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盤了下來。反正人員、裝置、進貨渠道什麼都是現成,他只需要隔三岔五地來查個賬就行了。只是他自己也沒想到,自己心心念念想要尋找的人,就在剛剛和自己擦肩而過了。
第二天白天起得很早,自己還有件重要的事必須要做。到街上花店買了束白菊花,白天叫了輛計程車到了西郊公墓。
雖然四年多沒來,外婆的墓地很乾淨,四周還新栽了幾棵小樹,看得出來,有人經常來探望照顧。白天的眼眶發紅發熱,不僅僅因為時隔四年之久才來看外婆。這些,都是那個人做的吧,他終究不是個無情無義的人,他終究還是念著他的,這就夠了,夠了……
在公墓裡盤桓到中午,白天神色黯然地下了山,坐車回到賓館退了房吃過午飯,白天茫然地拖著行李站在熟悉又陌生的十字街頭。
有計程車從他面前駛過,刻意減緩了速度,司機一個勁地對他行注目禮。白天下意識地抬手一招,車子很靈敏地停在了他的面前。
“去哪?”見白天坐上了車卻一言不發,司機扭過頭問道。
去哪?白天也想問這個問題。去機場?實在是早了一點。其它的地方?他想去的倒很多,可惜一個也不敢去不願去。
“去……”白天躊躇了一下,疲倦地閉上眼,靠坐在柔軟的座位上,道,“去市中心四處轉轉吧。”
“好咧。”司機應了一聲,一邊開車一邊從倒車鏡中頻頻打量白天,問道,“第一次來我們這兒吧,我給您介紹介紹?”
“不是。”白天睜開眼睛,