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也不容豔兒錯過的。
再者,不知怎麼,他就是有種很特別的直覺,普天之下能鎖得住孫子那匹脫韁馬的就只有她。
見單彤大半天的不搭腔,他以為她生氣了。想一想也無怪她生氣,那傢伙放話讓她成為笑柄就算了,居然還侵門踏戶的到人家面前把人侮辱個透徹。他要是單彤,何止是下逐客令?早下毒把他毒啞了再轟出去!
南宮行雲於是安撫的說:“你放心吧,即使那小於說什麼堅決不娶你的話,南宮家還是我做主,我至會讓你風光進門的。”大喜之日若那傢伙還是不識好歹,即使五花大綁也要把他綁進大廳拜堂。
“老太爺的好意,彤兒心領了。”她緩緩抬起頭來—笑。“可我和南宮公子的小恩怨得靠自己解決才成,此事還希冀您老成全。”要報“老鼠冤”假人之手,那不顯得她無能?
仇要自己報,因為那種報仇的快感是如人飲水,冷暖自知。
“可我府上那小子可騾了!”不是他不相信單彤能報得了仇,而是那小於天不怕、地不怕,惟一聽得進一些的就只有他說的話。如今他都有些束手無策了,單彤卯上他,只怕是“凶多吉少”。“他一向任性妄為,一旦決定的事就絕不動搖。”當初這些都是他欣賞豔的地方,如今卻都成為他的背上棘心頭針!
“他的性子如此,我若不能讓他心甘情願的發我,往後即使嫁入了南宮家,只怕我的日子仍不好過,屆時個人委屈事小,辜負了老太爺聯姻的美意才事大。”
這麼說也是有道理。他能強迫南宮豔娶她,卻無法強迫他愛她。若是單彤嫁到南宮家不幸福,那還不如不嫁。“那你打算怎麼做?”
單彤一笑,賣關子似的說道:“老太爺,最近皇城裡來了個花魁,不知道您可有耳聞?”
不是在聊要緊事兒嗎?怎麼聊著聊著就聊到這風花雪月上啦?算了,單彤這麼問想必有她的道理。
“你是說露凝香?現在皇城中人可把她當成茶餘飯後必聊的話題。聽說那姑娘除了貌美若天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