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事。”
她聞言,這才微鬆了口氣。
“或許你可以見見他。”
方豆豆將抱枕給丟向刑于軍。
他眼明手快的接住,這個小丫頭的脾氣還真不好。
“你現在到底幫誰啊?”她嚷道。
“幫你啊!”他立刻不假思索的表示自己的忠誠。“不幫你的話,我老婆會宰了我。”
這世上的緣份實在很奇怪,因為看方豆豆一個人在臺灣無聊,所以假日的時候,他就將她帶回家去,誰知道這個怪丫頭竟然跟他一向溫婉的親親愛妻一見面就十分投緣,最後段雲自做主張的收她當乾妹妹,所以現在——除非他想找死,不然他不會不幫她。
“既然是要幫我,那你為什麼還要我跟季雅各見面?”
“見個面又不會少塊肉。”他覺得好笑。
“我不要!”她反應直接的拒絕。
“你先冷靜點聽我說嘛!”刑于軍撫著自己的下巴,思索著,“我問你,你信不信我?”
她懷疑的看著他,“什麼意思?”
“就是你信不信我看人的能力。”
她思索了一下,然後點了下頭,這個男人雖然有時後吊兒郎當了一點,但他做人處事的能力還真是一流。
“如果你信我的話,就聽我一次。”
“你想幹麼?”看著他的神情,方豆豆隱約有些不安。
“反正你就照著我說的做就對了!”他認真思考著,他仔細的打量著方豆豆,或許在某個程度上來說,風急著將有名無實的太太給推向別人的懷抱,是因為他自己可能也找到心恰的另一個人了吧!只不過好友大概萬萬沒想到,自己想推開和想擁有的女人竟是同一個。
“雅各在後天來臺灣,”他一個彈指,決定了,“到時我們就給風一個當頭棒喝。”
“怎麼給?”她問。
“到時你照著我說的做就對了!”
她懷疑的看著他,實在不知道他想幹麼,但事情走到這個地步,她也只好聽他的話,放手一搏了。
“她今天怎麼還沒來?”
“誰?”刑于軍頭也不抬的問。
“別裝傻了,”楊頤關雙手抱胸的看著他,“你的表妹,溫蒂。”
他推了推鼻樑上的眼鏡,“你找她幹麼?”
楊頤關的嘴巴開了下,最後閉上。
“為什麼不說話?”他的表情有著促狹。“你該不會是專程跑來我辦公室,問她為什麼沒來吧!”
“我當然——不!不是!”他清了清喉嚨,“剛才司機打過電話,說已經接到雅各了。”
“那很好啊!”刑于軍忍著笑意說道,“雅各會直接來這嗎?還是先回飯店休息?”
“他說要先來公司一趟。”楊頤關看著好友的表情覺得很刺眼,“你為什麼一副要笑不笑的樣子?”
“因為,我越看越覺得你好像對我表妹有那麼一丁點的……”刑于軍意味深長的閉上嘴。
“什麼?”他敏感的問。
“你自己清楚。”
“我清楚個鬼!”他有些惱羞成怒,“她是一個怪丫頭!”
“她是不是真的怪,可能只有老天爺和你自己知道了。”
楊頤關沉下了臉。
“我聽說,你要把你在日本的太太丟給雅各?”刑于軍開口又道。
“用丟這個字眼很難聽!”
難聽——但貼切!刑于軍心想,可這句話他沒有說出來。
“為什麼?”
“雅各人很好。”
“你也很贊啊!”他直覺回道。
“我與她不適合!”楊頤關不是很想跟他人解釋這些。
“那你跟誰適合?”他邪邪的笑問,“我表妹嗎?”
楊頤關沒興趣回答這個問題。
見他沉默,刑于軍也不勉強。
此時,辦公室外有了些騷動,他立刻對楊頤關示意了下,“出去吧!可能是雅各來了。”
他轉過身,透過透明的玻璃,一眼就看到了高大的季雅各。這傢伙只要一出現,自然就吸引了眾人的目光。
“好久不見!”出了辦公室,楊頤關站在來者的面前說道。
“好久不見。”季雅各的態度永遠是一副不冷不熱的樣子。
他知道,不管從任何角度來看,這個男人都是個上上之選,他相信自己的眼光,方豆豆跟著他,這一輩子都不用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