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兩側的護衛就要上前對自己動手,秦牧卻是不慌不忙道:“等等!”
說著,他又對江正初拱手一笑。
“尚書大人,小人雖是代理司主,但好歹也算是朝廷命官。
即便小人犯了錯,也理應交由刑部審理。
您現在就要打斷小人的雙腿,這怕是不合規矩吧?”
江正初猙獰一笑道:“規矩?呵呵,別說你如今只是一名代理司主。
就算你是真正的司主,在老夫面前,那也不過就是條狗罷了!
想和老夫談規矩?你也不掂量掂量自己夠不夠這個資格!”
“尚書大人,您這話的意思是,只要誰拳頭硬,誰就可以不守規矩,是嗎?”
“不錯,老夫就是這個意思!”
周圍一眾護衛,臉上也皆是露出了戲謔和冷笑。
狗一樣的東西,也配跟他們家老爺談規矩?
呵呵,可笑!
江辰面色猙獰道:“爹,別和這小畜生廢話了,趕緊殺了他,替孩兒出了心中這口惡氣!”
說著,他又看向秦牧,桀桀一笑:
“小畜生,你不是想要護著凌菲那小賤人嗎?
你想護她,我偏不讓你如意!
等你死了之後,我定要將凌菲那小賤人弄到床上狠狠玩弄。
然後將她抽筋剝皮,剔骨削肉。
讓她體驗體驗,什麼叫生不如死!”
秦牧面色陡然一沉,眼底閃過一抹刺骨的寒芒。
在他眼裡,江辰已經是個死人了!
他之前本沒打算要江辰的狗命。
但江辰自己找死,那就別怪他心狠手辣了!
一旁的中年婦人,這時也終是冷笑出聲道:
“小畜生,連我的辰兒都敢傷?你真是好大的狗膽!
本夫人不但要你死,還要讓你全家跟著你一起陪葬!”
只有一旁的金鸞兒,眼中閃過了一抹不忍之色。
但她身為江家兒媳。
卻又不好明著去幫一個外人說話。
她只能冷冷一笑道:
“殺人全家?
呵呵,真當王朝律法是擺設不成?
要是真的殺了這小子全家,拿你們兩人去頂罪嗎?”
她能幫助眼前這小子的也就只有這麼多了。
但願江辰和王慧兩人能夠收斂一點,饒了這小子一家老小。
江正初卻是不屑一笑:“鸞兒,你多慮了!
這小畜生在老夫面前,不過就是一條狗罷了!
要殺他全家,對老夫來說,也就是一句話的事情。
老夫只需給他扣上個毆打尚書,意圖謀反的罪名。
就能將他滿門抄斬!”
金鸞兒呼吸一窒,一時間倒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
江正初目光一轉,又落在秦牧身上。
他猙獰一笑道:“小畜生,別怪老夫心狠手辣。
要怪就只能怪你得罪了你不該得罪的人!
不過你放心,老夫不會讓你孤單太久。
等你死後,老夫自會送你的家人,到黃泉路上陪你作伴!”
說罷,他大手一揮:“來人,給老夫打斷這小畜生的狗腿!”
他要殺秦牧。
但卻不會讓秦牧死得太過輕鬆。
他要慢慢折磨秦牧,讓秦牧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秦牧身邊兩名暗衛面色陡然一沉,立刻一左一右護在秦牧身旁。
秦牧不怒反笑道:“哈哈哈哈,好一個戶部尚書,好一個朝廷命官!
尚書大人今日的所作所為,可真是讓本世子大開眼界啊!”
周圍一眾護衛正準備上前打斷秦牧的狗腿。
但聽見世子二字,眾人腳步卻是一頓。
“你說什麼?你是世子?”
江正初微微一愣,都懷疑是不是自己聽錯了。
秦牧冷冷一笑:“怎麼?怕了?”
全場立刻安靜下來。
片刻後,江正初直接捧腹大笑起來。
他彷彿聽到了這世上最好笑的笑話。
他笑得上氣不接下氣道:“小畜生,你、你要是世子,本官就、就是太上皇!”
此話一出。
周圍一眾護衛也跟著哈哈大笑起來。
這小子的腦子怕不是被驢給踢了,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