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燒啊!
她嘟著嘴,開啟他的手,“不要碰我啦!收起你的假惺惺。”
她的態度擺明打了他一巴掌,他對她表達關心,她卻將之用力的踩在地上,他的臉色沉了下來。
“如果你真的不舒服,就請假回去休息吧!”楊頤關冷著一張臉說。
“不用了,反正我死定了!”
“別亂說話。”
“我才沒有亂說,我本來就死定了,因為我沒有大腦,你告訴我,沒大腦的人怎麼活?”
楊頤關聞言,瞪了她一眼,自己實在不該把她的話當真,怪丫頭怎麼樣就是怪。
“你放心吧!”他也沒給任何情面的說道,“你會活得很好,至少還可以活幾十年。”
她不甘示弱的瞪視著他。
“因為,你沒大腦也活了二十幾年!”這句話,他接得更毒。
她露出難以置信的神情,真是個沒血沒淚的臭男人。
“楊總,”她幾乎是咬牙切齒的開口,“你是很空嗎?每天沒事只會一直找我哈啦打屁!”
這可新鮮了,楊頤關忍不住搖著頭,“聽聽你在說什麼?天天找麻煩的好像是你吧!”
“去你的!”
他聽到她的話不由得皺起了眉頭,“注意你的口氣。”
“你們又幹麼了啦?拜託看一下地點好嗎?”刑于軍從自己的辦公室探出頭來,開放式的辦公室裡,員工都豎起耳朵聽著楊頤關和方豆豆的對話,他無奈的盯著兩個人,“要吵嘴的話,回辦公室關起門隨你們怎麼吵。”
“我懶得跟他吵!”方豆豆站起身,不悅的說。
“注意你的態度。”
“換個詞吧!”她哼了一聲,走向刑于軍,推了他一把,使他讓開路,她走進了他的辦公室。
兩個大男人對看了一眼。
“你惹她了啊?”刑于軍問。
楊頤關面無表情,沒有回答他,走進了自己的辦公室。
刑于軍嘆了口氣,轉身看著坐在紅色心型沙發上的方豆豆。
“這次又是什麼事?”他把辦公室的門關上,才轉身問。
她緊抱著懷中的抱枕,忿忿不平的說:“他是豬!”
“你今天才知道嗎?”他打趣的回道。
“這不好笑。”她的口氣有些失落。
刑于軍見了,感覺有些奇特,畢竟她一向精神奕奕。
“他做了什麼?”
她看著他,斟酌著該不該告訴他,最後她嘆了口氣,現在能幫她的也只有他了,所以她開了口——
“今天早上有一個叫律爵的帥哥來。”
“我知道。”他點頭,雖然今早他跟自己的太座去參加寶貝女兒幼稚園的才藝發表會,下午才進公司,沒跟律爵碰到面,但他知道好友今天會進公司一趟。
“你絕對想不到那個死豬頭說了什麼?”
死豬頭?!指的是楊頤關吧!他坐了下來,洗耳恭聽。
“他竟然跟律爵說,他替我安排了相親!”方豆豆露出荒謬的神情,“相親耶!我是他的妻子,就算只是名義上的,但也有法律效力,而他現在竟然要把我推到另一個男人的懷中,他到底把我當成什麼?!”
刑于軍沉默了一會兒,這點倒是他所使料未及的,風的想法……他也不能理解。
“他要你相親?!跟誰?”
“什麼雅各的。”
他一楞,“季雅各?!”
“好像是吧!”她不在乎的揮了揮手,“反正聽起來就是個很不討人喜歡的傢伙。”
“雅各長得還不錯。”看來楊頤關是當真的,竟然挑了一個上上之選,打算介紹給方豆豆。
“長得不錯又不能當飯吃!”
“季家在歐洲挺有名氣的。”
“名氣又怎麼樣?”她一點都不把這種東西看在眼裡。“能保證些什麼嗎?不一定關起門來,他是個會打老婆的男人。l
刑于軍傻了下眼,看來她已經主觀的將季雅各給列為拒絕往來戶了。
“應該不會啦!”他笑道,“就我所知,季家的兄弟都很正派,絕對不會動手打女人的。”
“我管他會不會。”她咕噥著,“反正我一點都不想跟他扯上關係,楊頤關是個大笨蛋!”
他沉思了好一會兒,然後開口道:“後天季雅各要來臺灣,別誤會!”看到她大睜的雙眼,他忙不迭的解釋,“是公事,我們有些合作要談,不是因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