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正初擦了擦額頭的冷汗,戰戰兢兢道:
“世、世子殿下說笑了!剛剛都是一場誤、誤會!
犬子和內子,言、言行無狀,冒犯了世子殿下。
還、還請世子殿下恕罪!”
說著,他心中還有些慶幸。
還好他沒打斷秦牧的雙腿。
否則上官鴻那老傢伙非得帶人踏平他這尚書府不可。
到時候,只怕連蕭魏和洛玉柔兩人都保不住他!
秦牧冷冷一笑,明知故問道:
“誤會?呵呵,好一個誤會!那您現在是否可以解釋一下。
令郎為何強闖我下屬家中,想要強行擄走我下屬了吧?”
“這……”江正初呼吸一滯,一時間也不知該如何回答。
畢竟除掉凌菲這事兒,是蕭魏讓他乾的。
他即便自己背鍋,也絕不敢將蕭魏抖出來。
“尚書大人既然答不上來。
那還請尚書大人和令郎,跟本世子去刑罰司走一趟吧!
去了刑罰司,沒準尚書大人就能想起點什麼了!”
說罷,他大手一揮:“來人,拿下!”
江辰瞳孔一縮,差點嚇尿。
他要是進了刑罰司,那還不得脫上好幾層皮?
他神色慌亂,戰戰兢兢道:“爹,救、救我!”
江正初也是嚇得雙腿發軟,額冒冷汗。
一時間都忘記了他戶部尚書的身份。
福伯則有些尷尬道:
“公子,想要抓戶部尚書,必須得有聖上的手諭才行!
如果沒有手諭,就算是老爺來了,也不能隨便抓人!
而且,他們也沒對你造成實質性的傷害……”
秦牧雙眼一瞪:“難道就這樣算了?”
福伯無奈一笑:“恐怕也只能這樣了!”
江正初聽見兩人的對話,這才反應過來。
特麼的,他可是戶部尚書啊。
沒有聖上的手諭,誰敢抓他?
更何況他身後還有文相和皇后。
而且他也沒傷著秦牧一根汗毛。
那他還有什麼好怕的?
想到這裡,他心中的膽氣頓時足了起來。
見江辰滿臉驚懼,江正初不屑一笑:
“你慌什麼?他是世子,難道就可以隨便抓人嗎?
老夫好歹也是朝廷一品命官,豈是他說抓就能抓的?”
說著,他又衝秦牧拱手一笑,有恃無恐道:
“世子殿下,下官方才已經說過了,之前的事情都是一場誤會。
如果世子殿下沒有其他的事情,那便請回吧!
至於您囂張跋扈,無法無天,打斷下官犬子雙腿一事。
下官明日定會啟稟聖上,讓聖上替下官做主!”
囂張跋扈,無法無天?
秦牧微微一愣,隨即怒極而笑:
“尚書大人,您果真不愧是為官幾十年的老狗啊。
這顛倒黑白,指鹿為馬的本事。
可真是又讓本世子開了一回眼界啊!”
江正初麵皮一抖,眼中閃過一抹怒色,但卻不敢發作出來。
他只能冷冷一笑道:“世子殿下,你竟目無綱紀,公然辱罵朝廷命官,下官明日定要一同啟稟聖上……”
還沒等江正初說完,秦牧直接出聲打斷道:
“江正初,老子給你面子,叫你一聲尚書大人。
你他媽還真把自己當回事兒了?
你怕不是忘了,這江山是誰和聖上一起打下來的,誰才是這大夏王朝的主人了吧?
說好聽點,你是戶部尚書,說難聽點,你他媽就是王朝的一條狗!”
江正初面色陡然一變,勃然大怒。
他堂堂戶部尚書,竟被秦牧說成是一條狗,這讓他如何能忍?
“秦牧,你……”
砰!
可還沒等他說完,秦牧一個箭步直接衝到他面前。
他微微一愣,還沒反應過來。
秦牧一腳踹在他的肚子上,將他連人帶椅,踹翻在地!
座椅四分五裂。
江正初人仰馬翻。
他摔在地上,麵皮抽搐,又驚又怒。
“小混球,你、你好大的狗膽。
竟敢毆打朝廷命官。
老夫定要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