從東殿走出,站在御階下,躬身:“父皇!”
“交三司定奪!”皇上淡淡地說。
時局的突然扭轉令所有人都吃驚,眼睛在郡王、梁王、梁王妃之間打轉。他們不明白皇上為什麼讓王妃去拿信函?更不知道那信是王妃剛剛才寫的。
王妃將信交給魏徽:“魏大人請過目!”
魏徽看到信臉色就已經大變,不敢質信地:“皇上……這……”
他和陳翔、段益匆匆跪下,“臣等失查,請皇上降罪!”
皇上認真地道:“若非國儲親臨告訴,朕也不敢相信,這次朕不追究,都起來吧!”
魏徽等三人起身,魏徽請示皇上:“皇上,襄陽郡王與坦桑暗中結盟,此罪濤天!平寧侯勾結雪域陵安王加害雪隱帝姬,又蠱咒君上,嫁禍梁王殿下,罪不容誅啊!”
平寧侯一聽蒙了,嚇得跪在地上,顫顫地:“臣……臣冤枉!”
“雪隱帝姬是藍雪國儲最疼愛的帝姬,若非你要傷她,國儲也不會親自向朕要你!”
王妃抬臉看皇后,已是青紅交替的臉色。心中瞭然,目光飄落在梁王身上,他也是滿臉鐵青,甚是不悅!
是啊,自己幫著皇上破壞了他扳倒襄陽郡王的計劃,他心裡定是恨透自己了。王妃滿目歉意地看著梁王,他卻撇開了臉。
平寧侯凌昀治聽皇上這樣說已經面無人色,聲淚具下地:“皇上,臣連雪隱帝姬是誰都不知道,如何加害於她?”
皇上制止要開口的皇后:“蘊瑤,帶太子妃去看看你哥哥怎麼樣了!”
皇后皇甫蘊瑤只得起身應是,領太子妃去了西殿。
皇上問魏徽:“魏卿以為呢?”
魏徽正色道:“皇上,臣等核對了雪域幽藍國儲三十年前的印璽,可以肯定這是雪域國儲專用的赤金鑲玉血泥璽印的章!”
平寧侯嚇的癱在地上,雪域國儲,三十年前他是見識過的,那個一舞雙臂便銀蝶滿天,金光四溢的女子,彈指之間就能置人於死地的幻影靈術,是千軍萬馬都抵擋不了的!自己究竟哪裡得罪她了?要這樣害人?雪隱帝姬又是誰?她和國儲是什麼關係?讓她這樣維護她?
皇上認真地:“拿下凌昀治!”
御林軍上前要拿下平寧侯,他卻突然掙扎起來,大聲咆哮:“我不服!我要與雪隱帝姬對質!我沒有害過她!我沒有害過她!”
“淩氏,勾結雪域王室,參與雪域皇儲之爭!藐視君上,陷害皇子,誅殺滿門!”皇上語氣森冷地說,“襄陽郡王,勾結坦桑,罪大惡極,本該凌遲處死,但念在是先皇嫡孫,又有功於社稷!奪虎符,交齊國公與齊王掌管,終身監禁郡王府,非召不得出!”
“哈哈哈哈,”凌昀治的大笑聲響徹大殿,陰冷異常,“我沒罪!我沒罪!哈哈哈哈,你殺不了我,你們殺不了我!我麾下安寧軍已經駐守皇城之外了,不過一個時辰,不過一個時辰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